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shù)很成功,病人暫無大礙?!?p> 醫(yī)生的話猶如溺亡人的一根稻草。
他們頓時放松了許多。
“伯母?!?p> 就在他們放松之際,錦母感到腦袋暈乎乎的。
洛雋急忙的跑到錦母的身旁扶住了錦母,暈倒在他的懷中。
錦瑟那還沒來得及放松的神情,瞬間緊繃了起來。
錦瑟和錦妤來來到了錦母的身旁。
“病人這是過度勞累所致,并無大礙?!?p> 醫(yī)生來到錦母的身旁大致檢查了一下。
醫(yī)生的話讓他們心安了不少。
他們把錦母扶到錦父病房里面的休息室,輸起了液。
錦妤照顧錦母,錦瑟則來到錦父的病房。
洛雋默默地跟在錦瑟的身后。
錦瑟看著錦父那毫無生氣的臉龐,眼眸閃現(xiàn)出幾分心疼。
在她的心中,錦父一直是高大偉岸的形象。
她何曾看過這般虛弱的錦父?
病來如山倒,再過強大的人,在疾病面前顯得都是那般的渺小。
小到,稍微用力或許就已經(jīng)沒了。
疾病摧殘的不僅僅病人的身體,更多的是親屬的心靈。
一個人生重病,全家為之著急。
為之擔心,為之操勞。
錦瑟伸出手撫摸著錦父那日漸蒼老的臉龐,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洛雋看著這般的錦瑟,也不知從何安慰,她只知幸好洛父沒事,若是有任何事的話,這都將成為她的一大遺憾。
洛雋走向前來,一把摟住了她,“伯父沒事,別太自責。
你要養(yǎng)好自己,才能照顧好他們?!?p> 哭在她身,痛在己心。
如果可以替錦瑟承擔她的苦,她的痛,哪怕付出多少,他都會選擇接受。
他不忍,更不愿看到錦瑟傷心。
若是有可能的話,他希望自己帶給錦瑟的是一輩子的快樂。
他不想看到她眼眸當中之中的淚水,可有時又不想她故作堅持。
他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她的依靠。
“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該高興的?!卞\瑟看了一眼洛雋道。
適時的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洛雋看著她的疏離眼眸微微一暗。
話雖如此說,可錦瑟卻知道自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哪怕錦父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自己也是如此。
可她也知道錯過的終究已經(jīng)錯過了,她唯一能把握的就是現(xiàn)在。
時鐘的指針在一點一點的轉(zhuǎn)動,月亮也在不知不覺當中出來了。
錦妤從錦母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瞥了一眼他們,徑直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洛雋的手機在悄無聲息的亮了起來。
不過一直關(guān)注著錦瑟的洛雋并沒有察覺到。
“奇怪,怎么打不通。”昱晨嘟囔道。
A市——星辰。
“杉杉怎么就你自己?”乾洋看著只有白彥杉一人走了進來,眼眸當中閃現(xiàn)幾分奇怪,又帶著幾分害怕。
看著乾洋擔心的話,白彥杉故作輕松的說道:“他們?nèi)市了?!?p> 這段時間大家都因為他們的事,弄得有些壓抑,她也不想掃了他們今晚的興致。
便沒有提前告訴他們,洛雋他們不來的消息。
“去B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