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無所謂,你隨便說?!敝炖习撕呛且恍Α?p> 一邊笑著,朱老八抬腳就向客棧走去,在他經(jīng)過聚興莊一眾散修時,特意多看了兩眼陳川和柳三娘。
“朱老八,我請你進了嗎?”八尺長老臉色有點難看,緊隨著追了上去。
那些段家和朱家的修士,看到朱老八進了客棧,一個個也毫不客氣,就要往里進。
柳三娘俏眉一皺,對著段家和朱家修士道:“諸位,你們的住所在隔壁閣樓,北門客棧太小,容不下這么多人。”
柳三娘話音一落,立刻有聚興莊的修士走上前來,引領(lǐng)著段家和朱家修士,向客棧旁邊的閣樓走去。
“兩位長老,你們怎么來了?你們不是在蓮花山脈狩獵嗎?”柳三娘認識聚興莊的筑基長老,這兩位應(yīng)該是狩獵任務(wù)的帶頭人。
“小丫頭想打聽什么呀?白天人多眼雜的,要不要晚上來我房間,我詳細的跟你說說?!逼渲幸晃恢L老,眼中帶著一絲戲謔的笑道。
另一位筑基長老隨聲附和道:“這丫頭可是莊主內(nèi)定的,你就別打注意了?!?p> 被兩位筑基長老這般戲辱,柳三娘面不改色,陪上笑臉道:“兩位長老說笑了,三娘不打聽便是了?!?p> “哈哈……”笑聲中,兩位長老走進了北門客棧。
陳川瞪著眼看著走進客棧的兩位長老,心中無比的驚訝,甚至感到不太理解。
兩個筑基長老,在看到八尺長老的眼神時,會嚇得后退一步。
沒想到轉(zhuǎn)眼就這般對待一個煉氣期的女子修士,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調(diào)戲聚興莊女管事,這等品質(zhì),是筑基修士該有的嗎?
柳三娘的表現(xiàn)更讓陳川驚訝,面對這種毫不掩飾的羞辱,竟然能氣定神閑,陪上笑臉。
在一起同事也有六年之久了,本以為自己很了解柳三娘,但看到今日這一幕,陳川只能說柳三娘城府夠深。
這要是換成清瑤,估計已經(jīng)大戰(zhàn)好幾個回合了,陳川慶幸沒把清瑤帶到北尚城來。
就在那兩位長老剛踏進客棧,客棧中突然傳來了八尺長老的聲音。
“這兒的管事呢?沒人沏茶倒酒嗎?”
陳川聽到后,立刻看向柳三娘,經(jīng)過短暫的眼神交流,陳川率先走進了客棧。
客棧中,八尺長老和金袍老者已經(jīng)落座,二人并沒有坐在同一張桌上,而是分開而坐,相互之間還在貶低著對方。
那兩位筑基長老,安靜的坐在八尺長老兩側(cè),絲毫沒有了剛剛調(diào)戲柳三娘的那種神采。
“青川見過三位長老,見過朱老前輩?!标惔◤澭鼏柡?。
“我給倒酒,給他倒茶?!卑顺唛L老沖著陳川指點到。
陳川輕嗯一聲,快步走到八尺長老桌前,從儲物袋中拿出三個銀制酒杯,拿出一壺甫家靈酒,恭敬的給八尺長老,和另外兩位長老倒上。
“哦,甫家靈酒,不錯,不錯?!卑顺唛L老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睛居然盯上了陳川的儲物袋。
陳川眉頭一皺,內(nèi)心一陣慌亂,這老家伙是要搶我儲物袋不成?
“本性難移呀,自家人的東西都想搶嗎?”這一幕自然也被金袍老者看到,搖著頭嘲諷八尺長老一句。
“朱老前輩誤會了,這個儲物袋本就是八尺長老送于在下,想來長老是睹物思情了?!标惔ㄍ蝗粊砹诉@么一句。
“對對對,睹物思情?!卑顺唛L老哈哈一笑,很滿意的對著陳川點了點頭。
朱老八笑著搖搖頭,從自己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酒葫蘆,沖著八尺長老揮了揮。
“行了,不和你扯皮了,扯這么多不就是為了套取拍賣會的消息嗎?說說吧,你們聚興莊有什么消息?!?p> 八尺長老喝上一杯靈酒,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先說,我再說?!?p> 陳川站在一旁,看著這些老家伙相互博弈,誰都不想落了下風(fēng),這倒是頗為有趣。
“好,我先說,聽說楊家有一株千年雪蓮要拿來拍賣,這消息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朱老八說道。
“這個消息人盡皆知,說個我沒聽過的?!卑顺唛L老不屑的道。
相對于八尺長老的不屑,陳川已經(jīng)激動的抿著嘴唇了,楊家要拍賣千年雪蓮,這消息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這幾個筑基修士,自然是不知道陳川的激動,繼續(xù)交談著。
“那我說一個你沒聽過的,甫家老祖要把蓮花子拿出來拍賣,這個消息聽說了嗎?”
“當(dāng)真?”八尺長老突然站起身來,他兩側(cè)的兩位長老也發(fā)出了驚咦之聲。
“此事有待驗證,但絕不是空穴來風(fēng)?!敝炖习诵⊙劬Σ[著,眨也不眨的盯著八尺長老,觀察著八尺長老的每一個表情。
八尺長老點點頭,向著身邊的筑基長老靈氣傳音后,那兩位長老直接飛身出了窗戶,眨眼間消失在了云端。
“該你說了,我想聽有價值的消息。”
八尺長老咧嘴一笑:“我說的消息也與甫家有關(guān),但與拍賣會無關(guān)?!?p> “甫家的消息!什么消息?”
“甫家老祖大限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