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狼煞血堂今日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將自己裹的密不透風,唯一露出了那雙狹長的藍眸,目光銳利,聲音低沉,
“安啟燮,你的計劃失敗了?!?p> 坐在主座上那穿著一身黑,臉龐頗大,橫眉豎眼,兩眉十分濃密似無間隙,長在了一起,眼珠上翻毫無精神,青紫的唇色深的就像中了毒,但最最可怕的,是他臉頰處那道發(fā)著暗紅色斜長而又丑陋的疤。
他惡狠狠地盯著那神秘之人,眼中頗為不屑,本來制定好的計劃,卻以失敗告終,執(zhí)行任務的手下全部被俘,
這個時候有人來嘲諷,他自然惱火,遂冷哼一聲,
“跟你有關系?失敗就失敗了,不過就是折幾個手下的事?!?p> “你倒是不惱怒?!鄙衩厝说卣f著。
“惱怒?不過都是些廢物罷了,不值得我去分神,
不過他們應該慶幸是被俘了,不然若是逃回煞血堂,我一定會讓他們受受那剜肉割骨之苦!”
“族長心狠手辣,果然名不虛傳?!?p> 安啟燮聽后先是大笑了幾聲,才冷漠地說道:
“對失敗無能者仁慈,便是對自己不義。還有你,今天不就是過來看笑話的么,還裝什么清高!
每次過來從不露面,怎么,是怕我記住你的長相好報復你?”
神秘人無奈地笑了笑,
“就憑你?。俊彼殖忠槐鷺O其鋒利的長劍,一步一步緩緩朝安啟燮走去。
安啟燮見勢頭不妙,說著就要去抓身后架上自己的砍刀,預備防身,
卻不曾想那砍刀早已不在架上,他以為是掉到哪了,便四處摸索著,
“你,是在找這個?”神秘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安啟燮迅速回過頭循聲望去,神秘人已經(jīng)來到主座前,手中多了一把眼熟的砍刀,細細一看其樣式,才發(fā)現(xiàn),那正是自己“丟”了的武器!
“你,你……要干什么!別亂來!”安啟燮慌張地往后靠著,大聲喊道,
只見神秘人手一揚,舉起了武器,一蓄力,那兩把刀便準確地朝那邊飛了過去。
擦過安啟燮的耳邊,狠狠扎進他身后的架子上,頃刻間,架子散成了好幾塊兒。
某人抖成了篩子,仔細一瞧,他兩腿間的地面上,也不知何時多了一灘黃色的不知名液體。
“看來,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神秘人出口諷刺著,“今日,其實是來告訴你,我?guī)湍阕隽思笫拢胫烂???p> 安啟燮牙關不停顫抖著,停了不知多久,他喉嚨處才發(fā)出嗯的一聲。
神秘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十分不齒,
“你那些廢物手下已經(jīng)死了。”說著從袖中取出了帕子,緩緩踏著步子越過安啟燮,拿起自己的長劍,擦拭著,
“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以這個理由,去質問他們,為何不分青紅皂白便殺了北狼的子民,并借此發(fā)難。
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至于如何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也不會再插手?!?p> 擦拭干凈后,才把它收入劍鞘,離開了煞血堂。
安啟燮用衣袖擦了擦額角流出的冷汗,慢慢消化著剛剛的內容,待心緒平靜后,終是理解了其用意,
本來正愁難以服眾,激不起族人的滿腔熱血,現(xiàn)在可算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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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啟燮就是心狠手辣表面很強硬,但一遇到比他更厲害的,人設立馬就崩了~)
(這神秘人到底是誰呢?應該過陣子才會揭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