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京城最優(yōu)秀的畫師都在這里了?!钡晷《F子將整理好的畫師資料遞交給木藍。
“居然有人取名‘節(jié)節(jié)有致’、‘可風可月’、‘暮靄沉沉’......這些畫師可真是風趣??!”
木藍睜大了眼睛雙手摩擦著,一張一張的往下翻,幾乎每位畫師都差不多,戴著冠帽,板著個臉,都擅長國畫,除此之外,并無什么特別之處了。
“團子,汴京城里只有這些了嗎?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畫師,比如畫風和以上畫師都不太一樣的?!?p> “這......”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像個老娘兒們似的。”
她是不是冒出的東北話連她自己都感到震驚。
“我早上去收集這里畫師的檔案時,途中正好也碰到了柳府的管家,我便悄悄尾隨他走了幾公里,沿途發(fā)現(xiàn)他竟然拿著這些畫師的畫像挨家挨戶的一一去拜訪?!?p> “我靠,除了和我們?nèi)绯鲆晦H之外,似乎還略搶先我們一步。”木藍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后,突然意識到自己爆粗口了。
反正這里是宋朝,也不會有人能夠聽懂她在說些什么。
“那你有發(fā)現(xiàn)他們比較中意哪個畫師嗎?”
“我看他們在畫師‘暮靄沉沉’的家里待的時間最久,柳管家還特意備了黃金?!?p> 木藍托著下巴思考,又將畫師“暮靄沉沉”的圖片看了一遍,一雙小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高高的鼻梁,加上那八字胡須,給人一種貪婪和極度不舒適的感覺。
她除了用猥瑣這個詞來形容他,實在想不到什么更好地詞語了。
“團子,你確定柳管家去了他家嗎?”
“確信,掌柜的,團子不敢騙您。”
“無論你用什么方法,我限你在晚上之前,把這個畫師的真實姓名以及他家里有什么人,祖上是做什么的,給我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p> 團子走后,木藍邪魅的笑了笑,“雖然說,人不可貌相,可是也用不著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騙我們上當?shù)?。不讓我捉弄你們一下,還真當本小姐好欺負?!?p> “相傳,沿著華山一直往北走,便能尋到西巷子的后人。
西巷子曾是最了不起的御廚,跟隨圣山去過江南和塞北,將沿途了解到的各種美味佳肴都學(xué)會了。
只是后來不知什么原因,離開了皇宮,并且囑托自己的后人,永世不得從事御廚,甚至是普通的廚師也不行。”
木藍一邊提著筆練習(xí)繪畫,一邊聽洗兒介紹關(guān)于西巷子的故事。
她的思維一下跳到了21世紀,“在我讀過的所有美食書以及實踐操作書當中,也并沒有聽說過關(guān)于這個西巷子的介紹,真的有這個人存在嗎?這個西巷子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竟要做出這么大的犧牲?”
“洗兒,你是不是傻?我要找的是畫師,又不是廚師,這個西巷子以及他的后人和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并沒有半點聯(lián)系。你還是幫我想一想如何找一個優(yōu)秀且愿意答應(yīng)我們常駐在這里的畫師吧?!?p> “小姐,你聽洗兒說完,雖然西巷子及他的后人沒有從事廚師,但他們恰恰從事了畫師這個職業(yè)?!?p> “什么?竟然會有這么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