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雅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抬頭,看著對面還發(fā)著光的床頭,小聲的說到:“小慧,我有個朋友,她最近認識了一個人,也沒見幾次面,可是卻總是時不時想起他,跟他也沒什么共同語言,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鐘慧聽到她的聲音,“小雅你還沒睡嗎?你剛剛說什么?”
李博雅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你朋友應該是對他有好感!”鐘慧還沒接話,另一道聲音便傳了出來。
徐婷接著說到:“那個男的帥否?”
李博雅沒想到徐婷也沒睡,“挺帥的?!?p> “高否?”
李博雅想了想:“一米八左右吧。”
“富否?”
“嗯,有錢,唉…你問這些干什么?”
“讓你朋友趕緊拿下!”徐婷興奮的說到,徐婷知道有個朋友是什么意思,小雅什么都好,就是一般對男人有排斥感,追求她的能繞學校一圈了也不見她側(cè)目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好感的人,這就很有趣了。
“對,趕緊拿下!小雅,你朋友不會就是你自己吧?”鐘慧悠悠的聲音接腔道。
“哈哈,怎么會是我自己呢,我怎么可能喜歡他!”李博雅幾年來第一次這么心慌,黑暗中的小臉紅了個通透。
“你看你自己都承認了,我又沒說你喜歡他!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小雅,你戀愛了!”鐘慧沒想到大晚上的還能有這么勁爆的瓜可以吃,“你就承認吧,那個男人是誰,說出來姐妹兒幫你參考參考!”
“哪有,沒有的事,不說了睡覺睡覺!”李博雅鉆進被子里把頭蒙了起來,而后,被子里傳出嗡嗡的聲音:“你自己管好你自己那個網(wǎng)友吧,整天抱著個手機不知道聊些什么!”
“切,我這是精神戀愛,超越肉體的愛是你們這群凡人無法理解的!”鐘慧不屑,網(wǎng)戀多好。
被子里,李博雅思考著,“難道我真的對他有好感,那個除了帥了點一無是處的男人?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工作的時候還是蠻帥的!”不知不覺李博雅便睡著了。
……
安歌家里,剛從公司回來打開客廳的燈,早已習慣寂靜的他此時卻是感到家里似乎少了點什么,他打開冰箱門,冰箱里慢慢的全是水,廚房里就像剛裝修好一樣沒有一絲油煙氣息。他隨手拿了一瓶水打開喝了兩口,長長的呼出以后氣。
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安歌拿出手機,整整一周時間,自從上次吃完飯后就時長想起那個面帶微笑跟孩子說話的影子。
安歌點開了微信里那個女孩唯一的語音聽了一遍,聲音很清冷,卻也在黑暗中讓人覺得很溫暖。笑了笑,拋開心里的胡思亂想,安歌點開了自己母親的對話,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便睡了。
……
第二天一早,安母醒來時便看到了昨晚半夜自己兒子給自己發(fā)的消息:“媽,上次你說的事情我同意了。”
安母看著手機有點蒙,上次什么事情,然后一想,激動的拍了拍還在熟睡的安父大腿,把他給弄醒了,“老頭子快起來,咱兒子終于開竅了!”
“開什么竅,大早上的你拍我做什么?”安父還很迷糊。
安母把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還記得上次我們跟李家的聚會嗎,后來我就跟兒子提了提他跟李家那姑娘的事情,不過被他拒絕了,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這小子居然開竅了,我就說那姑娘不錯吧,不愧是我兒子,眼光跟我一樣的好。”
安父明白過來,回想起李家女兒乖巧的模樣,也是點了點頭,“是挺不錯的,那這事咱們?nèi)ジ钪緡麄儍煽谧诱f說?”
“說是要說,不過我看還是交個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這年頭年輕人都很反感包辦婚姻的,就怕到時候李博雅那丫頭反感起到反作用,不過我們可以幫忙創(chuàng)造機會嘛,剩下的就靠咱們兒子自己了,咱兒子這么優(yōu)秀,我相信他可以做好的!”
安母拿起電話就給秦蓁打了過去,李母接到電話,“喂,林姐,這么早打電話過來有事嗎?”
安母高興的說:“李夫人,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商量的事嗎?”
“記得啊,怎么了?林姐啊,你知道我們兩口子是同意這件事的,就是雅兒那邊,她自小就有主見,恐怕不好辦吧?!崩钅阜磻^來,知道她說的是安李兩家聯(lián)姻的事情。
“沒事兒,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咱們也不強求,不過你知道不管孩子有沒有心,咱們做父母的還是要稍微給他們創(chuàng)造創(chuàng)造機會的嗎,不想處一下怎么知道合不合適呢?”
“那您說怎么創(chuàng)造機會呢?”李母也來了興趣。
“你這樣……”
……
“雅兒,這周六上午十點,臨安大廈下面的咖啡廳21號座,你爸給你安排了很重要的事情,務必要準時到達!”
“安安,這周六上午十點,臨安大廈下面的咖啡廳21號座,你爸給你安排了很重要的事情,務必要準時到達!”
兩句一模一樣的話從兩位母親嘴里說了出來,李博雅和安歌都很奇怪,父親有事情為什么是母親打電話過來說呢,而且非要等到當天到了才告知是什么事情。
沒辦法,雖然搞不懂,兩人也都安排好了周六的時間。
很快便到了周六,李博雅拒絕了陳瑾叫她去看電影的邀請來到咖啡店里,卻看到安歌正坐在那里看著一本雜志。隱約猜到了自己母親的用途,這樣被騙來讓她心里有些小生氣,就想這么離開??墒寝D(zhuǎn)頭沒走幾步,她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又走了回來。
安歌也看到了她,邀請她做了下來,看到她時,他便明白了時母親在撮合他倆,根本沒有父親很重要的事情。
安歌看她臉蛋紅撲撲的,還以為是外面的寒風吹的,已經(jīng)入冬的濱海經(jīng)常會刮冷冽的風,叫來服務員為她點了杯熱飲,才開口說到:“看來我們都是被自己的母親騙來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