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你這滿臉浪蕩的樣子,著實不像是不情不愿。
你呀,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像模像樣的掙扎幾下,現(xiàn)在也好有個說辭是不是?”
尋安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是你設(shè)計的?”
“設(shè)計算不上,只不過給楚小姐的酒里加了一味藥”他說的倒是風(fēng)淡云輕,可臉上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著實欠打。
三個月以前的西班牙,尋安在一家酒吧喝酒,然而喝到一半?yún)s迷迷糊糊的暈了過來。待醒來時卻身處酒店。
那時候一臉懵的她看著趙北擎從浴室中出來。
她收拾好不慌不忙的出了門,只當(dāng)是一場沒有預(yù)想的意外。
“楚小姐,我們后會有期!”臨出門時便聽到男人這樣說,當(dāng)時由于慌亂,她沒太在意他話中的意思。
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設(shè)計安排好的。
她中了這個男人的圈套…
“我們把話挑明了說,趙先生我和你也不過兩面之緣,你這么大費周章,到底有何目的?”她一臉認真的問道
“萬事萬物間,哪有那么多理由和目的?”
“我不和你玩虛的趙北擎!”尋安被他這態(tài)度激到了。
“如果楚小姐偏要說我有目的的話,那就是我喜歡看你無可奈何卑微低賤的模樣。
你說要是你姐姐看到她親愛的妹妹如此妖媚的去勾引她的男人,會不會心臟病復(fù)發(fā)呢?”
“你卑鄙!”
“我也沒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難不成楚小姐還把我劃分到里面了?”
尋安真的無言以對,她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就沒有那么單純,自是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可是趙北擎這樣莫名奇妙的人,她還真沒見過。
但絕對目的不單純,先是西班牙醉酒后刻意的偶遇,又是楚尋磬的男朋友。更出乎預(yù)料的是他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說著讓人大跌眼鏡的話。
“難不成趙先生還對我這身子上癮了?”她挑眉看著趙北擎。
要不然她實在解釋不清這個男人的目的。
“楚小姐果然自信,不過…我有潔癖”悠悠開口,語言傷人。他細細的觀察著尋安的反應(yīng),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來。
可是,憤怒在她臉上轉(zhuǎn)瞬即逝,臉色只是難看了一小會兒,她又恢復(fù)了平靜。
如果能被別人的三言兩語擊潰,影響情緒,那她就不是“不要臉至極”的楚三小姐。
這個男人一定懷著不同尋常的目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目的不會和玩女人的惡趣味有關(guān),也就不會是她。
那是什么呢?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琰楓堂。
楚家世代的琰楓堂,可是一塊香餑餑,可也刀尖舔血。兩年前將基業(yè)慢慢轉(zhuǎn)移到云市,它作為云市乃至全國最大的黑道組織。
利用的是云市得天獨厚的靠海條件,憑借的是琰楓堂不怕死狠厲無比的亡命之徒,當(dāng)然也離不開第三代堂主楚澤園的善謀。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第一、我只想告訴你,我只是不受待見的楚家掛牌三小姐。第二、要你的目的是琰楓堂…”
抬頭看他一眼,打量的眼光??v使他是云市對外貿(mào)易龍頭企業(yè)D.H總裁,但要和琰楓堂玩,還是差了點。
“我勸你盡早抽身還來得及。那老頭可是條毒蛇,小心被一口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