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長河鏢局
肯定是情侶,對不對?
真不對!
輕紗女原名葉清雨,與葉無影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妹,雙胞胎。
自小葉無影就疼愛自己的妹妹。
在他們二人十八歲時,輕紗女聽說了小荷尖尖樓,就跑去打了一架。
那一架打的很有名。
因為輕紗女打贏了。
她不但打贏了,還把小荷尖尖樓兩個護法給打了個半死。
“就這樣的武功,也敢自立門戶,我也能??!”
說過這話,輕紗女就回去找葉無影,也要成立一個組織。
葉無影沒辦法,舍不得看妹妹掉淚的樣子,兩個人就成立了一個夜雨樓。
并且,夜雨樓有個古怪的規(guī)矩。
想加入夜雨樓的,必須是兄弟,或者是姐妹,或者是姐弟,或者是兄妹。
一個人,恕不接待!
這個規(guī)矩,當然是輕紗女想起來的。
所以四大樓中,夜雨樓的人最少。
哪怕后來允許父妻,父子,父女,母子,母女加入,夜雨樓的人,也一直不旺。
可是最團結(jié)的,也是夜雨樓。
沒有一個門派,敢輕視夜雨樓。
當年喬少意想加入夜雨樓,一是喬家堅決反對,二來,他只是一個人,哪怕是葉無影與輕紗女對他青睞有加,也不能壞了夜雨樓的規(guī)矩。
所以,喬少意只好忍痛而去!
小玲兒破了輕紗女的媚術(shù),讓喬少意清醒過來。
可是,在喬少意的心中,是不是愿意清醒呢?
“輕紗女,你們怎么能濫殺無辜?”
喬少意清醒過來,馬上就質(zhì)問。
他怕輕紗女喊他的名字,一喊,他就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小玲兒聽喬少意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有點意外!
這里明明只有一個人啊。
小玲兒下意識向四周望去,然后目光就盯在了樓頂?shù)奈蓍芟隆?p> 那里有一團黑影,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居然隱藏著一個人。
“還真有其他的高手。”
小玲兒把目光收了回來,看向輕紗女。
“無辜?你是說他們無辜?姑奶奶什么時候殺過無辜的人!”
輕紗女很囂張的指著地上的六具尸體,還有站著的長河鏢局的人。
“你問問他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
天下鏢局,雖然是競爭對手,可實際上,卻有天下鏢局是一家的說法。
他們在江湖上一直是互為依托,能幫就幫。
所以老實鏢局,一直在幫扶著其余鏢局,兩家鏢局,也很有些交情。
小玲兒的心中,是向著長河鏢局的。
如今聽輕紗女的話音,居然有指責長河鏢局做出罪大惡極的事情,不禁也吃了一驚。
喬少意也是一愣。
夜雨樓有個規(guī)矩,不許濫殺無辜。
哪怕是葉無影,也不能壞了這個規(guī)矩。
做事,可以不擇手段。
做人,不能沒有底線。
輕紗女說話,從來不說謊話,做事,也從來不胡攪蠻纏。
輕紗女脾氣是大,有點任性。
可是說到底,輕紗女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
否則,喬少意也不是怎么回事會死心塌地的喜歡她很多年,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不想結(jié)婚。
喬少意相信輕紗女的話。
于是,他的臉,就轉(zhuǎn)向了長河鏢局的人。
“程副鏢頭,輕紗女說的話,可是真的?”
程大山臉色一紅,居然沒有說話。
他這個樣子,眾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輕紗女的話,是真的了。
小玲兒看著程大山,想聽聽他怎么說。
程大山看眾人都在看著他,只好尷尬的咳嗽一聲,指著地上的一具尸體說道:“是李站,做了一點不太好的事情?!?p> “哼,還一點,還不太好,殺人全家,奸淫人家女兒,你倒是說的輕松!”
輕紗女的臉,簡直要氣白了。
“程大山,是不是?”
喬少意的語聲也冷了起來,連同對程大山的稱呼也變了。
程大山額頭上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流。
在這寒氣逼人的夜晚,他能流這么多的汗,那李戰(zhàn)做的事情,肯定,一定不是只做了一點,僅僅是不好的事情。
“都是李戰(zhàn)做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情?!?p> 程大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那,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小玲兒問道。
程大山摸了一下額頭,說道:“李戰(zhàn),在四川龍城時,喝醉后調(diào)戲了一個小姑娘,然后與姑娘的父母起了沖突,他就,他就殺了姑娘的父***淫了她?!?p> 程大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可是所有人都聽清楚了,也聽明白了。
長河鏢局的名聲,與其他鏢局一樣,一向很好。
走鏢的人,沒有名聲,也就沒有了飯碗。
所以鏢局的規(guī)矩一向很嚴,不敢做一些混賬的事情。
沒想到長河鏢局,居然敢在四川做下如此惡劣的事情來,真是死有余辜。
“程大山是吧,我怎么聽到的,與你說的不完全一樣呢?”
輕紗女很輕蔑的說道。
“當時一共有三個人,除了這個叫李戰(zhàn)的,不還有劉方,尚大貴嗎?他們自己英雄的很,都報出了自己的名號,你還替人家遮掩什么?難道說,還有你的事?”
程大山慌忙說道:“沒有,沒有,沒有我的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p> “你們鏢局的規(guī)矩很嚴,究竟是為什么,你還護著他們?程大山,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居然窩藏兇手?”
“這,這。。。”
程大山不住的口吃,再也不敢說話。
無論怎樣,長河鏢局的人犯下如此罪行,都不可能善了。
程大山做為長河鏢局的副鏢頭,偏袒兇手,協(xié)助兇犯逃跑,也難辭其咎。
“這什么,你倒是說說看,那個劉方,是什么人?是不是你們鏢主的獨生兒子?”
程大山的臉難堪極了。
如果劉方不是少鏢主,程大山也早就一劍殺了。
偏偏做下滔天罪行的,是劉方!
程大山怎么能把劉方殺掉?
他絕對不敢。
“劉方,誰是劉方?自己滾出來!”
小玲兒臉色鐵青,大聲的喝道。
長河鏢局的人,被輕紗女已經(jīng)殺了六個,剩下的五人,眼光不由自主的瞄向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那人冷笑了一聲。
就像是有人在耳邊喊了一聲,每個人都感到耳朵嗡嗡作響。
小玲兒臉色也是一變:“好厲害的內(nèi)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