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怎么知道你的腳究竟傷得如何呢?”太子說道,心思早已經(jīng)想到了別處。
“太子殿下的心意,霓裳心領(lǐng)了,只是…只是…”夜霓裳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碧拥溃墒遣恢罏楹?,他卻有些心思在心中蠢蠢欲動,似有按耐不住之勢?!安贿^眼下,也沒有旁人。”
說著,太子便動手將夜霓裳的繡鞋脫掉,又退掉了她的襪子,一只玉足便赫赫展現(xiàn)。正所謂:膚若凝脂,吹彈可破。太子努力地克制著心底的那只瘋狂野獸,將手覆上了夜霓裳的腳踝。
“看起來并無大礙。”太子道,“應(yīng)該只是扭了一下?!?p> “嗯,多謝殿下。”夜霓裳一臉?gòu)尚叩?,她潔白的貝齒搖著殷紅的嘴唇,臉上更是一片緋紅。
太子像是被下了蠱一般,握著玉足的那只手不免失了控。
有詩云:無情六合乾坤里,顛鸞倒鳳,撐霆裂月,直被消磨。
秦韻賢那次在城北群芳樓門前見過上官琮之后,便再也未見他。法會這日,任是皇宮中聚集了許多人,卻不知為何,偏偏又見了。
上官琮此時正與慕傾羽一處。
“今日,怎么未見你的妹妹一同前來?”上官琮笑問。
“殿下,您又不是不知,上次參加宮宴,我那妹妹惹了不小是非,這次說什么也不愿再來了?!蹦絻A羽笑道。
“嗯,上次令妹著實受委屈了?!鄙瞎夔鸬?。
“唉,以往只聽說我姑母與表妹常受裴氏欺侮,卻不想她們母女竟是這般難纏歹毒之人。想必,姑母和表妹生前定然是受了不少委屈。”慕傾羽心里有些痛,忽然似是意識到這樣的場合,他說的這些話很不合時宜,又趕忙一臉歉意道:“殿下見笑了,我怎么跟您說這些呢?”
“無妨。聽起來,你的那個表妹讓你如此掛懷,定是個與眾不同的人吧?”上官琮問道。
“可不是?我嵐兒表妹也算是蕙質(zhì)蘭心的人兒了吧?!甭牭侥絻A羽如此親昵地稱她作“嵐兒”,上官琮不免眉頭微蹙。
慕傾羽似也決出睿王殿下的異常,立刻噤了聲。
“嗯?怎么不說了?”
“這些閑話,殿下聽了必定也是覺得無聊的。我便不說了吧。”
“并沒有,我對你這位表妹,夜家的嫡小姐倒是好奇得很?!鄙瞎夔闷鸩柰牒攘艘豢?。
“我表妹的確是個與眾不同的。我從未見過一個女孩子如她那般……”慕傾羽像上官琮描述著自己心中的嵐兒表妹的各種美好,上官琮卻越聽臉色越差,這個慕傾羽,分明也是對她別樣上心的,這感情分明是超越了一個兄長對妹妹的感情的。
“…可是,天妒英才,我嵐兒表妹這么小小年紀就去世了。我今日來這法會,也是想想菩薩許愿,讓姑母與表妹得以飛升極樂。”慕傾羽道,他的心中像是破了個洞。
上官琮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理了理衣襟,“幕公子,失陪?!?p> 慕傾羽方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沒有自拔,也不知道這睿王怎么了,冷著張臉。睿王說了句“失陪”便走,也不知是何意。
上官琮未走兩步,便見秦韻賢與三五步之外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