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董卿卿知道溫梓烈把自己當做朋友,當做妹妹。但是還在青春期時候的自己就知道,自己對溫梓烈的感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單純,越長大她越是喜歡他,這種感情就像是長在血液里一樣,融會貫通她的整個身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生病一樣,溫梓烈就是她的良藥。所以看到溫梓烈看蘭靜靜的眼神的時候,她嫉妒成狂,求著父親把蘭靜靜送出國。
后來又是冷霜,她其實知道溫梓烈對冷霜沒有那種意思,但是看見他對冷霜好,也讓她受不了,所以當冷霜要離開的時候,她要爸爸答應冷霜的要求,然后封鎖所有冷霜的消息,這樣她才放心。
后來在國外,蘭靜靜又出現(xiàn)在了溫梓烈的生命里,剛開始他們悄悄談戀愛,她裝作不知道,她以為只要溫叔叔反對,施加壓力,那么他們不會長久,但是她低估了溫梓烈對蘭靜靜的感情,溫父根本管不了溫梓烈,溫父的經(jīng)濟封鎖一點兒也沒用,反而讓他們更加珍惜彼此。
她每天就像一個跟蹤狂一樣,看著他們成雙入對。一夜一夜的睡不著,她害怕再這樣下去,溫梓烈就真的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了。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像刀繳了一樣疼,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他,所以她回國在家里尋死覓活的威脅爸爸讓他幫自己。
其實之前董志國也在電話里和蘭靜靜提過,但是出了國的蘭靜靜已經(jīng)不是那么好控制了,所以她讓父親以自己生病為由哄騙蘭靜靜回國,可是當天晚上她就在蘭靜靜的飯里下了藥,然后把她送到了那個老頭的床上。
她知道爸爸是最疼她的,無論她做什么,他到最后都是會原諒自己的,何況養(yǎng)女終究只是外人。后來東窗事發(fā),爸爸只是無關痛癢的訓斥了自己幾句。
自從蘭靜靜嫁人后,她發(fā)現(xiàn)溫梓烈徹底變了,他變的花心無情,對自己更是連以前的敷衍都沒有了。在國外的幾年,他不斷的換身邊的女伴,但是無論那個女人是誰,都不可能是自己。她利用父親在國外的勢力解決了好多個情敵。
即便是這樣,她也慶幸能夠長久呆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有她。她相信慢慢的時間久了,他能看到自己對他的好的,只有自己有資格站在他身旁,也只有自己是真心愛他的。
果然自從梓浩哥出事后,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沒那么的壞了,她覺得他終于看到了自己的好,再后來爸爸想趁溫氏狀況不好搬倒溫氏,是她用死來威脅自己的父親不要那么做的。她不想看到他變成落魄貴公子,似乎他天生就應該是那樣的高高在上。
她一點一點的慢慢靠近他,他的家里人也都很喜歡他,可就是他不拒絕也不接受的態(tài)度讓自己難受。這樣的態(tài)度,讓她想起了他對待那些廉價女友的態(tài)度。還有他在外面的花邊新聞還是不斷,但是她安慰自己那些都是過客,到最后他一定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終于他同意訂婚了,她開心的一晚上都沒睡著,她覺得自己的苦日子終于到頭了,訂婚典禮大到場地,小到一朵花,都是自己親力親為。她不管外界怎么說,至少她明白自己的心就好。媒體上的胡編亂造給董氏帶來的影響,看到父親一天天為了公司的事情擔心,她也不好受,她找過陳美璃,找過溫梓烈,希望能幫助父親和董氏。但是那倆人明面上都答應了自己會好好的查清楚,然后阻止流言的。但是幾天過去了,她們還是沒有任何的澄清發(fā)出。
有一天中午她給父親去送飯,無意間聽見有幾個董氏在父親的辦公室里討論如何解決現(xiàn)在的輿論。董事們都說要不就先取消訂婚,這樣至少董氏的幾個大的合作方會認為董氏與溫氏聯(lián)姻,只是孩子們的個人決定,和董氏內(nèi)部沒有關系。這樣就不會影響合作,然后再找機會直接結婚就好了。少去了很多的麻煩。
爸爸沒有說話,她知道父親猶豫了。但是她慌了。她知道這次溫梓烈是好不容易才答應的。錯過了這次機會,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真的和溫梓烈結婚。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要盡快解決這件事情,于是就發(fā)了那篇對于父親們來說愚蠢的文章。
她被關在家里好多天,但是至少是不會取消訂婚了。她也終于安心了。
到了訂婚那天,她穿著精美的禮服,出現(xiàn)在訂婚典禮上,那些以前笑話自己是溫梓烈的跟屁蟲,倒貼的的難看的男女們都閉上了嘴。笑臉盈盈的和自己說著祝福的話語。轉頭看著人群中最亮眼的那個男人。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打死她也沒想到自己的那個倒霉蛋弟弟會出事,更沒想到溫梓烈會因此取消訂婚典禮。
她獨自一人癱坐在灑滿花瓣的地上,連哭都沒有了力氣。
爸爸和繼母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她在房間里哭了一晚上。她生氣、懊惱、委屈所有的情緒都迎面撲來。
她覺得是自己那個所謂的弟弟害了自己,父親的愛不再是只屬于她的了。她覺得自己失去了全世界。后來還是表姑打電話過來安慰的自己。說是不要難過,還是會有機會的。
表姑是溫梓烈的繼母,她說的有機會,那肯定是有機會的。
但是第二天她就又看到了溫梓烈的緋聞,那個在照片中和自己未婚夫擁吻的女人是誰,難道是她破壞了自己的訂婚典禮嗎?她嫉妒成狂,她叫人去查了照片的來源,但是那個拍照的人只說覺得甜蜜,隨手一拍,根本不知道別的。她連打電話找溫梓烈算賬的勇氣都沒有。
再然后她就聽表姑的話,爬上了溫梓烈的床。沒想到溫梓烈連和自己在一個空間呆著都不愿意,就那樣走了。
終于她還是變成了全A市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