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仁被扶到客房,一屁股坐到寬大的床上,床墊彈了好幾次才停下來。他揉著醉眼,不斷嚷著要香子坐到旁邊,口中說是為了談業(yè)務,明白人都知道,他想入非非。
香子明白自己的任務,只得緊挨著梁中仁坐下來,假裝說:“你們?nèi)怀鋈グ桑液土合壬€有業(yè)務要談?!?p> 盛本倉田、紀原美沙、程子博退到門邊打開門,再砰的一下關上門,美沙從衣柜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攝像機,走到墻角對準梁中仁開始錄像。
香子坐到床沿,滿臉?gòu)尚?,情話不斷,惹得梁中仁色心大起?p> 此時,梁中仁醉意甚濃,雙眼迷離,身旁的女人讓他魂不守舍,哪里知道美沙就躲在轉(zhuǎn)角處錄像。
香子側(cè)頭躲避梁中仁的酒氣,好幾次被嗆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怒火幾乎燒到腦門,要不是為了演好這場戲,她真想一刀結(jié)果這只色狼的命。
程子博知道梁中仁中計,欣喜若狂,站在美沙背后看著這位日本女人如何錄像。
倉田看著梁中仁不斷撕扯香子的衣服,相當憤怒,真想跑過去扇他兩巴掌,可這出戲才剛剛開始,只得壓制心頭的怒火,讓戲再深入點兒。
倉田實在看不過意,向美沙招手停止錄像,快步走到床沿一把抓住梁中仁的衣領猛一拉,只聽得“嗤”的一聲,襯衫被撕開一道尺長的口子。梁中仁酒醒三分,側(cè)頭瞪著倉田,亂罵一氣,“死雜種,你是誰,敢破壞我的好事!”
香子趁機掙脫出來,撿起床上的襯衫一邊穿一邊跑到美沙后面。她臉紅如血,粗氣連喘,口中罵聲不斷。
梁中仁站起身,跌跌撞撞竄過去抓今春香子,倉田立即擋在前面,一耳光扇過去,梁中仁的臉上留下五根血紅的手指印。
梁中仁清醒過來,瞪著倉田說:“你敢打人,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闭f著掄起拳頭準備還手,程子博迅疾走上前擋在倉田的前面,指著梁中仁罵道:“死東西,香子好心好意和華弘做生意,你居然利用職務之便強奸她,你已觸了犯法律,知道嗎?”
美沙見兩人爭執(zhí),立即拿著錄像機跑出了這間客房。
“什么?”梁中仁驚慌失措,“我什么時候非禮過香子小姐?”
“多說無益,等會兒你就明白!”程子博惡狠狠地說。
香子見梁中仁仍然不明白咋回事,抱著頭“嗚嗚嗚”哭道:“我來談業(yè)務,想不到你居然做出這種骯臟之事,無恥、下流、卑鄙!“
倉田走過去故意用中文勸道:“不要哭了,這個該死的家伙非禮你,一定要受到懲罰?!?p> “是的,是應該受到懲罰?!背套硬└胶偷馈?p> 梁中仁摸著火辣辣的臉,不解地問道:“剛才我們一起喝酒,什么時候來到的客房,又什么時候非禮香子小姐,我一概不知。那行,你說我非禮香子小姐,拿出證據(jù)來?!?p> “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沒有證據(jù)是嗎,要是我們把你侮辱香子的錄像發(fā)給季夢荷小姐、你老婆等,猜猜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倉田怒道。
錄像?梁中仁的大腦閃過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好像真抱過香子,還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最后被人打了一耳光……梁中仁身子抖動了一下,摸著滾燙的臉,走進了衛(wèi)生間。
倉田臉色陰冷,用鄙棄的眼光看著梁中仁襯衫背后那道尺來長的口子,暗自罵道:你等著下地獄吧!
梁中仁捧起水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一看,左臉上的五根手指印還很明顯,伸手按了按,相當疼痛,暗自罵了一聲“王八蛋”,然后用毛巾擦洗過面部,正要出門,頓感背部“呼啦呼啦”扇動,脫下襯衫一看,一道尺多長的口子躍入他的眼簾。
梁中仁恍然大悟,所有這一切定是程子博聯(lián)合日本人精心設計加害于我,怎么辦,對方已掌握了“證據(jù)”,完了,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