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剛剛跑的樓梯的拐角處,沒注意就與來人撞了一個滿懷。
要死啊你,哪個沒長眼睛的?
一個尖銳的叫罵聲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為什么那么熟悉啊?
“我這條裙子可是巴黎時裝周最新款的定制,你個鄉(xiāng)巴佬弄臟了你賠得起嗎?!?p> 年輕的女人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裙子一邊囂張的叫囂著。
可是當她抬起頭看到白沫這張臉時,瞬間就沒了聲音。
她像見了鬼似的,白、白沫,你怎么會在這……。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
白沫看著一臉驚愕的白婷,臉色冰冷冷的,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是腳才剛剛邁開,手就被人用力抓住了,“白沫,你還要不要臉,還知不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既然當初你選擇了悄無聲息的出國,那就別回來啊,怎么在國外混不下去了,現(xiàn)在又想回來了?!蔽腋嬖V你,白家已經(jīng)沒有你的位置了,你別癡心妄想了。
呵呵,我回來關(guān)你什么事,我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回來,怎么爺爺還沒有承認你,你還真把自己當白家小姐了。
白婷說話雖然有些囂張,但是她的心里還是十分忐忑的。
五年前,她霸占了白沫的功勞。
厲澤辰為了感謝她,不但給了他一大筆錢讓白家貿(mào)易公司渡過了難關(guān),還把他從一個十八線小網(wǎng)紅捧成了一個當代大明星。
沒錯,沒錯!
顧墨誠是校草,身后還有家族企業(yè),條件也的確非常好。
但跟厲澤辰比起來簡直連他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了。
也是他對厲澤辰有救命之恩,全讓他成為了第一個可以出入?yún)柤覄e墅的人。
昨天安雨萱告訴她白沫回來了,她還沒放在心上。
可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他們兩個人竟然在云慕山見面了。
難道厲澤辰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一切,決不能讓白沫就這么毀了。
“白沫,你這次回來就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情故意報復(fù)我的,對不對?”那我就告訴你今時不同往日,五年前你都不過我,五年后你就更加不要想了。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乖乖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沫冷冷勾唇,絕美的小臉上露出鄙夷的冷笑,“呵呵,白婷兒,五年不見,你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臭不可聞??!
“你罵誰呢你。”
有厲澤辰在背后替她撐腰,白婷也就一直囂張跋扈慣了,還沒有一個人敢在她面前那么diss過她。
白婷頓時惱羞成怒,抬手一巴掌就要朝著白婷抽過去。
不過白沫反應(yīng)的倒是挺快,左手一巴掌擋住了他打過來的那一巴掌,右手一揮。
啪啪啪……。
白婷打人不成,反而狠狠地被扇了一巴掌,瞬間就蒙圈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尖叫著,“白沫,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p> 白沫差點被氣笑了,她美得驚心動魄?!昂呛牵@只不過是一點利息而已。你們白家欠我的,欠我哥的,還有我媽媽的,我都會一點一點討回來。”
不知道為什么,白婷兒竟然被她周身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給震懾住了。
白婷兒心想:這五年來在白沫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竟然能讓他從一個懦弱的大小姐變成了一個嗜血女魔頭。
那以前那個懦弱膽怯的白沫又去哪里了呢?
“你……”白婷快要被氣瘋了,正準備反擊,抬頭就看到了二樓樓梯拐角。剛剛還一副兇神惡煞的他,瞬間變成了一個乖巧的小白兔,嘴巴一撇,眼睛里的淚水直轉(zhuǎn),瞬間眼淚朦朧的看著白沫。
本來要打到白沫臉上的手瞬間一頓,只見白婷一把抓住了白沫的胳膊,重重的往自己身上一推。
啊。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白婷撞到了身邊的護欄摔倒在地。
“沫兒啊,怎么說咱們也是姐妹一場,當年你為了錢去陪一個老男人睡覺,做出這種丑事,也難怪爸爸會把你逐出家門。你自己不檢點再寫什么,能把氣都撒在我身上呢?”你不僅打我還推我你太過分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盡管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白沫還是不得不在心里為他這顛倒黑白,胡說八道是非黑白的本領(lǐng)點贊。
“怎么演完了,演完了麻煩你先讓讓,我要走了?!卑啄幌朐俑^續(xù)糾纏下去,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故意摔倒在地的白婷,嘴角帶著一些譏諷的表情。
此刻,白沫并不知道身后有兩道歆長的身影正朝著她們越走越近。
“沫兒,你怎么能說我在演戲呢?”我……白婷還想再辯解說什么,一抬頭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臉上的表情一僵,慌忙的站了起來?!鞍⒊?,你什么時候來的啊?真的不好意思,本來這件事是家丑不可外揚,但是我沒注意到你過來?!?p> 白沫的心里咯噔一聲,只見她扭過頭去。
果然看到了厲澤辰正單手插兜,那英俊瀟灑的身材就那么站在那里,冷著一張俊臉看著前方的白沫。
而站在厲澤辰身邊的沈逸,正笑瞇瞇的朝他打著招呼“嗨,白醫(yī)生,我們又見面了呢這可真是緣分??!”
緣分你妹啊,沒看到本小姐還沒有跨出這扇大門嗎?
也是對上厲澤辰那雙幽深而冰冷的眼神,白沫,這才明白為什么剛才白婷會忽然變臉,捏造自己推她下樓的假象。
呵,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就永遠別指望他能夠洗心革面了。
沈逸見白沫不搭理他,無趣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扭頭看著厲澤辰的表情好像在期待著什么。
一個是曾經(jīng)救過他,還對他有著仰慕之情的女神。
一個是他才見了兩次面就已經(jīng)親上了的小野貓。
真不知道二哥會幫誰呢?也真是令人期待呀!
在一陣詭異的靜謐之后,厲澤辰終于開口緩緩慢慢的說了一句:我剛到。
言下之意就是:竟然我剛到,你家的家丑我也沒有聽到,你姐姐推你我也沒有看的。
噗嗤。
沈逸差點沒有直接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