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南宮北辰對著豬圈牛圈的一頭豬和一頭牛嘆了無數(shù)聲氣。
他站在哪里幾個時辰不動,睡的香甜的豬和牛都被驚醒了,警惕的防著那個活人。這人該不會是來宰牠們的吧?
系統(tǒng)見到他下場比自己好不到哪里的時候,樂呵呵的去睡覺了。
還好還好,它沒有失寵。宿主還是寵它的,不然這個暴君也不會真的對著一頭牛一頭豬面壁思過了。
天空一輪皎潔的月光,烏云蓋頂,同樣的夜晚一樣的寂靜,而此時富麗堂皇的皇宮卻發(fā)生著非一樣的事。
龍椅上,南宮北墨姿態(tài)高冷,俊美的容顏隱藏著殘戾和冷漠,眼前的女子是丞相的孫女,芳齡十六,確實有幾分姿色。
一言一行端莊嫻熟,時不時看向他的美眸含羞帶澀。丞相那個老匹夫費盡心思也要把他的孫女送進宮,想當皇后,呵,做夢!
“陛下~”金玉羞羞嗲嗲地喊了一聲,陛下一直盯著她看,可也要換個地方,讓她一直跪著,膝蓋都要跪破皮了,陛下真是不解風情。
陛下的容顏果然如傳聞般,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帶著絲魅惑的朝她勾了勾手指,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常,沒什么變化,暗色的光下覆蓋了那抹陰霾:“過來。”
金玉羞羞地應了一聲,穿著露骨的向眼前俊美的帝王走去。
卑微的跪在了腳下,南宮北墨手用力的捏住少女的下顎,與之對視:“喜歡朕嗎?”
“喜歡?!焙啦灰饬系拇鸢?,笑而不語的松開了手。
美人花容月貌,羞中帶澀,巧目盼兮,金玉垂下頭,羞紅的臉蛋滿是羞澀,開始期待。
玉樹臨風的陛下后宮沒有一個女人,就連身為墨王時,府中侍妾不曾有,如此男子,若不是有問題,便是不喜女色潔身自好。
如此出色的男子還是當今帝王,她又怎么會錯過呢?
南宮北墨目光看向了暗處,片刻,四五個陌生面孔侍衛(wèi)裝扮的男子到了跟前:“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這可是丞相府的千金,好好對待,憐香惜玉才是,可別又弄死了?!?p> 什么?!
金玉傻眼了,她驚恐的抬頭:“陛下,您是什么意思?”
然而,還沒等她有機會問清楚,四五個男人便把她扛起,往內(nèi)殿的床榻走去,悶的一聲重響,人被扔在了床榻上,沒有因為她是女人,而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走開,你們要干什么?!”
面無表情的五個男人,伸出了手,撕拉一聲,只一件輕薄薄紗被撕碎。她驚恐的后退,慌忙無措的用手擋住暴露在燭光下的肌膚。
慵懶邪魅一笑斜躺在龍椅上的南宮北墨,眸光漸漸浮現(xiàn)冷血。
現(xiàn)在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個死物,身為男人的尊嚴沒有了,他如一個太監(jiān)的帝王,要女人何用?
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南宮北辰當時成暴君的心情了,原來是如此的令人興奮,快意啊。連他都愛上這種感覺了,當一個暴君也沒有什么不好。
“滾開!”
當柔弱的少女終于知道他們要對自己做什么時,面色蒼白無血色,她祈求的目光看向在場唯一能救她的人了。
“陛下,饒過臣女,臣女不知道做錯了什么陛下為何要如此懲罰我?”
龍椅背對著,身后骯臟的場面,他也不屑看一眼,而是冷冷道:“廢物,讓她閉上嘴,舌燥!”
被堵上了嘴,金玉心都要死了,能救她的人,卻是讓淪落到此般地步的人是他,他又怎會救自己?
南宮北墨起身離開,男女歡合的場面,他只要看一眼,便會刺瞎了眼。
多呆一刻,便像是要了他命似的。
金玉陷入了無比絕望之中,巧目盼兮的眸如死水一攤沒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