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飯慶祝陸貞貞生日時,她父親打來電話,住她生日快樂的同時,還讓她轉(zhuǎn)告姐姐一句話。
“姐姐,老太君要見你?!标懾懾懻痼@的語氣,讓趙三千意識到她口中的老太君身份的不同尋常。
陸又憐臉色略微動容:“什么時候?”
“明天上午十點?!?p> 當晚的話題轉(zhuǎn)向了這里,趙三千也才從倆姐妹口中得知,她們父親口中的老太君是何許人。
曾經(jīng)是晉海舉足輕重的人物,一言可定許多人的前途甚至生死命運。
是晉海百年來第一奇女子,一生經(jīng)歷跌宕起伏,充滿著歷史、傳奇的色彩。
即使如今過著半隱居的生活,一向不問世事,可整個晉海沒有人敢忘記她的存在,門生故舊、晚輩至親散落在海內(nèi)外無數(shù)地方,勢力影響力仍然舉足輕重。
“這次求見王老太君的機會,父親一定付出了很多?!彪m然電話轉(zhuǎn)告說是老太君要見自己,可是陸又憐很明白,憑對方的身份,不是自己家里想盡辦法相求,這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要是王老太君在現(xiàn)在能再幫我們陸家一把,應(yīng)該所有的危機就都不是問題了?!彪m然離開了陸家,顯然陸又憐的心一時很難真正的撇清跟陸家的關(guān)系。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兵來我擋,將來我滅,萬事有我呢!”
趙三千咧嘴笑笑,讓女人感覺很是欣慰。
次日兩人坐車按時到達了一個幽靜的獨立別墅區(qū),過去這里是租界的黃金地段,是極為隱秘的雅苑。
陸又憐跟老管家說明了身份,很快就被請進了大門,但是在兩人還沒踏入客廳時,一名身材魁梧的高手攔住了她們。
“陸女士,我們老太君今天只請了你一人,他不能進去?!闭f罷輕蔑的看看小白臉一樣的趙三千。
趙三千有點憤怒,抬眼看去,男人身后就是客廳,悠長的走廊并不難阻礙他的視線,里面一個優(yōu)雅的老太太身邊是個美麗的少婦,懷中抱著一個孩子,臉色焦急的在喃喃自語。
“趙三千是我老公,我們一向同進同退,如同一人?!标懹謶z握住了男人的手,怕他生氣轉(zhuǎn)身離開。
保鏢不爽的搖頭,但出于謹慎還是回去客廳匯報情況,不一會就臉色肅穆略帶得意的出來了。
沉聲說:“那就請回吧,老太君交代的很清楚,如果你堅持兩個人一起進去,那就回去吧!”
陸又憐緊握雙拳。
“好,我們走!”她沒有出賣老公選擇自己進去,就是不想讓他難堪,即使會讓老太君不喜,也不在乎。
賢惠的女人就是如此,會在外人面前時刻維護自己男人的尊嚴,回到家里男人自然什么都愿意聽你的。
趙三千嘴角翹起,沉聲說:“既然人家看不起我這贅婿,也沒關(guān)系,不過相逢就是有緣,有句話既然看到了,就不吐不快,若是老太君不想那個懷中的男孩這樣離開,還是讓我進去看看的好?!?p> 此話一出,保鏢怒喝!
渾身爆發(fā)出強悍的煞氣,氣機已經(jīng)鎖定了趙三千。
老太君這等人物和家世,本該顯赫三代、五代,奈何從上一輩起,仿若男丁被詛咒過,沒有一個活過三十歲的。
“讓他進來說話?!?p> 老太太人老,耳朵卻靈光的很,趙三千特意的高呼,當然被她聽的清清楚楚。
事關(guān)最疼愛的孫子和本家最心塞的事情,如今此人享有些神醫(yī)的名頭,聽聽他說也未必是壞事。
看多了名醫(yī)和神醫(yī),雖然已經(jīng)不報希望,但都是幻想能有奇跡發(fā)生,這也是很多病人家屬內(nèi)心的一點心靈寄托。
那名花容月貌的少婦,眼中放出希望的光芒,看著走進的趙三千:“你真的懂醫(yī)術(shù)能給我孩子看???”
“當然,生命最大,豈能兒戲,這孩子又如此可愛,我不想做個讓師傅失望的見死不救之人!”
一番話堵住了眾人心中幽怨他憑借醫(yī)術(shù),威脅對方的低級打臉手段,那簡直是惡心愚蠢。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他還這么小……”說到這里女人已經(jīng)哽咽,如此高貴典雅漂亮的女人,為了孩子差點給趙三千跪下。
他連忙扶起美少婦。
“又憐,看來你找了個不錯的男人,你爺爺眼光果然比我好,只可惜……”老太君說到這里微微嘆氣不語。
無形中氣氛緩和了許多。
“三千你趕緊給看看,但是沒有把握不要往下斷論,小寶貝可是老太君的心頭肉?!标懹謶z也很上路,對方給了臺階,就此她就接了過來。
“小伙子來我這里之前,是不是做過一些調(diào)查工作?”老太君并不相信他遠處眺望一眼,就能看出這孩子身患什么病癥。
趙三千笑笑點頭,攔住了想解釋的陸又憐說:“很多事情,我想老太君是故意讓我們這樣的人可以知道的,若是您認為我別有用心,我現(xiàn)在就可以馬上離開?!?p> “不要……”美少婦頓時緊張起來,看著自己的長輩。
“算了,你可知道我請過多少醫(yī)術(shù)高明的圣手為我孫兒看???他們都束手無策,你雖然有神醫(yī)之名,卻也聽說不過是靠你師父傳下的一個藥方治好了疫情,真的這么自信么?”
顯然老太君對陸又憐的老公也做了一番調(diào)查,很清楚趙三千身上的一些事情。
“我自信是我的事情,信不信是您的事情,也是您的權(quán)利!”不卑不亢的甚至有點針鋒相對的趙三千令現(xiàn)場氣氛陡然變得嚴肅、緊張起來。
“年少輕狂,又憐啊,這樣的男人你駕馭起來很難,你們陸家的事情,我本來想幫忙說幾句話的,可是今天我很累了,他用醫(yī)術(shù)威脅人的手段也太過低劣,送客!”
老太君瞪了一眼想說話的美少婦,并不拿趙三千的威脅當回事,顯然不會輕易就范。
保鏢立刻上前看著兩人,陸又憐頓時焦急起來,趙三千卻立刻轉(zhuǎn)身走人,還拉著她的手,不過走了三步后,卻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樣立刻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