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言眼睫微動,一雙黑眸冷冷覷過去,輕哂,“我可不敢責(zé)問您?!?p> 宋滕暉身邊的宋歆悄悄彎了彎唇。
他話鋒一轉(zhuǎn),“只是宋歆小姐和我太太的通話記錄還在那里,宋歆小姐做過什么,想必她自己最清楚?!?p> 秦之言冰冷的目光刺向宋歆,他的話也一下點醒了宋滕暉,宋滕暉聽著這話連忙質(zhì)疑的看向宋歆。
宋歆一驚,我見猶憐的捏著哭腔:“爺爺,我……我沒有?!?p> 秦之言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一聲,輕描淡寫的出聲:“宋小姐,要我把證據(jù)拿出來嗎?”
他就站在那里,修長的身形立在她眼前。
從付槿的角度看過去,他側(cè)臉的原本有些生硬的弧度此刻莫名有些溫柔。
特別是他唇角噙著的那抹若有若無的笑,不經(jīng)意間讓她心中的小鹿開始亂撞起來。
但看在宋歆和宋滕暉眼里,秦之言此刻的話卻是在威脅他們。
宋歆聽的心里忐忑不安,干脆自己老老實實的承認了,模樣委屈得很,哭哭啼啼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我……我確實是仰慕之言,沒忍住打了電話給甯姝姐姐,可我真的沒想到甯姝姐姐居然會誤會我,還讓之言也對我產(chǎn)生了誤解?!?p> 宋歆說著,還眼神脈脈的看向秦之言。
聽了宋歆這一番話,付槿都想為她叫好。
付槿紅唇微彎,嗤笑出聲。
仰慕?
這個詞用的可真是好。
宋歆簡簡單單兩句話,直接把責(zé)任都推到了她身上,賤的明明白白。
盡管宋滕暉對宋歆也有三分懷疑,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自然要選擇相信宋歆,順著宋歆的話繼續(xù)往下說。
宋滕暉很分得清事情輕重,“既是這樣,那也是沈小姐妒氣太重。因為區(qū)區(qū)一個電話就對歆歆大打出手。”
宋滕暉冷哼一聲,儼然一副對付槿不屑的樣子,“我看之言你不必為著你與沈家的關(guān)系維護她,今天這事,若她不向歆歆賠禮道歉,我決不罷休!”
對于宋滕暉來說,沈家和秦家的商業(yè)聯(lián)姻他都看在眼里。他認為秦之言作為一個商人,是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沈家而得罪他的。
而宋歆早在宋滕暉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得意的笑了,她挑釁似的看著那邊的付槿。
眼里仿佛在說,看,你再張狂還不是要向我低頭認錯?
在宋滕暉的注視下,他看著秦之言緩緩轉(zhuǎn)身,拉過付槿的手。
宋滕暉瞧著他的動作,心里平了一口氣,還以為他會拉著付槿過來道歉。
結(jié)果,只見秦之言一手拉著付槿走到兩人面前。
他垂眸看了看一旁的付槿,磁性的嗓音帶著冷冽,眼里帶著輕嘲,“宋爺爺怕是多想了。不論如何,我喜歡的人我都會維護。”
付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瓜子都是嗡嗡的,她甚至感覺到秦之言握著她的手還緊了緊。
接下來秦之言說的話,更是超乎了付槿對他的認知……
“至于打了宋小姐耳光,我認為以宋小姐厚臉皮的程度,再打十幾個也不為過。”秦之言薄唇微動,漆黑的眸睥著一旁的宋歆,字字句句都壓在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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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芊笑
秦之言:護犢子行為,不值一提 付槿:什么行為?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