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范將軍,就這么招吧,朔宇今日本來在公堂上就有僭越逾矩之錯,關(guān)他兩日也不妨,倘若真查出些什么,你們大可不必看著我的面子,包庇縱容他,從嚴處理便是。不過是個護衛(wèi),本王還是有些分寸的。”上官琮道。
“將軍,殿下都這么說了,咱們理應按章辦事即可?!睂O小寒趁熱打鐵道。
“既如此,朔宇護衛(wèi),那就要委屈你了?!狈对频?,“來人啊,將朔宇護衛(wèi)和李鐵柱一同帶下去關(guān)押起來,嚴加看管。”
沈千凌雖全程都在,可越看越有些費解,他不太明白上官琮要如此安排,怎么巴巴地將那丫頭送進大牢了呢?他剛想開口欲分爭。沈離拉住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
待到他們回到各自的住處。沈千凌一臉慍怒,“不知道這個睿王在搞什么?那個孫小寒分明就是在針對那丫頭,他怎么都看不出來呢?怎么還將人送進大牢去了。這丫頭好不容易從韃駑那個虎口脫離出來,還沒幾天安生日子呢,怎么就又給關(guān)進去了呢?不行,我得找睿王問問去?!?p> “行了,我覺得睿王做得好,也就你看不出來用意?!鄙螂x道。
“哪里好,他有什么用意?!?p> “哎~”沈離忍不住嘆了口氣,“你仔細想想。今日這場審訊是怎么回事?”
“什么有價值的也沒審出來,不過,當然審不出來,那李鐵柱本也是冤的呀。”沈千凌道。
“他們其實也知道審不出來,你可記得咱們夜探大牢那次?我教李鐵柱如何招供的?”
“記得啊,你不過就是教他假意招供,保命要緊??!”
“所以啊,李鐵柱早就招供了,他們還有何可審的呢?今日雖說是招供,事實上不過是為了指認顧小樓而已。這么簡單的道理你竟然不懂?還以為你長進了呢?”沈離說道。
“那早知道是這目的,便更不可叫他們得逞了,睿王怎么還順水推舟呢?”沈千凌咕噥道。
“你還真說對了,睿王此舉的確是順水推舟,你想啊,今日李鐵柱并沒有當場指認出顧小樓來,如若你是那個韃駑奸細,你會叫他好過?所以,睿王此舉是想夜小姐可在獄中照應李鐵柱,好護他周全?!鄙螂x分析道。
“再有,我猜睿王那邊近日應該會有些動作,將夜小姐關(guān)進牢中,說不定也是為了保護她呢?!?p> “既如此,那咱們須得將牢中守衛(wèi)替換成咱們的人,我才放心?!鄙蚯Я杷坪趼犆靼琢耍鲇钟羞@樣的覺悟。
“這個不難,云青帶的人如今都在暗處,咱們可暗中護衛(wèi),稍有異動,咱們便可扭轉(zhuǎn)局面。”沈離道。
上官琮回到自己的帳中,一進門,敏銳的聽覺便覺出屋里有人。
“出來吧?!?p> 一個身影從一道簾子里出來。
“你的傷怎么樣了?”上官琮問。
“回殿下,我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彼酚罟Ь吹?。
“那便好,眼下有件事正要你去辦?!鄙瞎夔f道。
他走到案前,提筆在一塊羊皮上寫了些什么,然后將其卷起,塞給朔宇。
“這個,你按我說的去安排。”
朔宇領(lǐng)了命令便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