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學(xué)校里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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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妖哥問我:“你知道行為藝術(shù)家嗎?”
“啥?什么藝術(shù)家?”
“就是傻逼。”
“臥槽?什么意思?”
“就是傻逼干的事兒都比較那啥,高雅的說法就是行為藝術(shù)家。我們那兒都管傻逼叫行為藝術(shù)家。”
“好吧,長知識了?!?p> 309
我們軍訓(xùn)的時候,碰見一個人,他是隔壁班的,說話一直特別慢條斯理,總跟我們宿舍另一個人促膝長談,從氣功談到太極。
直到開學(xué)他擺開架勢被他們班另一個人一掌撂倒,他的新外號就誕生了,大家都稱他為“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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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的隔壁班也有個人物,有一次我跟妖哥坐公交,這哥們也上來了,車上有座位,他不坐,側(cè)身一跳,蹲在了座椅上,我給妖哥一指:“你看那個哥們?!?p> 另一次,我們騎自行車回家,在地道橋又看見了這個哥們,他用兩個食指勾著車把趴在自行車上騎。
還有一次上樓,這哥們模仿惡魔獵手跑步的姿勢蹦蹦跳跳的跑上樓,又蹦蹦跳跳的下來,像做自由體操一樣。
我把軒軒和妖哥叫出來看,我說:“這是不是行為藝術(shù)家?”
妖哥看了看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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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哥時常喜怒無常,是典型的易怒體質(zhì),有的時候不知道別人說個什么就急了,我,軒軒和妖哥一起回家,有時候不知道說個什么,一回頭,妖哥就沒了,騎著自行車呲溜就看不見了。
妖哥連衣袖都不用揮,更帶不走一片云彩。有的人走著走著就沒了,說的可能就是妖哥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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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考結(jié)束的時候,軒軒沒騎自行車,他對妖哥說了一句:“帶我回家?!?p> 然后妖哥就把他帶到了自己家,妖哥他們家那兒當(dāng)時算比較偏,也沒個公交車,軒軒又從他家打車回了自己家,周一來學(xué)校跟我吐槽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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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上學(xué)期期中考試完了,我們就分了文理班,我選擇了理科,留在了原來的班級。
其實話說回來我當(dāng)時選文科可能要好一點,我這個人記憶力還行,但是數(shù)學(xué)方面的歸納演繹能力就是稀爛了,大學(xué)時候的概率論和線性代數(shù)都稀爛,我到現(xiàn)在都鬧不明白概率和排列組合,可是妖哥就一直在說:“這個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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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水的一次是高二上學(xué)期期末考試,我簡直是個人才,數(shù)學(xué)卷子發(fā)下來,我46分……對不起,我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
我后來自己加了加總分,算了三次,都是36分,老師是為了班級整體的平均分給我多加了十分嗎……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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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次大中小考試時候的考場是按年級名次排序的,我每考一次試就往后推幾場,慢慢地考場排到了14號,15號,終于,在第15號考場,我碰到了念念。
后來老季找我說:“你咋跟念念一場了?!?p> 我說:“我考次了?!?p> “你多少分上次?”
“518?!?p> “臥槽,你在我們班還是前五。”
“我在我們班是倒數(shù)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