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是個饃糊并且曖昧的概念,到底是以哪種形式存在于世...有許多種解釋。
硬要在抽像中找一個具體的形象,或許能夠看成...映射在鏡中的...自己的鏡像。
鎖在這具活動的身體,在那個平面之中與自己互相對視。
說穿了,就算鏡子破碎,人還是照樣背著裂痕,自顧自的生活。
這個比喻并不直觀,說找到了一個形容...那只不過是在自我滿足。
然而就算不想承認(rèn)與相信,靈魂與身體的共生如影隨形,沒了它就違反了自然的法則,
缺一不可的前題,靈魂正在逐漸崩潰,響卻還是事不關(guān)己地對著惡神閑聊。
“安醬...我真的覺得,生命是一種很奇怪卻又神奇的事物?!?p> 至始至終披著詭異黑霧的惡神,用著粗曠的嗓音回話。
“你...在叫我?”
看著那崩壞的天穹,響揚起靦腆的微笑,意有所指地反問。
“難道這里還有其他人嗎?”
惡神身上濃郁的黑霧終于消散,顯露出的身影卻是一個少女。
“不準(zhǔn)使用那種稱乎,畢竟我們并沒有熟悉到這種程度?!?p> 安哥拉曼紐明顯抗拒著,響渴望拉近關(guān)系的論調(diào),冷冷拒絕之后,卻又補上了一句。
“難道你不盡快行動嘛?剛剛明明說得理直氣壯,還是...你已經(jīng)心灰意冷得想要束手就擒了?”
響回避了這個問題,轉(zhuǎn)過頭注視著她,避重就輕的開啟了新的話題。
“那時候...妳明明為了保護伊利亞獻祭了自己,為什么還能夠存在?”
然而響卻沒有等她脫口,而是自己將答案說出。
“是因為就算將那可恨的力量耗光,惡的權(quán)柄還是不愿意放過妳對吧?”
無視主觀地將認(rèn)定的對象,從死亡邊緣拉回,『身份』就是這樣的標(biāo)簽,蘊涵代價卻又享受權(quán)力。
“這是遷就還是...諷刺?”
響明明笑著,卻藏著無法淡化的濃濃頹然與疲憊。
“兩者都是!然而...”
安哥拉曼紐狠狠瞪視說話聽頓的他,對不明皂白地話非常不滿。
“針對的對象并非是你,而是...我自己。”
響緩緩閉上雙眸,周圍除了浩然浪聲之外,還有那逐漸停止的碎裂聲響。
“妳知道什么是<愚者之旅>嗎?”
安哥拉曼紐大聲喊停,不關(guān)緊要的事情明顯搞錯了順序,現(xiàn)在該在乎的是如何擺脫權(quán)柄的影響。
“你的這條命,是她救回來的...,所以我才會幫你,可...你現(xiàn)在卻什么都不做!”
位在安哥拉曼紐身前的響,被人格具象的形象出現(xiàn)了崩壞的雜訊。
這一幕落在眼底,安哥拉曼紐失望地放棄了氣話,靜靜等待這個少年消亡的來臨。
響嘴中喃喃低語,重復(fù)22那毫無脈絡(luò)的話。
“旅途的終點,早就已經(jīng)標(biāo)好了?”
拋卻腦海那漸漸連上的細節(jié),睜起滾燙的七彩豎瞳。
“讓我知道自己的極限,就要我徹底放棄掙扎的權(quán)利?”
靈魂早在肉體誕生前就已經(jīng)存有具體的概念,在這個世界稱乎這種特質(zhì)為...起源。
偉大卻又混沌、愚蠢卻又賢明,安哥拉曼紐在那浩瀚面前失去了意識。
遙望那棵深扎在靈魂深處的大樹,響這么說著。
“我...才不要放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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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勝無聲
感謝一個路過的普通人友友與咸者之魚友友的推薦票 emm...跟簡介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