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阿兄阿姊
長相秀氣的少年孤身坐于巨樹之下,口中居然叼著一根香煙,如若白沭站到他的身旁,定會分辨出他手中香煙的品牌。
楊永心……
怎么變成一條二哈了?
難道說,那個人,不不不,那條二哈,并不是來自我們那個世界?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不管了!總會知道的!還是先等南行茹從地宮中出來再說。
“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多少積分?”清秀少年自言自語道。
“當(dāng)前富余積分十七分?!币粋€機械女聲回蕩在他的腦海。
“十七分……打開可兌換物品列表。”
“戰(zhàn)斗類:無。
生活類:隨意品牌香煙一盒,五分。
任意球類,五分。
任意菜品一份,五分。
任意菜譜一份,八分。
別墅圖紙,十五分。
物品為隨機生成,每次出現(xiàn)五種可兌換物品,消耗一分可更換列表。請問宿主是否耗費一積分,進(jìn)行隨機改變?”
“3字頭軟中來一盒就行?!?p> 吐掉口中的煙頭,清秀男子使用心覺,潛入戒指之中,隨后取出了剛剛才兌換出來的香煙。
打了個響指,一絲火苗在他的指尖出現(xiàn),叼著煙靠近手指,深深地吸上一口,疲乏感頓時煙消云散。
“還是3字頭軟中好抽……這里未免也太冷了,這都四天過去了,南行茹他們怎么還沒出來?”
“吱~”
正當(dāng)這個少年吐槽之際,通往地宮的大門終于打開,南行婉一些人的聲影映入少年的眼中。
里面有什么東西?他們不是有仙級高手嗎?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慘?
皇甫氏三人、南行氏三人、百花宗三人,除了荷花看起來并無大礙,其他人大多縫頭垢面,有的人甚至要用缺胳膊少腿來形容。
荷花右手一揮,三五條斷手?jǐn)嗤鹊舻搅说孛嫔稀?p> 趕緊接上,木原力不斷的沖刷傷口,三日之后就能無礙!”
少年找準(zhǔn)時機,直接上前站到南行茹的身邊,這讓皇甫氏三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還不等皇甫氏開口,少年直接說道:“小姐姐,你沒事吧?”
小……小姐姐?
南行茹瞪大雙眼看著來者。
難道是巧合?
“是我啊,西羅國的許君赫啊,去了西羅國外部大肆開發(fā)潛能的君赫!”許君赫沖著南行茹擠了擠眼,南行茹頓覺頭皮發(fā)麻。
小姐姐就算了!西羅國就算了!
西羅國外部大肆開發(fā)潛能?
西部大開發(fā)?肯定是你了!
可還不等南行茹開口,二皇子已經(jīng)不樂意,心中不忿道:這可是我的媳婦?。∧氵@廝怎敢對她擠眉弄眼的!
“你要干嘛!我皇甫深的媳婦,怎么會有西羅國的阿弟!”
南行茹不顧二皇子的言語,出于謹(jǐn)慎,輕聲的說道:“奇變偶不變?”
許君赫瞬間笑開了話,樂呵呵地說道:“符號看象限!”
“是你!許君赫小哥哥!”
“是我??!南行茹小姐姐!”
“千年等一回~”
“等一回啊啊~”
你們兩個!怎么還唱起來了!
一縷綠芒在二皇子的頭頂一閃而過。
百花宗的一個修士紅著臉說道:“對……對不起,我在幫師姐療傷,一時間沒有把持好力度,不是有意的……”
皇甫深本就被“小哥哥、小姐姐”搞得心煩意亂,此時更是急了眼。
這才剛過門的媳婦,難道就要這么輕易的被人拐走了?
“你們倆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小哥哥小姐姐!你們倆到底什么關(guān)系!”
皇甫深順勢扯過了許君赫的衣領(lǐng),一副想要將許君赫吃掉的面容。
“相公,你別著急啊,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前遇到煩瑣之事,我們倆總是想讓對方先出頭,所以我稱他為阿兄,他叫我為阿姊。”
南行茹拉過了皇甫深的胳膊,對著許君赫說道:“介紹一下,小姐姐我已是人妻,這是我的相公,大夏國二皇子皇甫深?!?p> “那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什么,雞變藕不變,福昊看象陷是什么意思?”皇甫深雖然心安了許多,但還是有些吃醋。
“那時我們童年時期,聽過的一首歌謠,后面還有很長,我們只記住了其中幾句,所以后來就把它們當(dāng)做接頭暗語了?!?p> “什么亂七八糟的歌謠,怎么還扯上雞和象了……”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皇甫深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媳婦是愛自己的,他們倆之間,應(yīng)該沒什么貓膩。
就算有,那也是之前的事情……
“阿姊,我可以私下和你說兩句話嗎?”雖然是在詢問南行茹,但許君赫還是看向了皇甫深。
于此同時,南行茹沖著皇甫深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嘴巴也是噘的比天高。
“行了行了,你們老友相遇,本就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你們?nèi)ヒ慌詳⑴f便是?!?p> “謝相公~”
話語剛落,南行茹一蹦一跳的離開地宮大門,朝著不遠(yuǎn)處的巨樹走去。
“初次見面,我叫許君赫,君子處世,聲名顯赫,這樣會好記一些。魔都人,十九歲,大二,暑假在醫(yī)院實習(xí),莫名其妙就來到這個世界?!?p> 聽完許君赫的介紹,南行婉也不藏著掖著。
“南行茹,原名林玉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被南行懿收為義女,就改了這個名字。
在原來那個世界,是昆山人,二十四歲,在昆山一家教育機構(gòu)教民族樂曲,趁著假期最后幾天,去隔壁市魔族游玩,這不,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了。”
許君赫點了點頭,而后說道:“誒,有件事情想問你……昨日我碰見個人,說自己是雷電法王楊永心,你覺得,他會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人嗎?”
“人?”
聽到雷電法王楊永心這幾個字,白沭的模樣瞬間出現(xiàn)在南行茹的腦海之中,可她四天前也見到了白沭,那時候的他是一條二哈,并沒有化成人形。
“不對,是一條狗!成年哈士奇!”
“我就說嘛!對,他叫白沭,仙號大花,魔都人,二十歲。比我們倆慘多了,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變成了一條狗,還被困在甕山之中半年之久,也就是說,他白白浪費了半年?!?p> 白白浪費?
許君赫可不會這么想。
如果說來到這個世界是必然的,那么被困甕山半年之久,其中一定也有道理。
說不定,他也有系統(tǒng)傍身,其中一個任務(wù)就是什么,在甕山中待滿半年,或者殺掉多少只妖獸,便可以獲得一個不得了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