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再說些什么?”沈棠霄平靜地問道。
“囚禁我國子民后,百般虐待!待虐夠了覺著沒勁了,便把他們全數(shù)殺光以消滅證據(jù)!”安羽用手狠狠指著沈棠霄,就像看到殺父仇人一般,越說越激動,“對此,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沈棠霄聽后恍然大悟,
原來,安啟燮是走的這步棋。洞穿一切后,才譏笑道,
“安羽,你信誓旦旦說,他們是普通百姓,可本將軍活了這把歲數(shù),還從未見過普通百姓會披著盔甲,隨身攜帶砍刀!
既然你信口雌黃,那依我看,跟你也沒什么好說的!”
安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沈棠霄能這么剛,
“又是虐殺我國子民,又是出言不遜!怎么,你們中原人就這么無恥的?”
南祁淵一直在暗處聽著外面的動靜,面無表情,
徐牧在一旁,倒是氣的不輕,
“這是在說他們自己吧!當真是厚顏無恥!”
南祁淵沒有說些什么,徑直走了出來,在沈棠霄身旁站定,一雙冷眸淡淡地審視著安羽。
安羽驚奇著為何突然多出了個人,而這個人一出現(xiàn),便死死盯著他,看的心里發(fā)慌,好似有一塊巨石壓著,使他喘不過氣。
過了許久,南祁淵才張了口,
“朕問你,你怎么會知道,他們已經死了?”
言語間雖無起伏,卻冷若冰霜,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一百多人說沒就沒,這么大的事,紙必然包不住火,”安羽學著安啟燮所教,接著道,“而且你就那么確定,你手底那些人會為你守口如瓶?”
南祁淵當下便知道,他這話的用意,果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離間計雖好,但在朕這里,行不通!”他冷笑著,
轉過頭望向后面,命令道:
“徐牧,把他捆了!”
“是!”
徐牧立即越出來,閃到了安羽面前,作勢便要上拳將其砸暈,
安羽迅速側過身子,躲避著徐牧的攻勢,
他有些意外,這為何不按常理出牌?不行,這可絕對不行!
“你們這是要殺人滅口?”
“那倒還不至于,只是為了防止你拖延時間罷了。”
……………………
“小姐,外面好大的動靜??!”
沈思錦其實早就聽見了,不過,今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理會的!
“你忘了?昨天我也是就這樣跑了出去,結果立馬就碰到了南祁淵。今天,我是不可能再出去的!”
“那小姐你準備以后一直待在屋子里么?”
“對!”沈思錦賭氣道。
“那今日我們肚子餓了要如何???我餓著不要緊,關鍵是您啊~”
“沒關系,我餓著也不打緊的,近日暴飲暴食慣了,少吃幾頓權當減肥了!”沈思錦作勢便要掀開被子去睡一覺。
沅芷雖然不知道這減肥是何意思,但可以確定,她家小姐今日是真的不打算出門了。
小跑到沈思錦身邊,捉住了她的手,滿臉堆笑道:
“小姐,沅芷還沒問呢,從昨夜回來后您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路上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