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也沒想到自己會控制不住,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也不看白露,向里面走去。
白露愣了愣,翹了翹眉,他就這般云淡風(fēng)輕的走了?
好像剛才占自己便宜的真不是他一般,就像自己倒貼似的。
難道他不應(yīng)該說點什么?哪怕讓自己捶打幾下也好。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帝君,抬腳快步追了上去。
下了一層又一層,一直下到第四層。
天牢內(nèi)被關(guān)押的罪犯,由于被結(jié)界隔開,
外面能看見里面,里面卻看不見外面。
哪怕在里面喊破了喉嚨,外面也聽不見只言片語。
帝君在一處停下了腳步,拿出一張極為普通的面具戴了上去。
白露追了上來,向里面看去,里面關(guān)押著四名姻緣宮仙子。
雖未被鐵鏈?zhǔn)`,在天牢內(nèi)關(guān)押的時間長了,臉色蒼白。
白露盯著這四張蒼白的臉,美眸遮上了一團(tuán)迷霧,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恨自己來的太晚了,讓她們受了太多的苦。
她清晰的記著她們的名字,曉旋、盼芙、南珍、妙芙。
手心出現(xiàn)那張許久未戴的蝴蝶面具,再次戴了上去。
靈力繞著周身旋轉(zhuǎn)一圈,一襲藍(lán)色妖姬裙落在身上。
為了救里面的人,讓她們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
她現(xiàn)在也不怕眼前的龍哥哥,知道自己是藍(lán)妖姬。
帝君看著戴著蝴蝶面具的白露,在看著這一身藍(lán)衣。
面具之下,從未掉落的眼淚,落了下來。
帝君背過身去,手指一彈,一道靈力進(jìn)入結(jié)界之中,
結(jié)界四下退去,里面四人的目光,齊齊向他們這邊看來。
看著帝君的背影,雖看不出他是誰,總覺得此人非同尋常。
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白露,紅了眼眶,同樣呆呆的愣住,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張面具,這個日日期盼在見到的人,
一百多萬年了,終于再一次站到了她們眼前。
一襲藍(lán)衣,仙氣飄飄,沒有任何一件首飾打扮,依舊美的出塵脫俗,傾國傾城。
片刻,回過神來,齊齊下跪,跪拜道:
“我等參見藍(lán)妖姬?!?p> 白露知道此處不能久留,抬手示意讓她們趕快起來。
“曉旋、盼芙、南珍、妙芙,你們快快起來,我?guī)銈兂鋈??!?p> 白露將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繼續(xù)吩咐道:
“我現(xiàn)在叫白露,你們以后只要叫我白露就好?!?p> 四人連連點頭,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想著馬上離開。
就在她們剛要離開,一陣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顯然是很多人。
白露霜出現(xiàn)在白露手中,卷席著濃濃的殺意。
轉(zhuǎn)頭看向帝君,帝君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句:
“我來開路,你帶她們快走?!?p> 腳步聲一瞬間不在傳來,白露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擺平了。
白露帶著四人快步向外面走來,看著暈倒在地的一眾天兵。
眉心皺了皺,想起剛才的畫面,皺的更緊了。
這么厲害,剛才躲在石柱后面占自己便宜,肯定是故意的。
臉頰紅了紅,深呼一口氣,繼續(xù)向外面走去。
白露知道,怕是她們已經(jīng),驚動這的天兵天將了。
天牢里面天兵少,怎么都好解決,外面的可怎么辦。
離門口石柱越來越近,心提的越來越緊。
帝君依舊平靜如水,被隱藏的氣息,此刻隱隱向外散著。
白露或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也沒感覺到什么。
后面的四人就不同了,這強(qiáng)大的氣息恐怕只有那個人。
不過她們只能在心底想著,誰也不敢說,跟在后面走著。
又覺得不可思議,也不敢亂猜,畢竟帝君要放她們,
只要下一道命令就好,何須親自來這天牢劫走她們?
走到門口,聽見外面有人說話,運氣靈力才聽見。
月上星君站在外面,拿著帝君的令牌宣道:
“帝君有令,天牢百萬年來,平安無事,
念在你們有功,今日特賞爾等休息一日,今日不用在守天牢。”
“尊令!”聲音整齊劃一,震耳欲聾。
一眾天兵天將,雖然有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帝君有令,他們絕不敢不從,哪怕是死,萬死不辭。
一眾天兵天將退了下去,月上星君站在門口等著帝君出來。
心里暗嘆,還好自己來的不晚,帝君你為了這個女人,越來越任性了。
帝君依舊向外面走著,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帝君?他怎么會突然下命令,是自己運氣太好了嗎?
想不出答案,白露也跟著走了出來。
一看到月上星君大喜,快步向他走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
“你就是那個老夫?那個讓我去仙靈山的老夫?”
月上星君尷尬的笑了笑,點頭道:“仙子好記性,我就是那個老夫?!?p> 帝君看著他們兩走這么近,眼神之中一道殺氣襲來。
月上星君打了一個冷顫,趕忙向后退了幾步。
唉,帝君的女人還是不能碰的,原來帝君也是會吃醋的。
趕快清清嗓子,開口道:
“白露仙子,我這次是特意來救你們的,已經(jīng)安排好了地方。
仙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p> 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起了路,可不敢在靠近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