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再一次斷掉,這讓楊記更加懷疑凌家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看著凌喬雪離開的方向,楊記不再做多停留。
蕭子安看著楊記消失在視線當(dāng)中,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劉雄。
“你已經(jīng)把藥片交上去測試了嗎?”
“怎么會?這么早,我哪里有時間離開?”劉雄表示剛剛那是個謊言。
“做的對,那你現(xiàn)在趕緊打人測試吧!測試數(shù)據(jù)等我們先看過再決定要不要發(fā)給楊記?”
蕭子安眼神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劉雄點頭,開著凌家的車朝著與楊記相反的方向離開。
這邊蕭子安進了主屋,凌喬雪坐在餐桌上吃飯。凌志與婁青都在,他們的兒子凌晉也來了。
真像一家人團聚,蕭子安覺得有種詭異的溫暖。
凌喬雪與凌志不再爭吵,是他感覺的關(guān)鍵。
他走過去,在凌喬雪身邊坐下。
“楊警官來干什么?”
凌喬雪剛想開口,凌志搶先問蕭子安。
“只是過來打個招呼?!?p> “楊警官會這么早過來跟你打招呼?”凌志顯然不相信蕭子安的解釋,他拿筷子夾菜的手停下來,打量的眼神看著蕭子安。
蕭子安拿起勺子喝著廚房準備的蘑菇湯,沒有回應(yīng)凌志的問題。
凌在炎從樓上下來,他與凌志才剛回來,回來后凌在炎立刻換了衣服。
“在炎,跟你姐姐講講,是不是你讓我?guī)メt(yī)院的?”凌志見蕭子安不搭話,于是看著下來的凌在炎問道。
凌在炎點點頭,他小步走到凌喬雪的身邊。
“姐姐,是我讓叔叔帶我去。我看你那么累,不忍心吵醒你。”
“在炎,我沒事。你以為什么時候都可以叫我?”
“你和姐夫怎么了?為什么姐夫昨天睡我的房間?”凌在炎故意的,蕭子安在喝湯差點沒有噴出來。
凌喬雪說:“沒什么,以后不要讓他睡你的房間。你今天去醫(yī)院,是不是昨天和他睡了的關(guān)系?肯定把細菌帶進去!有些人啊,就是這樣壞。”
這已經(jīng)不算暗諷,就是明著說蕭子安。
凌志聽到這話,便問蕭子安:“你來凌家也有些時間,不要沒事惹事。在炎的房間是天天消毒的,你進去帶著臟東西,肯定不會那么干凈了!”
這個更狠,指著他罵臟東西。
蕭子安脾氣好,不跟凌喬雪計較。但是凌志,蕭子安可沒有怕的。
他把勺子拍在桌子上,與骨碟相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叔叔,你在罵我嗎?”
“沒有啊。”凌志看著發(fā)火的蕭子安,并不怕,只笑了笑。
“你罵我臟東西,當(dāng)我聽不出來啊?”蕭子安正有氣了,不敢對凌喬雪怎么樣,凌志撞上來,他巴不得。
“我只是說別把臟東西帶進去?”
“我?guī)裁磁K東西進去了?除了我自己,什么進去了?難道我要讓紫外線給我消個毒?”
“換套干凈的衣服吧!”
“我衣服不干凈嗎?”
蕭子安聲聲質(zhì)問,凌志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倒。就像第一天來時,他打張正那般。
“只是為了在炎好,你為何這么大的火氣?”
“因為你把在火生病怪我的身上?!笔捵影舱酒饋?,指著凌志就罵。
凌志也站起來,怒拍桌子。
“是你老婆先開口的,沒骨氣跟你老婆兇,跟我橫什么橫?”凌志也是有脾氣的,被蕭子安這樣指著罵,心里自然不快。
兩個人就在飯桌上吵起來,婁青速度抱著她的孩子凌晉進了房間。
至于凌在炎與凌喬雪兩個人當(dāng)沒有人一樣,明明是他們兩姐弟挑起來的。
“姐,這個好吃。”凌在炎吃著小餛飩,跟凌喬雪建議。
蕭子安與凌志吵得火熱,凌志直接開始摔酒杯。蕭子安也不在話下,拿著水果空盤也摔著。
噼里啪啦,響個不停。
女傭與保鏢都進來了,站在一邊也不敢插手。
兩個人吵得火熱,兩個人吃得平靜。
仿佛兩個平行的世界硬是交叉在一起,水與火兩種極端,但是又和諧的融合在一起。
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凌喬雪與凌在火完全忽視兩個吵架的人。
“蕭子安,有本事我們出去打一次。”
“你是要跟我決斗嗎?叔叔,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的年紀?萬一骨頭斷了又好賴在這里不走,讓喬雪給你出醫(yī)藥費嗎?”蕭子安面對他的挑戰(zhàn),依舊不怕。
而且他不屑跟凌志動手,贏了勝之不武,輸了他倒貼小白臉。怎么都是他輸?shù)姆荨?p> “你以為你有多年輕?”
“反正比你年輕二十歲應(yīng)該有的,叔叔。不如我們比比別的?”
“比什么?”
“比我比你有錢?”蕭子安嘴炮技能點滿,凌志哪里痛就使勁戳哪里。
凌志被氣得臉色通紅,像豬肝。
“你不要臉,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無能的男人??颗四愫苡谐删蛦幔俊?p> “那是我老婆,可以女人靠老公,男人就不能靠老婆嗎?”
“你……”凌志伸出手指著蕭子安,因為憤怒讓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叔叔,別激動。聽說你心臟不好,我怕你看不到我有錢的時候?不過我會去你墳前替你放束鈔票花,夠意思吧!面值按億一張來算?!?p> “你……你……”凌志捂著他的胸口,似乎真的被氣得呼吸不過來。
婁青從里面跑過來,扶著她的老公凌志坐到椅子上。
用手輕輕撫著他胸口,替他順氣,一次又一次。
蕭子安臉色平靜看著這些,似乎沒有為他話帶來的后果感到不安。
“你這個賤男人,我要殺了你?!眾淝嗄闷鸩偷秲春莸叵蚴捵影泊虂?。
蕭子安一個側(cè)身輕松躲開,而紀博不知道從哪里出來,雙手握著婁青拿刀的手,只聽見咔嚓聲,餐刀落地,而婁青的手也脫臼。
婁青用力地哭出聲來,凌志的保鏢也是凌家以前的保鏢立刻沖出來。
紀博看著他們:“剛剛婁青殺人的時候你們不出來,現(xiàn)在你們倒是出來了?果然凌總說的沒有錯,你們不是保護凌家的,也不是保護凌總的,而是保護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