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北低咒完,拿起手機(jī)又撥了一個號碼,“我明天晚上到,你要是敢傷墨子夜一分,我廢了你,明天晚上八點(diǎn),鬼道,我親自再和你比一場。”
說罷,沒等那邊回答,直接切斷了電話。
再從書房出來時,司南羌仍然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紋絲未動。
向北北穿著毛毛鞋,走起路來,還是不能自然,“還不走,等著我給你做飯?”
“你還學(xué)會做飯了?”沙發(fā)上的人眉頭輕挑,略顯意外,以前的向北北,可不會做飯,聽李莉說,她母親做得一手好飯,偏生向北北和廚房相克,小時候差點(diǎn)沒把廚房砸了。
見司南羌順著她的話題繼續(xù),向北北倒是不想和他廢話了,“話我只說一遍,不管是你,還是你母親,還是你老婆梁思瑤,我都沒有興趣,麻煩你,以及你的家人們,以后都不要再來打擾我,謝謝。”
“我老婆只有一個,你知道的?!彼灸锨伎聪蛩?。
向北北聽后,嘴角劃過一絲涼薄,“當(dāng)然了,兩個可是重婚罪?!?p> “……”對于向北北的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司南羌都可以接受,可他不明白的是,他剛才從她說的你猜我是感激你,還是恨你那句話中,在她的眼神里,看見了恨意。
“北北,你恨我嗎?”司南羌直言問道。
又是那充滿寵溺的叫喚,北北,北北,北北,這樣的叫喚曾經(jīng)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拯救她的曙光,也是擊殺她的利劍。
“司南羌,我沒和你說過吧?我有未婚夫了?!毕虮北碧?,她左手腕上有根手鏈,司南羌此時才留意到,那上面,還懸掛著一枚戒指,且不像女戒小巧,可以看出,那是一枚男戒。
隨著那枚戒指的晃動,司南羌瞳孔明顯放大,眼中是難以置信?!斑@不可能。”
向北北沒有繼續(xù)和他吵,而是低頭滑動著手機(jī),沒多會兒屏幕上出現(xiàn)一張照片,向北北將手機(jī)放在茶幾上。
那上面,是一張藝術(shù)照,一男一女,男人穿著白色的西裝,是個混血兒,五官極其出色,而那女子,穿著粉色纏地的禮裙,膚白如脂,美目流轉(zhuǎn),頭顱微仰,笑意淺然的看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人。
那男人,司南羌不認(rèn)識,可那女人,是向北北,他的北北……
“所以,你可以走了嗎?”向北北收起手鏈,淡淡的說道。
…………
C國。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手里拿著頭盔的女人出現(xiàn)在鬼道賽車場。
墨子夜看見向北北,生氣地朝卯七大喊,“你個慫包,告訴她干嘛!”
“二哥,老大不來你都要沒條腿了,這能行嘛!回頭真沒了腿,讓老大知道了,她還不把我送去見爺??!”卯七說著,脖子都覺得泛冷,抬手摸了摸。
向北北瞥了一眼卯七,再看向?qū)γ娴哪右梗淠谋砬?,讓人難以靠近,“魔域,我和你比一場,我贏了,你放他?!?p> “若你輸了呢?”一個身形高大的外國男人靠坐在他的戰(zhàn)車車頭,臉上是不可一世的輕蔑。
“我是冥夜。”
車神冥夜,從這名字現(xiàn)世,就沒有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