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廷點點頭:“我想著你們兩個肯定能搞定,就拉著顏遲去逛逛,誰知道就翻進(jìn)了狼狗的院子,那狗能看見我們,就一直追著我們跑?!?p> 扶著墻壁大喘了口氣的祁莫廷繼續(xù)說道:“可是人看不見啊,就把院子的門關(guān)上了,我們兩個都怕狗,一時之間忘記翻墻逃走了,就這樣在狗院里跑了這么長時間——”
“哈哈哈哈哈哈哈——”云枕聞言笑直不起腰,拍著一旁的流川。
流川為了維持形象,并沒有這么放肆,可是有些泛紅的臉頰顯示是男人憋笑憋的多難受。
“你們兩個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云枕扶住一旁的墻壁笑得震天響。
若不是旁人聽不到他們說話,想來是多么驚悚的場面,一串炮仗似的笑聲從空中傳來,若不是鬧鬼了,誰信!
“你們也太可憐了吧?!痹普硇Φ纳蠚獠唤酉職?。
祁莫廷摸了摸腦袋,偷偷瞥了眼顏遲。
“快別笑我們了,快說說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了?”祁莫廷擺了擺手轉(zhuǎn)移話題。
云枕一臉神秘的表情看著兩人:“你們絕對想不到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云枕便將鳳林殿公主府發(fā)現(xiàn)的事情說了一遍。
“圖錄宮圖?。 ?p> 兩人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喊道。
云枕點點頭:“沒錯,我和流川看的千真萬確?!?p> 兩人見流川也是微微點頭,這才相信她們聽到的是什么!
祁莫廷叉著腰:“可以啊!救個月老還能牽扯出這么大的事情?!?p> 顏遲手指握緊遲暮劍,冷艷的臉上帶著絕殺:“決不能讓圖錄宮圖開啟封印!”
云枕拍了拍顏遲緊繃的手臂說道:“顏姐姐我們先不能打草驚蛇,這幅圖是白元神給公主的,我們必須弄清楚為什么會給公主供奉?!?p> 顏遲看著云枕,急切的問道:“你們可以確定這幅圖沒有被開啟封印嗎?你們知道一旦封印開啟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云枕看了眼流川,兩人同時點點頭。
顏遲這才松了口氣。
祁莫廷勾起痞笑的嘴角,擺著手說道:“不要說這么多了,我們先去看看那個神棍在搞什么鬼!”
四人進(jìn)入白元殿。
不見頭戴白紗的白元神四人沿著四周的房屋搜去。
從南邊的房屋沿走廊看去,在大殿的側(cè)方有一個后花園的拱門。
四人悄悄的溜進(jìn)去,入眼的便是一些錯綜復(fù)雜的假山,后院內(nèi)有條小河,潺潺的細(xì)流在一座假山間穿梭,煙霧繚繞的后院自帶有仙氣,看著頗有仙境的感覺。
穿過假山拱洞找到房屋四人足足用了半個時辰。
眼前的房屋的外觀四人看到直接亮瞎眼睛!
金燦燦的金子堆砌的小屋讓四人直接懷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靠!這是有金子嗎?這他媽是太有金子了??!”祁莫廷下巴快要張到地面。
云枕揉了揉眼睛也驚嘆道:“做神仙在凡間這么掙錢嗎?連屋子都是金子蓋的!”
就連一貫高冷的顏遲,也是咽了口口水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金屋說道:“太富貴了。”
云枕眼饞的看著金屋說道:“我們進(jìn)去看看吧,說不定就連茶盞座椅都是金子打造的!”
祁莫廷興奮的點點頭和云枕兩人率先向著屋內(nèi)走去。
輕輕推開金色厚重的房門,只聽到“吱呀”一聲。
云枕皺眉,歪著小腦袋聽著聲音:“不對呀,金子開門有聲音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祁莫廷嗤鼻的聲音:“肯定能聽到聲音,就他媽一個金皮,里面啥也沒有!”
云枕環(huán)顧四周,一樣平平無奇的擺設(shè),誰能想到一個外表如此豪氣的屋子里面也就這樣。
“靠!這人肯定有顯擺??!”云枕下意識的口吐芬芳。
顏遲和流川站在門外同時一臉笑意的搖搖頭。
祁莫廷和云枕一臉不可思議的互相看了一眼,心想道:這兩人神同步!
流川挑眉,長腿邁進(jìn)屋內(nèi)打量了一番,看著祁莫廷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極度虛榮,愛面子,沒本事,只會當(dāng)個攪屎棍?!?p> 祁莫廷指著流川大聲問道:“你說誰那?”
流川伸出食指指了指祁莫廷。
祁莫廷瞬間炸毛:“流川,你在給我說一遍!我是這樣的人嗎?”
云枕扶額,白了眼擼起袖子要打架的祁莫廷,將他扯到一邊,指著墻上說道:“流川說得是他!”
祁莫廷順著兩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墻上掛著一個頭戴白紗,身著白衣的畫像。
不好意思的祁莫廷撓了撓腦袋說到:“哈――我就說本戰(zhàn)神人品這么好怎么會是這種人――”
顏遲一臉鄙夷的走進(jìn)來看著祁莫廷,嘲諷的語氣說道:“無語!”
“……”
啞口無言的祁莫廷咬著牙指了指面無表情打量著屋內(nèi)的顏遲。
四人正在四處搜尋有價值的線索,這時外面忽然傳來說話的聲音,聽聞聲音來者至少三人以上。
“來人了!”顏遲警覺的說道。
流川聞言快速的一揮衣袖,金色的門瞬間恢復(fù)原樣。
四人貼墻站在門的兩邊,警惕的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聲音。
隱隱約約聽到幾人傳來笑聲:“師父這次白元節(jié)的供奉我們都打點清楚了,比去年足足多了一萬兩的白銀。”
“是嗎,那就分給徒兒們一人一百兩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白元神有些怪異的聲音很好辨認(rèn)。
四人光是聽到話語就能想到這個白元神揮手間的“豪情萬丈”。
“白元節(jié)都收了這么多,三日后的奉天祭祀豈不是更多,徒兒聽說整個南蜀的善男信女都來了,云疆的客棧都住滿了找不到一間空房間!”
白元神笑的開懷:“本神沒有說錯吧,跟著我保證你們下半輩子榮華富貴?!?p> 狗腿諂媚的聲音再次傳來:“謝謝師父,跟著師父我們每天都是銀子拿到手軟!”
“是啊,我們之后就鐵心的跟著師父!”
腳步聲愈加靠近,就在四人以為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忽然腳步聲消失了!
四人眼珠微轉(zhuǎn),傳遞著信息!
暴露了!
流川微微抬下巴,眼神示意三人離開。
流川揮手間將門打開,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門口飛身出去。
白元神欲要拿出浮沉,一個白衣徒弟正在向外急步走去,估計是要去搬救兵。
云枕跟上那個搬救兵的白衣人,一腳踢在那人的膝彎處,白衣人“撲騰”一聲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四周,沒有人!
大喊道:“師父救命啊,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厲的叫喊聲讓早就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云枕捂住了耳朵。
白元神還未捋好拂塵,他探知到的異常便沒了蹤影。
“來人啊,抓刺客!!”白元神指著四人離去的方向大喊道。
急忙跑來的將士看著沒有任何不明人的院子,亂了手腳。
“跑出去了!快去追??!”白元神指著殿門外的方向,怒吼道。
激動的顫抖就連頭上的帶著白紗的斗笠差點掉下來,不過被他及時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