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陽笑兄弟吧!”陽笑被護衛(wèi)攔住后,眼尖心思沒在競技臺的石戰(zhàn)看到了陽笑。
“月盈你看那里!”石戰(zhàn)手指向人群那里。
月盈順著石戰(zhàn)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僵在原地的陽笑。
“好像是的,他好像遇到麻煩了,我們?nèi)タ纯矗 痹掠_口道。
“好!”石戰(zhàn)應(yīng)道。
月盈從夢潔肩上跳了下來,帶頭一路小跑了過去。
“陽笑兄弟?!笔瘧?zhàn)走過來拍了拍陽笑的肩膀。
陽笑回頭一看,竟是一個月前譎詭山脈偶遇的小隊。隨即笑道:“是你們啊。真巧?!?p> “嗯,好久不見,我們來看比賽的,你在這里干什么?追星嗎?”石戰(zhàn)也笑了笑,頭朝周夢蝶離開的方向調(diào)侃道。
“不是,我……嗯,見一位朋友吧?!标栃σ膊恢涝撛趺凑f,他與周夢蝶等人也不算熟。
“周夢蝶是你的朋友?”夢潔有些驚訝,開口道。
“算是吧,也不是很熟,幫過她一些小忙?!?p> “她可是周家的新家主周志遠的千金,你幫過她一些什么忙?”夢潔又好奇地問道。
“夢潔,不要無理,你怎么像審問別人一樣。”月盈提醒夢潔道。
陽笑揮揮手示意沒事又開口笑道:“沒事,好奇很正常,只是給她們帶過一次路,都過去好久了,她說不定都不記得我了?!?p> “忘記了也沒事,貴人忘事多嘛!不像我們,幫助過我們的人,不會忘記的?!笔瘧?zhàn)拍了拍陽笑的肩膀安慰道。“走,戰(zhàn)哥請你喝酒去?!?p> “又去喝酒?你不是說快突破到筑基巔峰了嗎?還不趕緊?別人一個月筑基后期,你兩年也是筑基后期,你剛剛說的話你忘了嗎?”月盈有些生氣向石戰(zhàn)說道。
石戰(zhàn)苦笑,問道:“那行,陽笑兄弟咱們下次喝吧。先好好看比賽,對了,陽笑兄弟你住哪里,等我突破到筑基巔峰了慶祝的時候請你來喝酒?!?p> “我住在9號宿舍區(qū),2200號?!?p> “9號,那地方很偏啊,你運氣不太好,不過沒事,等你成為了內(nèi)門弟子就可以換好位置了?!笔瘧?zhàn)還蠻健談的。
“……”
“你們明天還會看嗎?”陽笑問道。
“會啊,我和夢潔兩人會看完比賽,石戰(zhàn)最近要突破不一定能來?!痹掠氐降馈?p> “明天就輪到我上場了,這些人看起來好強,不知道我能不能晉級?!标栃τ行?dān)憂道。
“你也參加了啊,你什么修為了?。俊眽魸嵑闷鎲柕?。
“夢潔,你怎么回事?修為這種東西怎么能夠隨便告訴別人呢!”月盈有提醒夢潔道。
“其實也無妨,我現(xiàn)在的修為的話,前幾天剛剛突破到了筑基后期?!?p> “什么!筑基后期?陽笑兄弟還真是天賦異稟啊。”石戰(zhàn)有些驚訝道。
“嗯,我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呵呵?!?p> “筑基后期的實力的話還是很有機會爭奪一下新人賽的,明天我們來為你加油!”月盈有些欣賞道。
陽笑突破到筑基后期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陽笑說的也是真的,他真的只是運氣好而已。陽笑加入南離宗就在新人賽前一個月,其實說運氣的話,也挺差的。
一邊看新人賽,一邊同石戰(zhàn)他們聊天,比賽的第一天也就不知不覺過去了。
競技場,一少年坐在一個角落的座位上,四周的其他座位空無一人,看起來有些寂寥。少年此時仔細觀摩著競技臺上決斗的兩人,可能是因為緊張或者是激動,少年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少年雙手抱緊夾在雙腿之間似乎想控制一下自己,不過作用不大。
少年從右手指尖到脖子都綁著黑色的布,臉也用一塊方形的布遮住了眼睛一下的部分,只露出了一點點下巴的輪廓,頭發(fā)也遮住了眼睛上面的額頭,放眼看去整個人除了眼睛啥都遮住了。沒錯,此人就是今天撞到陽笑的那人,名叫白蟲,和陽笑一樣也是今年的新弟子。
夕陽西下,天色漸晚,今天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競技場的人已經(jīng)全部走完了。
白蟲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后離開了競技場。離開競技場后白蟲沒有回住處,而是離開了南離宗,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打開了自己攜帶的包裹,脫下了今天穿戴的衣裳,拿下了遮住半張臉的黑布,拿下了包裹著整條右臂的黑布。
太陽雖已落山,余光還在,映在白蟲的身上。只見白蟲的整個身體像似由兩個不同的身體組裝而成的兩部分一樣,從頭到腳,左邊為正常人的白色,右邊為紅色,一邊一半,極為對稱。
不過右邊紅色的身體腿上,腰上和手臂上面都纏著紗布,比起左邊的正常身體,右邊的身體有些臃腫,滲血甚至腐爛。
不過白蟲可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幅奇怪的身體,將白天穿的衣裳換下后,換上了一身黑色麻布衣裳,收拾好包裹,坐在了墻頭。
深紅的夕陽照在白蟲的臉上,一邊紅一邊白的臉此時看起來也均勻了很多,他在等待著夜幕徹底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