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桃再次踏上尋人的旅途,素戰(zhàn)是沒希望找到了,但輕舞在南疆,應(yīng)該不難找吧。
聽說,南疆也就是個小村落而已,毒與蠱的數(shù)量驚人,還獨自擁有一條大河,名叫古河,傳聞古河底下有兇獸玄火鳳,被南疆第一任村長畫符鎮(zhèn)壓。
這次寧桃的身后多了一條尾巴,怎么也甩不掉。于朗就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她,看見她拿出了桃子,就以極快的速度搶來,幾大口就只剩個桃核兒。
寧桃很是無奈,打又打不過,自己背包里的桃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少。沒過幾天,就只剩最后一只桃子。
寧桃左看右看,假裝自己在看風(fēng)景,實際上手握住了桃子,然后瞄了一眼大概有兩三米遠(yuǎn)的于朗,飛快將桃子塞進(jìn)嘴中。
奈何于朗速度太快,還沒看清,他就一手拿住了桃子。
兩人就這么堅持著,桃子有一小半在寧桃嘴里咬著,另一小半在于朗手中捏著。于朗搖了搖手中的桃子,咬住桃子的寧桃,腦袋也跟著搖了搖。
配上寧桃一張娃娃臉,眼睛濕漉漉的,終于,于朗大發(fā)慈悲松了手。寧桃立馬咬下一大塊桃肉,腮幫子鼓鼓的。
于朗低頭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壓迫別個小丫頭了?
還沒想明白,腦袋上就被寧桃跳起來狠狠拍了一下,抬頭一看,寧桃早已跑遠(yuǎn)。
看著她齊肩短發(fā)一跳一跳,于朗莫名的,心臟開始悸動。當(dāng)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絕美的凄楚的容顏,便壓下了心思。
他會對一個小丫頭動心么?不會,絕對不會,這輩子都不可能。不然,留下一個獨自沉睡冰封的嫣兒,怎么辦。
寧桃還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終于到達(dá)與東巖國想接壤,卻屬于北滄國的南疆,寧桃剛踏進(jìn)南疆地界,頭上便是烏云密布,很快滴滴答答下起雨來。
寧桃沒法,下雨天又不能站在樹底下,只能隨便找了戶人家躲雨,找到之時,已經(jīng)淋得渾身濕透,狼狽之極。
主人家認(rèn)為兩人是夫妻,就安排在了僅有的一間客房,熱情地幫寧桃和于朗燒熱水,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燒熱,房間里就只剩下尷尬在于朗和寧桃之間彌漫。
于朗還好,淋了雨之后反而感覺臉龐更加堅毅,倒是寧桃,淋了雨后,頭發(fā)濕噠噠的耷拉在腦袋上,看上去沒精神極了。
平時那只活潑的桃子突然就蔫兒了。
雖說淋雨之后,衣裳貼身,寧桃曲線畢露,但他于朗是那種人嗎?!
于朗挪開視線,剛想說話,就聽到主人家在招呼他們?nèi)ハ丛?,水熱了?p> 兩人便很尷尬地盯著一個木桶。熱水就那么一桶,總不能再麻煩別人再燒吧?費時間也費柴火。
寧桃不管一旁的于朗,自顧自地脫衣服。于朗驚了一驚,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好嘛,這都不用他來謙讓什么,別人小姑娘自覺得很。
身后傳來水聲,于朗就一直盯著墻上某點,目光不移。他和嫣兒都沒到這一種曖昧呢。
寧桃換了背包里的干凈衣裙,雖然是放在背包里的,但雨勢太大,有些濕潤,但總比濕透的衣裙好些。
寧桃回到房間,不管于朗什么樣的心思,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重,頭發(fā)沒干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于朗糾結(jié)再三,還是沒動那桶被洗過的水,只在灶前烘干衣裳,就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