云州城某個倉庫,楚天帶王爺來到此處。
等看到里面堆積如山的糧食,以及幾箱奇珍異寶后,王爺驚道:“這是……”
楚天瞥了一眼被鉗制的城主,笑道:
“王爺有所不知,這是城主大人貪污的寶庫,僅僅是其中一處。您天天在外發(fā)放接濟(jì)糧,而有人卻從中克扣,甚至還與乞丐搶食。
我這都有小本本,全都記下來了,王爺請看。百姓心寒吶,試問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穩(wěn)坐城主之位?”
在王爺下令的時候,楚天悄聲道:“王爺,百姓對城主恨之入骨,如果拉去游街,說不定會提升民心。”
“楚天你不得好死?。 ?p> 【叮~來自云城主的怨念+199】
【叮~來自寧凡的怨念+99】
【叮~】……
寧凡這個老魔,可不敢觸碰此時的王爺。這時候,他只能安定的站在那抬頭望天,事不關(guān)己。
毫無意外,城主被廢去了一身的內(nèi)力,又被暗衛(wèi)押至地牢,誰知道游街后等待他的會是什么?
……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楚天坐在茶樓包間上,樓下就是被游街的城主,正被口水淹沒。他看到后,如此感慨了一句。
周淳喝著小酒,笑道:“楚兄你放心,城主大大小小的家業(yè)已經(jīng)被我和蘇、韓三家包了。不過,寧老頭背地里的動作可不少?!?p> 楚天淡然道:“隨他去,下一個就是他。”
“楚兄你想好用什么方法了嗎?”
“還沒?!?p> 此時的寧家異常安靜。
寧凡看著自家的兩個兒子,陰狠道:“楚天這小子竟然還沒死!!到底是他們沒動手,還是失敗了?”
寧頑:“爹!孩兒今早去問了,刺客已經(jīng)出發(fā),只是現(xiàn)在還沒消息?!?p> 寧凡總感覺這里面有事,如果說城主與楚天無關(guān),打死他他都不信。
楚天既然來到云州就迫不及待的動手,那說明,血手衣很大概率失敗了,而且還把寧家供了出來。
寧凡臉色難看道:“外人果然靠不?。〖热怀觳蝗?,那就別怪老夫不義了?!?p> “爹,你想干什么?”
寧家主青著發(fā)狠的臉:“楚天不是斷我寧家羽翼嗎?好,楚天咱們不是對手,那就找周家。云兄的‘小本’估計就是他拿出來的,他不死誰死?老夫這里還有血手衣的血丹!”
永澤皺眉道:“周淳不好對付,血丹味道太重,他察覺情況不對,肯定會懷疑?!?p> “老夫可沒說要對付那傻小子!”
……
夜半,一個黑衣人穿梭在周家大院。動作敏捷,無影無蹤,大大小小數(shù)十人沒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他就是寧頑,趁著周淳在大雁林趕工建造祭壇的功夫,偷偷溜了進(jìn)來。知道路線的他,很快找到了廚房所在。
抓住無人的間隙竄進(jìn)去,然后打開正在加熱的小陶罐,撒進(jìn)一些紅色粉末。這是從血丹上刮下來的粉末,就算是寧頑都畏懼萬分。
做好這一切,他迅速隱沒于黑暗之中,暗中觀察。等到婦人將陶罐提走,寧頑才悄然離開。
婦人乃周家主正妻,她將一碗湯藥端到家主房內(nèi),扭捏的笑道:“該喝藥了?!?p> “夫人真賢惠?!?p> “那還用說?”
“嘿嘿……”
周家主剛喝一口,忽然,他臉色一變,瓷碗落于地面。
破碎聲在耳畔響起,夫人還沒問為什么,就看到周家主臉色通紅的捏著脖子,嘶吼道:“你好狠毒!”
夫人被驚得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家主氣血翻騰、青筋暴起。噴吐熱氣、眼角流血的他好似魔人一般。
這時候夫人才反應(yīng)過來,朝外狂奔,并驚恐的喊道:“老爺瘋了!!”
過了一會,整個府院都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尖叫。
楚天有蜂雀的偵查,急忙趕來后,周家主已是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氣若游絲。還好沒死,他以靈力為其續(xù)命,并派人傳周淳速來
這事太大,周淳得到消息后,急忙趕來,看到自家老爹的慘樣后什么話也沒說。但顫抖的拳頭卻顯示他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王爺趕到此處,派人封鎖周家后,站在門前怒道:“周義涼這個樣子是瘋?本王不信,到底是誰干的?!”
暗衛(wèi)一番查探后,指著門上的紅仙花,道:“王爺,好像是血手衣。”
【叮~來自寧凡的怨念+99】
不遠(yuǎn)處,寧家主悄悄瞪了一眼寧頑,仿佛在說:人都沒死,你龜孫揍的還畫什么鳥紅花?
寧頑茫然的搖了搖頭,小聲道:“不是我,誰最先來的?”
寧凡猛然看向那邊的楚天。
【叮~來自寧凡的怨念+99】
血手衣,王爺聽說過,只是一群暗殺者,他們具體藏在哪沒人知道。現(xiàn)在差點(diǎn)殺了周家的家主,讓王爺如何不怒!
王爺與周家關(guān)系不錯,他直接開口,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滅掉血手衣!
鐘黔苦笑道:“王爺,沒人知道血手衣藏身何處,”
安慰好周淳后,楚天走了過來,沉聲道:“王爺,現(xiàn)在城門已經(jīng)封鎖,派兵找到即可,順便鏟了他們。就讓牛志遠(yuǎn)牛將軍去吧,宗師實(shí)力應(yīng)該可以,血手衣只注重刺殺,遇到軍隊(duì)他們跳不起來。”
牛志遠(yuǎn)曾是城主一系,現(xiàn)在躲在寧家的羽翼中。
寧凡暗道:讓牛志遠(yuǎn)去?這不是找死嗎?
他立即反駁道:“不可!此乃以卵擊石也?!?p> 楚天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寧家主,不可什么?王爺對血手衣都不甚了解,你怎么那么清楚他們的實(shí)力?你們是不是有不可見人的交易?還是說,你們有親戚關(guān)系?”
這時候,就連王爺都看了過來,一臉懷疑之色。
【叮~】
寧凡慌亂中氣哼一聲:“我怎會與那骯臟交易?血手衣實(shí)力未知,屬下是擔(dān)心牛將軍有生命危險?!?p> 楚天若有所思道:
“也對,牛志遠(yuǎn)能力確實(shí)不行,要是死了豈不是給王爺丟臉?這樣吧,我看你這個老頭不老實(shí),讓永澤兄調(diào)查如何?反正可以洗脫你與血手交易的嫌疑?!?p> 寧凡氣的胡子亂顫:老夫老不老實(shí)用你說?我什么時候有嫌疑了?楚天你個賤人!
寧家主恨不得把寧頑打死,周義涼沒死不說,還把自己搭上了,艸!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