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臻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劉臻的母親。
劉臻接通了電話。
“劉臻,剛才有一個自稱是化工廠辦公室主任的人打電話過來了?!眲⒄榈哪赣H說道。
“他有什么事嗎?”劉臻問道。
“他說是得知了你父親的死訊,想代表化工廠過來慰問一下?!?p> “那就讓他們來吧!”
“他們說明天上午來!”
“好的!他們有沒有說怎么得知的死訊?怎么知道你的手機號碼的?”劉臻問道。
“這個他們沒說,我也沒問,明天等他們來了,你親自問他們吧!”劉臻的母親說道。
“好,我知道了!”
說完,劉臻掛斷了電話。
“師父,明天我父親化工廠的人說要過來!”劉臻對一旁的九叔說道。
“劉臻,我總覺得你父親的這件事背后牽連甚廣,你再查下去怕是回兇險萬分,你要做好準備!”九叔有些擔心的說道。
“九叔,死的是我的父親,哪怕前面刀山火海,我也必須一往無前!”劉臻堅定地說道。
“你的決心我并不懷疑,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我教你拳法和劍法,你一定要多加練習,憑借著這兩套功夫你即使不能取勝,自保是絕對沒問題的。”九叔再次叮囑劉臻道。
“師父,我現在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來您這練習!”劉臻向九叔鞠躬說道。
“好的,你先回去吧?!?p> 九叔將裝破虜劍的盒子交給了劉臻,劉臻則將破虜劍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盒子里。
“劉臻,你往后自己配個劍鞘吧,這樣也方便一點,這把破虜的劍鞘在當初另一把陪嫁時,也被當做嫁妝了,自然也已是杳無音訊,你找個好工匠配一個劍鞘吧!”九叔摸了一下放破虜劍的木盒說道。
“好的,師父,我一定找最好的工匠給破虜配劍鞘,絕對不會辱沒了破虜!”
九叔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劉臻的肩膀。
九叔送劉臻走出了劉家祠堂,并在祠堂門口目送劉臻走了很遠。
劉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吃過晚飯后便和家人一起守在了他父親的靈堂。
守到夜里兩三點時,劉臻實在熬不住竟瞌睡了起來。劉臻的母親和弟弟勸劉臻回房睡覺,劉臻也確實是太累了,加之腿上有傷,便回房睡覺去了,靈堂里由劉臻的弟弟和母親守著。這一覺是劉臻近些日子來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能睡一個安穩(wěn)的覺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所以并不是我們過得不幸福,往往都是因為我們奢求的太多。
在大多數時候,人們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或者剛懂得珍惜便已不再有資格擁有。
一陣劇烈的疼痛將劉臻從睡夢中驚醒。
“沒想到這腿傷今天居然會這么痛。”劉臻忍著劇痛自言自語道。
劉臻咬牙慢慢的走到了窗前,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了劉臻的臉上。劉臻抬頭望著天,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沒想到今天居然是個好天氣?。 眲⒄樵诖扒吧炝藗€懶腰,說道。
“吃飯了,劉臻!”樓下,劉臻的母親已經在叫劉臻吃早飯了。
劉臻忍著劇痛,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樓。
“媽,我吃完早飯后要去醫(yī)院換一下藥。今天早上起床腿疼的厲害?!眲⒄橐贿叧灾赣H煮的面,一邊說道。
“你去吧,早點回來,今天化工廠的人要來!”劉臻的母親叮囑道。
“我記得,放心吧!”
劉臻帶上了裝著破虜劍的盒子還是先去了醫(yī)院,畢竟他的腿疼的難受,再加之高峰還在醫(yī)院,他也想了解一下高峰的情況,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劉臻要帶高峰去見化工廠的人,這總得跟高峰打個招呼吧。
劉臻來到了高峰的病房,高峰正躺在床上玩著手機。
“高峰,你的傷怎么樣了?”劉臻大聲的問高峰道。
高峰正玩手機玩的入迷,被劉臻突然這么一問,高峰嚇得連手機都掉到了床上。
“劉臻,你怎么這么一大早就過來了啊?你嚇我一跳!”高峰回過神來,說道。
“這就被嚇到了?。课谊P心一下你的傷??!”
“我沒什么大礙,休息幾天肯定就沒事了。你的傷怎么樣了?”
“我今天要換點藥,早上起床傷口有點疼!”
“那我叫護士過來!”說完高峰呼叫了護士。
護士倒是很快就過來了,手里還端了一個裝了不少藥品的盤子。
“要換藥是吧?”護士問道。
“是我要換藥,今天早上起床傷口疼的厲害!”劉臻對那護士說道。
“是你啊,你來的倒是還挺早??!”那個護士說道,原來這就是昨天給劉臻他們帶路的護士。
說完,那護士叫劉臻脫掉了長褲,劉臻也沒遲疑,竟爽快的將外面的長褲脫了下來。那護士給劉臻換了藥換了紗布,還給劉臻打了幾針,劉臻感覺舒服了很多。
“你不要再做劇烈的運動了,要不然剛縫的線又要開了!”那護士對劉臻說道。
劉臻微笑著點頭,然后那護士又給高峰換了藥打了針,這才走出病房。
“高峰,你等一下跟我去一趟我家,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劉臻十分嚴肅的說道。
“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嗎?”高峰疑惑地問道。
“這件事還真的不能在這里說,你不去還不行!”
“不會是你們族里有人要打我吧?”高峰略顯緊張的說道。
“不是,你哥我去就行了,我等一下回來醫(yī)院接你!”
“好吧,好吧。”高峰有些不情愿的說道。
跟高峰溝通完,劉臻走出了醫(yī)院朝劉氏祠堂走去。
劉臻剛一到祠堂門口,就看到九叔已經站在那等他了。
“劉臻,我們抓緊時間練習一下吧!注意不要動到傷口。”九叔對劉臻說道。
“好的師父!”
說完,劉臻就在劉家祠堂的練功房里耍起了破虜劍法和太玄拳法,由于腿傷的緣故,劉臻并沒有使出全力,但是一旁的九叔還是對劉臻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不時地點頭。劉臻就這樣大約練習了半個小時。
“劉臻,今天你的拳法和劍法都比昨天要純熟很多了,再練習幾天你就能融會貫通了?!本攀鍖M頭大汗的劉臻說道。
“多謝師父的指點!”
“嗯,這套劍法我要是不傳給你,怕是也要失傳了!”九叔嘆息著說道。
“師父,這把破虜劍還是先放在你這吧,等我要出去時我再來拿?!?p> “也好,那就先放我這吧?!?p> “師父,我得先回去了,今天化工廠的人要過來?!?p> “你去吧。”
說完劉臻將手里的破虜劍遞給了九叔,然后就走出了劉家祠堂。
劉臻拖著受傷的腿來到了醫(yī)院,他將高峰從醫(yī)院帶了出來,直奔自己家中而去。
一路上高峰不斷地嘀咕著,劉臻則并沒有理會高峰。
不久劉臻就帶著高峰回到了家中,此時劉臻的弟弟正在給他的父親上香,劉臻也趕緊上前去跟他的弟弟一起上香。
“高峰,你先坐著,等一下沒有我的允許,你就坐著不準說話!”劉臻用命令的口吻對高峰說道。
“你這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高峰好奇的問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總之我不會害你!”
“行,我知道了,我都聽你的。”高峰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
“劉臻,化工廠的人打電話來了,說是快到了,叫我們派個人去接一下,他們怕找不到!”劉臻的母親說道。
“就我去接他們吧,你把他們的電話號碼發(fā)到我手機上,我這就出發(fā)。”劉臻說道。
說完,劉臻的母親把一個手機號碼發(fā)到了劉臻的手機上。
劉臻則立即撥通了那個電話。
“您好,請問您是化工廠那邊派到劉誠家的嗎?”劉臻問道。
“我是啊,請問您是?”
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的聲音,這個聲音劉臻似乎在哪里聽到過,劉臻在仔細回憶著。
難道會是她?劉臻心里一驚。
“喂?你怎么不說話啦?”電話那頭的女生說道。
“哦!請問你們到哪了?”
“我們在一個攔河大壩這,你知道這個位置嗎?”
“我知道了,您在哪稍等一下,我這就過去接您!”
“好的?!?p> 說完,劉臻慢慢的走到了路邊,他跨上了摩托車,朝那個女生說的攔河大壩騎行而去。
“希望不是她!希望不是她!......”劉臻的嘴里不停地小聲嘟囔著。
沒過多久,劉臻就騎行到了攔河大壩邊上,這個攔河大壩已經修建了很多年了,當初是為了修建水電站而專門建設的,現在攔河大壩還在,水電站卻沒了。
劉臻拿出了手機再次撥通了那個號碼。
“我已經在攔河大壩這了,請問您在哪里?”劉臻問道。
“我們就在這個大壩的邊上,這里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你看到了沒?”那個女生說道。
劉臻張望了一下四周,在前面大概五十米處還真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我看到了,我騎著一輛摩托車,你們看到我了嗎?”
“看到了,你過來吧!我在車上等你?!?p> 劉臻直接掛斷了電話,朝那輛黑色轎車慢慢騎行而去。
劉臻靠近了那輛黑色轎車才看清楚,這不是一輛普通的轎車,而是一輛豪車,勞斯萊斯。
劉臻將摩托車停在了離勞斯萊斯不遠處,這時從車上走下來一名年輕女生。
那女生一下車,劉臻便大吃一驚,還小聲嘀咕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
那女生看見劉臻也吃驚的捂住了嘴。
“是你!”那女生說道。
“對,沒錯就是我!”劉臻搖了搖頭說道。

胡騰方
你有希望可以久別重逢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