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還以為她要拿什么東西做賭注呢,原來就只是錢啊。
聽到初九說賭注是錢,顧思若小小的驚訝一番,嘴巴張了張,“原來是說錢啊,我還以為什么呢?!?p> 初九偏頭看她,疑惑,“不然你也以為是什么?殺人放火?”
“額……”
顧思若不說話了。
原諒她理解不了一個寫文的人的思路。
那邊的江遇在聽到初九說錢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笑,稍縱即逝。
單手撐在下巴處,江遇笑著看著初九,嗓音性感而富有磁性,沙啞又低沉,“那初老師你說,想打多少的,我們聽你的?!?p> 一聽自家老大說打多少要聽初九的,路與安立馬轉(zhuǎn)頭故作苦相的看著她,“初小姐,別打太大啊,我可窮了,還要存錢娶媳婦呢。”
反正他是知道,老大是不缺錢的主。
而這許先生和初小姐看起來也同樣是個不缺錢的主。
但是他不行啊。
他很窮的,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在帝都三環(huán)內(nèi)買上房子呢,更別提還在攢錢娶媳婦了。
要是江遇知道路與安是這樣想的,肯定會呵呵冷笑兩聲。
你要是不買你那滿滿一屋子的限量款的鞋,別說在帝都三環(huán)買一套房了,買兩套都不成問題。
“放心,我也很窮,打不了多大的,我們就打……”
初九停頓了下,而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右手緩緩的伸出了兩根手指比出了一個“2”的手勢,“……兩塊錢的。”
眾人:“……”
路與安有設(shè)想可能是最少也會是個一百兩百的,但怎么想也沒想過會是兩塊的。
初九窮不窮的顧思若能不知道嗎。
在聽到初九說打兩塊的時,整個人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小九,你很窮嗎?我記得你挺富的吧?!鳖櫵既粽f道。
“我覺得挺窮的,況且麻將而已,娛樂項目,圖得就是一個開心,打大打小都無所謂。”初九說的隨意。
“……”
你倒是看的通徹。
行吧,既然初九都這樣說了,要是他們還要打大的話,倒是顯得他們太過于迂腐了。
于是,兩塊錢的麻將就此打起。
初九的麻將也是前些日子從老爺子那里學(xué)來的。
這里的老爺子是指初九的外公,慕家現(xiàn)任家主,慕萬青。
畢竟是剛學(xué),技術(shù)相對于江遇他們幾個人來說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開始一直在輸。
不過沒關(guān)系,初九一直秉承著“輸是正常事”的原則,所以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反而認為這輸點錢有利于她打牌的技術(shù)。
事實確實是如此的。
初九雖然開始在輸錢,但她都在一點一點的學(xué)習(xí)中,而后她學(xué)聰明了,終于沒有像開始一樣一直點炮了。
“三萬。”
江遇扔出了手中一張多余的不需要的牌,其實這張他不想打的,因為他知道這張牌一打肯定要出事的,但沒辦法,不打他就聽不了牌。
果然,這張牌一出去,就惹事了。
就在路與安伸出手準(zhǔn)備接牌的那一刻,初九輕快冷冽的聲音驀的出現(xiàn)。
“杠?!?p> 隨著這一聲,三張三萬被推到,路與安被迫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