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北墨很享受這種被人恨還能在他面前淡淡的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又恨不得殺了他的這種情形。
是那么的令人興奮嗜血啊……
執(zhí)起一顆黑棋,南宮北墨淡去了笑意:“不過開個玩笑,琉國世子竟罵朕如此不堪,看來真是把你給嚇急了?!?p> 若若的笑了笑,可顧流風(fēng)卻垂眸,手緊了緊頓的松開。
“哦,如此,在下也是跟南宮陛下開玩笑呢。”
“是嗎?”
兩人的手忽然碰到了一起,一股無形的較量無聲的開始了。
嘭!!
手掌相互打了一掌,緊接著到腳,來來會回多次,顧流風(fēng)又占了下風(fēng)。
十多分鐘后,以失敗告終的顧流風(fēng),敗下陣來,停了手。
對方像個廢物不堪一擊,根本無足輕重,南宮北墨贏了幾次后,大概就已經(jīng)摸清了顧流風(fēng)的底細了,內(nèi)心不止的狂了些。
扶不起的阿斗,他不懼什么,若是想南宮北辰那樣的對手,或許會有幾分顧慮,但像顧流風(fēng)這種中看不中用的,便就失去了玩的樂趣了。
“哈哈,琉國世子你還是那么的弱,該需需補補了?!?p> 每一句每一字帶諷帶刺,對顧流風(fēng)的不屑,毫不掩飾的顯在了臉上。
南宮北墨起身,手負在身后,走時那笑聲源源不斷的傳來:“南宮北辰,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的滋味了……”
人走了后,宮殿內(nèi)靜的只有顧流風(fēng)一人,他眉目不屑輕蔑的瞥向那遠去人的身影,神色幾秒后化為虛無,還是那么淡淡的平靜。
不堪一擊?
嗬,南宮北墨,你大概不知道,有一種不堪一擊全是做出來的假像。
經(jīng)管得意,有多暢快,之后便從多高的云端跌下的滋味。
隱忍多年,他還有什么做不到的?
*
夜晚,鳳夭夭感覺些許微冷,應(yīng)該是整個人是被凍醒的,一睜開眼,懵逼住了?
什么玩意,她這是在那?
她不是在客棧的床榻上嗎?這明亮的星星又下著雪的地方是那?
奇怪,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鳳夭夭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攏緊了只有單薄的一身里衣,奇怪的向亮著燈的地方走去,哪知越近,越眼熟。
“我靠?!”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圈驀然發(fā)現(xiàn)一覺醒來,她出現(xiàn)了在皇宮里,附近還是她之前待的鳳凰宮的地方,懵了。
問系統(tǒng),誰知這個玩意更不靠譜:【宿宿主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剛剛睡著了。】
它也一臉懵,它怎么可能知道宿主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皇宮的。
轉(zhuǎn)一下,沒有看到南宮北辰,嘟囔:【那個討厭的暴君呢?他不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黏著宿主你嗎,他人在那,他干什么吃的去了,竟然丟下宿主你就不管了!】
“我那知道他滾去那了?!?p> 鳳夭夭決定先悄悄留進鳳凰宮一趟,找一件保暖的衣服來,不然在吹在下去,她就成西門吹雪了。
弄來了一身衣服,保暖的不得了,不過奇怪的是,鳳凰宮里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正疑惑著不知道走到了那,便看到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鳳夭夭見狀,迅速躲了起來。
等她在看過去,那道黑影已經(jīng)消失了。
秀眉微蹙,托著下巴思索:“該不會是這個黑衣人把我弄進宮里來的吧,他想干什么?”
嘀咕了聲,鳳夭夭跟了上去,她到是想知道那個黑衣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