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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心魔主

第五十章:會無好會

佛心魔主 枸或 2100 2020-01-22 08:02:27

  甄懷昌昨日把事情交代了個一清二楚。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之后的飛龍極為憤怒,他感覺到自己被人威脅了,這關乎身為飛龍尉總鎮(zhèn)撫司使的尊嚴。他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把背后的人揪出來明正典刑。

  給甄懷昌銀子的是一個叫狗二的賭鬼,平日間以賭為業(yè),兼著拉皮條的生意。那日,狗二在賭坊里找到了甄懷昌,神秘兮兮的把他從賭桌上拉了下來。

  甄懷昌手風不順,輸了好多銀子,又被狗二莫名其妙的拉了出來,頓時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人。狗二這個人是個典型的賴子,不管面對的人是誰,永遠都是笑瞇瞇、卑躬屈膝的樣子。

  狗二見甄懷昌要打他,他也是激靈,急忙從懷里摸出來一張銀票,擋在了自己的臉上。甄懷昌輸急了眼,見了銀票就跟見了親爹似的,伸手就要去拿,卻被狗二收了回去。

  銀票從指縫里溜走,甄懷昌的氣焰一下子沒了,眼巴巴的看著那張銀票,垂涎欲滴。

  “甄大哥,還要打我嗎?”

  狗二笑瞇瞇的看著沒了脾氣的甄懷昌,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不打了,不打了。把那銀票給我,算我借你的?!?p>  甄懷昌盯著那張銀票,眼里冒著綠光。這時候狗二讓他叫自己親爹他也毫無心理負擔。

  “咱兄弟倆什么交情,說什么借不借的???如果大哥你幫我個忙,不光這一張白送給你,我還有一張!”

  狗二見甄懷昌被自己拿住了,洋洋得意的從懷里又掏出一張銀票來,抖起了威風。

  “甄大哥,看好了,兩張銀票,都是面值一百兩,下面盛源號的戳!”

  “哎呀你倒是說啊,什么事兒!”

  看到又掏出來另一張銀票,說是白送。這好事兒要不占自己就是傻缺了不是。

  “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拖你幫忙,向你姐夫打聽個人”

  “我姐夫?!”

  甄懷昌一聽狗二提到了自己的姐夫,就知道這事兒不是太好辦。他倒不是怕事兒,而是怕自己的姐夫。

  一番激烈的心理斗爭之后,對于銀票的欲望還是壓倒了內心僅存的那一絲理智,點頭答應了下來。

  拿過銀票的甄懷昌轉身就要走,賭坊那邊還等著自己翻本呢。卻再次被狗二拽住了。

  “還有什么事兒?”

  “我說甄大哥,這銀子拿了,就得把事兒辦到。如果辦不到的話,您知道,咱誰都不好過。后面的人勢力大得很!”

  狗二這一次的表情極為認真,一字一句的叮囑著甄懷昌。

  “知道了知道了!大不了被姐夫罵一頓!”

  甄懷昌急著回賭桌,不耐煩的甩開了狗二拽著自己衣服的手,急匆匆的去了。

  看著甄懷昌的身影推開了賭坊的門跨了進去,狗二的臉上都要笑開花了,伸手從懷里有摸出三張銀票。

  “有這等好事兒,就給他帶個話,平白賺了三百兩。我得找個姑娘樂呵樂呵去···”

  ······················

  飛龍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托人帶話的那個人的目的是什么。就問了一句“野竹和胡宗光還活著嗎?”

  這件事發(fā)生后,他第一個想到的對象就是星月堂,星月堂什么時候這么大膽了,竟然明目張膽的挑戰(zhàn)飛龍尉的尊嚴。

  這樣一句話除了能讓自己提高警惕性外并沒有什么實質意義。還是他們想告訴自己,已經(jīng)找上了甄懷昌,就能找到自己的家?

  為防萬一,飛龍覺得應該首先加強自己家宅的防衛(wèi),其次是加強大獄的守衛(wèi),最后才是順著那個叫狗二的人順藤摸瓜,不管是誰,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飛龍想明白了對策,便下令召集了在京的三品以上的飛龍尉官員。,將任務依次布置了下去。

  總鎮(zhèn)撫司大堂上,幾位飛龍尉官員領了命令,依次退了出去,有一位卻留了下來。飛龍?zhí)ь^看時,發(fā)現(xiàn)是南鎮(zhèn)撫司指揮王大龍。

  王大龍是飛龍尉里資格最老的幾個人之一,執(zhí)法嚴明,體恤下屬,在飛龍尉內部一向是德高望重的存在。

  “王指揮還有何事嗎?”

  飛龍坐在大案之后,抬頭看見了留下來的王大龍,心中也有一絲詫異。

  “大人,本來有些話我是想埋在肚子里的,但總覺得不得不說,如果說的不對,您也別介意?!?p>  王大龍五十八歲的年紀,再過兩年就能告老,回家享清福了。若不是他覺得極為緊要的事,是不會強出頭的。

  “老大人說就是了,您原本就是我的老上司,咱爺倆不必這么見外。”

  飛龍年輕時,曾在南鎮(zhèn)撫司王大龍手下任過職,那時候的王大龍不是指揮,飛龍更是一個無名小卒。

  “我總覺的,這個野竹和星月堂,背后是不是牽扯著什么勢力?!?p>  王大龍思忖再三,斟詞酌句的吧話還算委婉的表達了出來。

  飛龍不是傻子,王大龍的話一出口,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他這是在影射某些朝堂之上的達官貴人。

  這大商的朝堂本就奇葩,原本屬于皇甫家的天下,百年下來竟輪到了鄭家做主。中間又摻雜著各種不同的團體勢力,利益交錯極為復雜,很容易就扯一發(fā)而動全身。

  朝堂之上,有?;逝珊袜嵤宵h相爭;對外關系上,有主戰(zhàn)派和主和派;還有各種以個人為首的派別摻雜其中,更有明哲保身的騎墻派。

  保皇派和鄭家黨是擺在明面上的兩股勢力,因為皇權式微的關系,?;逝蓪覍沂艿酱驂海幱跇O為弱勢的地位。

  鄭氏黨又以對外戰(zhàn)爭的方式極力的拉住了主戰(zhàn)派,主戰(zhàn)派以一些大將為主,對于鄭氏一族是極為有力的臂膀。

  眼下這個星月堂很可能也是鄭氏一族搞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針對飛龍尉而來。

  眼下雖然有了野竹的供詞,但野竹只是一個小小的香主,知道的秘密并不是太多。無確切的信息證明鄭氏一族與星月堂的關系,這也是飛龍遲遲想不明白如何處理野竹的關鍵所在。

  “大人,容某說一句,既然那野竹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為何不用他當做誘餌呢?”

  “老大人的意思是··········”

  飛龍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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