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外出狩獵回來的敖彥都會放下獵物陪顧川練習刀法,打得兩人汗水浸滿全身。
在休息的間隙,突然敖彥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猥瑣的笑道:“兒子,明天就是部落里的成年禮,你也去吧!”
“成年禮?”顧川微微一怔,“父親,我只有五歲??!”
敖彥立馬放下,武器摟住顧川的肩膀像是兩個兄弟一樣說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是個五歲孩子的樣子。我是怕你姐姐敖云一個人參見成年禮被其他的壞小子欺負?!?p> “再說參加成年禮后,就可以與其他的少年正式加入狩獵隊伍,你不想出去看看這個部落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樣子嗎?”
聞聲顧川感覺被自己是這個父親忽悠了,但是他還是略帶遲疑地點了點頭。
一轉(zhuǎn)眼時間,顧川的身體又在血紋的反哺下變得更加高大魁梧很多,乍一看和十五歲的少年已經(jīng)沒什么區(qū)別了。
阿伊羅族每年都要舉辦一輪類似祭祀大典一樣地成年禮,它屬于部落里第二大隆重的典禮,這個典禮只屬于即將成年的少年,少女。
從那天開始,他們都不將屬于孩子,男孩子他們成為部落里的一名合格地戰(zhàn)士,同時也成長為一個男人,那天起他們將迎娶一位中意的部落女子為妻子,兩個都將獨立組成一個新家。
晚飯的時候,在全家人面前,敖云穿上了她阿母(母親),親手縫制的嶄新獸皮衣裙,身上垂掛著一些五彩石頭穿在一起的首飾,一頭烏黑的頭發(fā)上妝點著紅色禽羽,給人一種異樣的美艷。
而男孩子的成年禮衣服他們身上的戰(zhàn)甲和武器,這個顧川早就展示過了。
“敖云,今天好好多吃一點。”今天敖云特例坐到父親敖彥的身邊。
全家所有人都送上祝福,同時吃了一頓有史以來對她而言最豐盛的一端飯,偷暗顧川在她的烤肉里加了少許鹽巴,讓她吃出別樣的味道。
“姐姐,吃我這個...”
一旁站著的青鈴見到敖云被全家眾星拱月的樣子,眼瞳中流轉(zhuǎn)出羨慕銀光,她的身份是奴仆,在她身份被改變的那天起,就已經(jīng)屬于主人。
在部落奴仆是沒有資格參加成年禮,沒有被年輕的戰(zhàn)士選成為新娘機會。
夜里,青鈴又開始發(fā)神經(jīng)得要爬上顧川的獸皮木床。
“青鈴今天晚上,你在外面睡?!北蝗舜驍_修煉,顧川火冒三丈得抓住她的后脖子,像一只母貓叼出幼崽一樣將青鈴給扔出了房間。
“主人~”半夜房外一直響起,一只幼獸受傷的乞憐。
.....
一大早,祭祀廣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大片人群,部落的四面八方走來打扮美麗但又羞澀的少女,走來英姿勃發(fā)身穿戰(zhàn)甲手持戰(zhàn)刃的少年。
廣場的中心,男孩和女孩全部一字排開,相對而立。
顧川跟著自己姐姐的身后像是保鏢一樣入場,眾人聞之皆將目光投向了過來。
少年中東伯熵和河共遠并肩站著一起,今天他們應(yīng)該是全場矚目的耀星。但是當顧川出現(xiàn)一瞬間吸收所有的光芒,所人的目光和話題都在變成了他。
“是敖家兄妹,敖云和敖薪....”
...
“這家伙這么也來了!”東伯熵眉頭一瞥。
河共遠見到姐弟二人嘻嘻鬧鬧的樣子,心中泛起一股酸味道?!八F(xiàn)在比你我都厲害,云宗嵐被指定給他做妻子了,你不知道嗎?”
東伯熵發(fā)出一聲不屑的鼻音:“切!”
河共遠道?!澳憔芰税皆?,現(xiàn)在你后悔了吧!看其他的男孩子都將目光盯著她呢?”
東伯熵將頭扭過去特意看不看這兩個讓他生氣的人:“不就是敖家的一個女人嗎?有什么好的,我東伯熵不屑...”
四面八方同來的目光讓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場面的敖云變扭,俏臉通紅,顯得增加了一股別樣的魅力。而顧川則一臉坦然,全族的人面前衣服都脫光過,害怕這種場面,當年少宗主可不是白當?shù)模缇土晳T了被萬眾矚目的身份。
女生隊伍里已有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從頭之尾星眸凝視著顧川,同時也有不少的少年的目光從她身上停留過就又失落得挪開,因為她站的位置屬于內(nèi)定區(qū)域完全不給其他人追求得機會,而她就族長家的女兒,云宗嵐。
很快,族長云宗嘯一番慷慨陳詞之后,他宣布道:“現(xiàn)在各位年輕的戰(zhàn)士,選擇自己心意的女姑娘?!?p> 陸陸續(xù)續(xù)無數(shù)的少年離開隊伍朝著自己心儀的少女們爭先恐后得奔去。
顧川看了周圍一眼,竟然屁顛屁顛得跟著一大幫人來到自己姐姐敖云得面前。
“弟弟找我,做什么?!卑皆魄文樢徽?,疑惑得看著她。
“父親說我來給你撐面子的?。 鳖櫞ɡ硭斎坏牡恼f道。
聞聲,敖云嘆息一聲道:“父親是騙你來參加成人禮而已,你看我懷里這么多的定情禮物,我需要你來照顧?!?p> 說話她說話的時候,有人脫下露出自己強壯的肌肉,有人舞動戰(zhàn)刃,像是一只只開屏的雄孔雀將自己展示最美麗強壯的一面。
“你的妻子在哪里?!卑皆莆⑽⒄境霭雮€身體,給顧川指出云宗嵐所在的位置。
敖云微微推了顧川的腰一把:“快去,人家在等你!記得將身上的物品送給對方當定情信物?!?p> 顧川微微一愣,今天早上難怪自己母親往他腰上別了一個獸皮縫制的荷包,里面是個五彩斑斕琉璃石。
場外的敖彥顧川躊躇不前的樣子,扶額露出一臉憂愁。
“哈哈~”東伯黑池仰天大笑,“敖彥,你家的小崽子,明面還吃著奶,你就讓出來找女人,你要現(xiàn)在出糗了!”
一旁的河共殊也是一臉戲謔望著他,靜待好戲的樣子。
“姓敖的,你怎么跟你家的小崽子交代的?!边@時主持儀式的族長云宗嘯也跑了過來質(zhì)問道:“你別告訴,云宗家的女兒要在部落面前被人,棄之一邊無人要吧!”
“這,這...”敖彥也是一頓語塞,在家里他不是沒暗示過找兒媳婦的事情,而當顧川聽到了半句話,直接無視就走人消失。
關(guān)鍵顧川不是一個五歲的孩童心智,教他人去干什么,就干什么,能一星期之內(nèi)就將刀法學到第二境入門的小子,他的心智近乎若妖,真的啥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