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笨吹桨滋鞁蓺饧睌牡哪樱旆皆嫣沟恼f道。
撿起地面的沙包,朱方元甩手而出,沙包再一次直逼白天嬌的命根子而去,沙包的速度和之前相比,絲毫不減。
見沙包又朝自己的命根飛來,白天嬌氣憤不已,誓要將屈辱還回去。
沒有閃躲逃避,白天嬌伸手朝著沙包抓去,及時在命根前,將沙包攔截下來。
接住沙包的白天嬌沒有半點猶豫,棒球投球姿勢再現(xiàn),手中的沙包如同一只利箭脫手而出,突破了100公里/小時大關(guān),達到了110公里/小時的速度。
“還給你。”在沙包出手的同時,白天嬌怒吼道。
作為棒球投球手,能將棒球投擲到相距20米遠的接球手套中,精準度自然是不差的,沙包直逼朱方元的命根子而去。
朱方元似乎早就預(yù)料白天嬌會報復(fù)自己,在白天嬌出手之際,朱方元便側(cè)轉(zhuǎn)了身子,依舊用厚實的大腿去承受白天嬌投擲而來的沙包。
“用點力啊,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不會還沒進化成完整體吧?”朱方元嘲諷道。
“可惡,我和你拼了?!卑滋鞁蓺鈶嵵翗O,邁步就朝朱方元沖去,要對其大打出手。
“站住,你要干什么?”唐明達一聲厲喝。
“他侮辱我?!卑滋鞁烧f道。
“所以你就要動手打他?”唐明達犀利的目光盯著白天嬌問道。
白天嬌被唐明達的目光嚇到,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做什么。
“你們要記住一點,對手為了贏,在賽場上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而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用言語羞辱你,借此擾亂你的心智,甚至讓你做出犯規(guī)出局的舉動?!?p> “若是你被對手的話語影響,那說明你已經(jīng)輸了?!?p> “所以你們一定要切記一點,在賽場上,對手的話就是放屁,不管他說什么,你都不要理會。”唐明達嚴肅且認真的說道。
小包聞言,覺得很有道理,將話牢牢記下。
“你作為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棒球手,應(yīng)該知道在賽場動手會有什么結(jié)果吧?”唐明達看著白天嬌質(zhì)問道。
“知道?!卑滋鞁杀陡行呃?,不敢去直視唐明達的眼睛,只能低著腦袋低聲說道。
“知道就好,比賽繼續(xù)?!碧泼鬟_語氣緩和道。
在唐明達說出此話的下一秒鐘,朱方元立即將手中的沙包投擲了出去,目標(biāo)依舊是白天嬌的命根。
沙包速度飛快,不低于80公里/小時,而此時白天嬌距離朱方元只有3米左右。
白天嬌被唐明達訓(xùn)斥,情緒正處在低估,注意力松懈,自然沒有注意到朱方元的舉動,導(dǎo)致沙包實在的砸在了白天嬌的命根子上。
疼痛來襲,白天嬌當(dāng)即縮身,成為了捂襠派大弟子。
“白天嬌被淘汰?!碧泼鬟_開口道。
“哈哈哈,剛才是不是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會再被淘汰的,結(jié)果呢,又打臉了吧?!敝旆皆p手叉腰,哈哈笑道。
“你無恥。”白天嬌殺人般的目光盯著朱方元,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天嬌的這句話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脖頸的肌肉都繃緊了,可見此刻的他該有多么憤怒。
“我怎么無恥了,教練宣布比賽開始我才攻擊的,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不專注比賽。”朱方元得意的說道。
“教練,攻擊襠部脆弱部位,真的符合規(guī)定嗎?不應(yīng)該被判犯規(guī)嗎?”小包開口問道。
畢竟現(xiàn)在和白天嬌是一組,小包理應(yīng)袒護隊員。
“換做其他運動,攻擊襠部是要被判犯規(guī)的,但扔沙包的玩法特殊,是以攻擊對手身體為基礎(chǔ)創(chuàng)建起來的運動,比賽期間難免會擊中人體脆弱部位。”
“若真的將攻擊襠部等脆弱部位視為犯規(guī),那防守隊員完全可以用脆弱部位去迎接沙包,借此使攻擊隊員犯規(guī)?!?p> “相信沙包協(xié)會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將此舉列入犯規(guī)條例中?!?p> “最主要的是,沙包在設(shè)計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安全性,就算是擊中襠部,頂多只是疼痛一下,絕不會對人體造成實質(zhì)的傷害。”唐明達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毙“腥坏?。
“哈哈,沙包協(xié)會英明,我決定了,以后我投沙包,就專挑命根子攻擊?!敝旆皆硷w色舞道。
不過其話音剛落,便來了一個180度的轉(zhuǎn)變,露出痛苦之色。
此時的朱方元變得和白天嬌一樣,身子緊縮,成為了捂襠派二弟子。
原來在朱方元認真聽唐明達講述的時候,白天嬌已經(jīng)悄悄撿起了落地的沙包,以完美的棒球投球姿勢,將手中的沙包投向了朱方元。
沙包速度飛快,達到了110公里/小時,目標(biāo)直逼朱方元的命根。
“不知道這次的力道讓你滿意不?”白天嬌一副大仇得報的模樣說道。
“白天嬌,我跟你杠上了?!敝旆皆瓪庵导訚M道。
撿起掉落地面的沙包,朱方元甩手朝白天嬌投擲而去,這次投擲的力量十足,脫手后的沙包速度更甚從前,達到了90公里/小時。
沙包直逼朱方元的命根而去。
面對沙包的來襲,白天嬌沒有像之前那般去抓沙包,而是學(xué)著朱方元的模樣,側(cè)身用大腿去承受疾馳而來的沙包。
沙包擊中白天嬌的大腿,隨即落地。
“怎么沒種接了?我還等著看你施展捂襠派絕學(xué)呢。”朱方元當(dāng)即嘲諷道。
“我已經(jīng)被淘汰了,你攻擊我是無效,我接沙包得分也是無效,我干嘛去接沙包呢?!卑滋鞁稍缇拖牒昧苏f辭,開口道。
“白天嬌犯規(guī),防守組分數(shù)減1,目前分數(shù)1分。”唐明達開口道。
“為什么?”白天嬌不敢相信道。
小包也是一臉疑惑,判白天嬌淘汰,小包可以理解,怎么會判犯規(guī)呢?
“教練不會是仗著親戚關(guān)系,偏袒朱方元吧?”小包內(nèi)心暗道。
“你之前已經(jīng)被淘汰了,在淘汰后你并未選擇消耗分數(shù)復(fù)活,也并未立即離開場地,我判你犯規(guī)的原因,是你在淘汰狀態(tài)下,依舊逗留場地,破壞比賽規(guī)則。”唐明達解釋道。
“哈哈哈,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吧?!敝旆皆醺勾笮Φ馈?p> 見朱方元如此,白天嬌怒氣又有了上漲的趨勢。
“我復(fù)活?!卑滋鞁蓪μ泼鬟_說道。
“白天嬌復(fù)活,防守組分數(shù)歸0,比賽繼續(xù)?!碧泼鬟_說道。
“死胖子,我也跟你杠上了。”白天嬌撿起沙包,直指朱方元說道。
“你竟敢說我死胖子,你這個娘娘腔?!敝旆皆鸬馈?p> 白天嬌和朱方元的仇恨算是結(jié)下了,作為旁觀者的小包和孫德勝,明顯感受到了賽場上的火藥味濃烈了起來。
一場捂襠派弟子的大戰(zhàn),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