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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大道君

第九章 生死契,死斗!

參見大道君 黑色微芒 3383 2020-01-03 18:54:47

  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就像現(xiàn)在,方肆向慕容瑾借的一百萬還沒有到賬,就不得不提前對上白文軒。

  白文軒也是雷厲風(fēng)行的人物,下午被郝元亮通風(fēng)報信告了一狀,晚上調(diào)查完畢,白文軒就開始切斷學(xué)校電纜,教學(xué)樓堵安雯,威脅方肆來學(xué)校。

  不得不說,白文軒這一步棋走的挺好,打了方肆一個措手不及。

  只是方肆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他疲勞病的問題已經(jīng)徹底解決,又幸運的獲得了兩把符合自己相性的長短雁翎刀。

  “恨離別”“長相思”,正是長短兩種規(guī)模的雁翎刀,刀身偏直,刀尖處有弧度,有反刃,同時刀柄向下微曲,因形似“雁翎”而得名。

  白文軒不自覺的再次瞟了一眼方肆手中長刀,一個劍道社社長,卻帶著一柄雁翎刀前來救人,實在讓人有些在意。

  “不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白文軒對著方肆大喝一聲,發(fā)起了沖鋒。

  白文軒穿著臃腫的羽絨服,并不顯得強壯,但是一經(jīng)爆發(fā)氣血力量,身上的肌肉瞬間隆起,即使是厚厚的羽絨服,也能明顯看的出來又膨脹了幾分。

  白文軒此時威勢驚人,如同猛虎下山,大步流星奔向方肆,一雙鐵拳如洪流爆發(fā),流星趕月一般向著方肆砸去。

  方肆面色一凝,不得不說白文軒實在夠謹(jǐn)慎,一旦決心下殺手,出拳就是雷霆萬鈞。

  這份實力,在前兩天的武道社賭斗中,可是完全沒有顯露出來。

  白文軒雙拳力量十分兇猛,帶起“呼呼”風(fēng)嘯聲,又使用了特殊的運力方法,渾身的肌肉臌脹起來,力量較平常不知高出多少。

  這種拳力,這種速度,以方肆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住。

  由此可見,周圍這幾個輕易就被方肆震懾住的少年,和白文軒之間的實力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隨著白文軒沖鋒突進過來,兩人近身格斗,方肆依仗的刀和白文軒依靠的拳頭相互交擊,你來我往閃轉(zhuǎn)騰挪,周圍的眾人只感覺一陣眼花繚亂,只能看出來白文軒不斷向前逼進,方肆不斷在后退。

  準(zhǔn)確來說,是白文軒不斷用拳頭發(fā)起進攻,方肆接連踏著玄妙的步法躲避,實在躲閃不及,便用手中長刀刀鞘將其拳頭借力順著帶到一邊。

  “安瀾這個窮鬼到底從哪里學(xué)來的身法,之前使用劍術(shù)和我交手賭斗武道社社長的位置時,竟然還敢隱藏實力!”不斷被方肆躲過自己的拳頭,白文軒驚訝之余又是十分惱火的想道。

  如果方肆知道白文軒的想法,一定會非常無奈,這可是昆侖山的身法武學(xué),如果他早兩天就會,又怎么可能被白文軒輕易打敗羞辱。

  饒是如此,這種間接的接觸,接連幾下都用刀鞘卸力,以此抵擋白文軒的拳頭,讓方肆握刀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發(fā)麻,感覺一陣熱辣辣的疼痛,可能被震裂了。

  “我的身體沒有對方強壯,白文軒的每一擊重拳我都沒辦法硬接,久守必失,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支撐不??!”

  方肆一邊艱難招架白文軒的拳頭,一邊思考戰(zhàn)術(shù)。

  就在這時,白文軒虛晃一招,方肆精神高度緊繃的時間太久,一時間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露出的獰笑。

  其實發(fā)現(xiàn)也沒有用,對方的每一擊,自己都承受不住,而自己的反擊打在對方身上——以白文軒的身體強度根本就無所謂。

  這種情況下,對方的每一擊重拳方肆都不能賭,因此,即使方肆明知道白文軒這一拳可能只是迷惑自己,為下一拳的雷霆一擊做準(zhǔn)備。

  但方肆也只能被動防御,因為不得不防,不防御……虛晃的拳頭隨時都可能變成真正的雷霆一擊。

  果然,錯判對方的直拳佯攻,使得接下來這一記重拳極為致命,白文軒露出獰笑,拳頭如重型炮臺射出的炮彈,轟然而出,口中大喝道:“去死吧,——炮王拳!”

  方肆面色一變,對方蓄勢已久根本躲閃不及,情急之下,方肆雙手握住“恨別離”的刀鞘和刀柄兩端,將其擋在身前。

  “咚!”

  拳頭擊打金屬刀鞘的悶響,在黑夜中清晰的傳入眾人耳畔,隨后就見一道人影倒飛出去,足足在地面滑行了七八米遠。

  方肆雙腳一前一后打開,刀鞘撐在地面上,一個少年拿手電筒照射過來,只見地面兩道灰黑色的痕跡延伸到方肆腳下,那是方肆鞋底和地面摩擦出來的劃痕。

  而方肆此時正一只手拄著刀,刀鞘尖端杵地,另一只手臂不自然的垂落。

  這是剛才情急之下,方肆發(fā)現(xiàn)硬接那一拳很可能會使自己雙手被廢掉,只能匆忙改變格擋方式。

  ——用右手扶著刀柄,左小臂撐著刀鞘,抵擋白文軒那一道“炮王拳”的沖擊。

  “萬幸,只有左臂受創(chuàng)嚴(yán)重了點,右臂尚且完好,只是右手虎口被震裂,傷上加傷,食指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狈剿列闹幸欢?,松了口氣,忽然發(fā)覺腹中翻滾,胸口有些短悶。

  白文軒雙拳在胸前對撞了一下,發(fā)出沉悶的皮肉碰撞聲,臉上露出得意的狂笑:“沒想到吧,我已經(jīng)是中級拳術(shù)格斗家,只是還沒來得及去考核!”

  “就憑你那初級劍術(shù)格斗家的實力,甚至還不如初級格斗家的身體素質(zhì),怎么和我斗!”

  “呸。”方肆吐出一口淤血,白文軒這蓄謀良久的一拳重?fù)魝搅怂膬?nèi)臟,但是方肆還撐得住。

  “如果出刀,白文軒非死即殘,這不符合我接下來的規(guī)劃,但是不出刀,根本無法抵御他的拳斗術(shù)!”方肆陷入兩難,心中急速思索,尋找破局的方法。

  這樣的世界,一個平民,在聯(lián)邦制定的體制之中,想要靠法律和規(guī)矩對付豪商家的子弟,何其困難。

  所以,只剩下兩條路……是向區(qū)區(qū)一個白文軒服軟求饒,還是對付白文軒被斬殺之后的整個白家的怒火?

  “不愧是武道社未來的社長,我思來想去,你敢對我動手,還不怕聯(lián)邦法律的制裁,不會是準(zhǔn)備靠你家里的背景吧。”方肆趁著兩人分開的這段間隙,先是稱贊了白文軒一句,然后開始向?qū)Ψ教自挕?p>  “就你這種窮人家的廢物?豈能了解我的驕傲!”白文軒不屑,之前謹(jǐn)慎也只是因為方肆手中稍顯異常的雁翎刀。

  此刻重創(chuàng)方肆放松了警惕,又聽到對方貌似示弱一般的疑問,于是便高傲回應(yīng)道:“我白文軒行事,從來都只憑我自己的努力和手段!”

  好的,確定了,這就是一個二傻子。

  方肆露出真心的笑容,有資源有背景不利用,只想靠自己解決困難和敵人,這是作死吶,孩子!

  權(quán)貴子弟的通病,總想要證明自己的天賦和努力,但是也不想想,你吃的喝的,練武請教習(xí)和藥補身體,哪一樣沒有利用自己家族的優(yōu)勢。

  如今功成身就,就開始惱怒別人質(zhì)疑你的成功全靠家世,一心妄想著證明自己沒有強大的家族背景,一樣可以成功!

  屁話!

  沒有家世背景資源,你就是個廢物!

  成功?

  不如早點洗洗睡吧,孩子。

  “生死契?!狈剿潦忠荒?,擦干凈嘴角的血跡,臉上露出一縷笑意,口中篤定道。

  白文軒看著方肆忽然露出的笑容,心頭一跳,嘴上卻不甘示弱嘲弄道:“看來你知道生死契,沒想到你這種窮鬼家的廢物也知道這種高級貨!”

  龍騰聯(lián)邦有著“格斗家”這種特殊職業(yè),并且格斗家屬于特權(quán)階層,其特權(quán)不光表現(xiàn)在對違禁熱武器和管制刀劍等冷兵器的購買權(quán)上面。

  還有“生死契”,即具有“格斗家”資格證明的兩人,可以通過簽訂生死狀的方式,死斗!

  格斗家簽訂的生死狀就叫做“生死契”,是龍騰聯(lián)邦政府專門特別制作,用來給格斗家解決仇恨的特殊物品,價格十分昂貴,方肆也只是偶然聽說過。

  格斗家一旦簽署“生死契”,生死由命,傷殘勿論。

  任何人都不得再報復(fù)勝利者,“生死契”由聯(lián)邦法律公證,失敗者或死或殘,聯(lián)邦都不會追究責(zé)任,并且勝利者的權(quán)利將會得到聯(lián)邦政府的保障。

  不過明白人誰不明白,這只是一種明面上的遮羞布罷了,大家都是給政府一個面子,背地里雇傭殺手報復(fù)的還少?

  自“生死契”發(fā)布和簽訂以來,又有多少勝利者可以安然無恙的安穩(wěn)生存下去。

  但方肆不在乎,他所需要的,正好就是這一塊“遮羞布”,對于方肆來說,他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對方發(fā)動明面上的勢力。

  如果是暗中報復(fù),以方肆的手段,來多少死多少,聯(lián)邦政府也不能對他說什么,并且還只能努力保障方肆的生命權(quán)利,盡可能保護他的安全。

  白文軒罵完之后,神色有些陰沉,心中那一絲不安始終縈繞于心頭,即使到了現(xiàn)在重創(chuàng)方肆,也依然久久不能消散。

  這種不安感正是來自方肆手中的雁翎刀,他之所以選擇一出手就盡全力,也是因為這種忽然出現(xiàn)的不安感。

  隨著方肆的笑容擴散,白文軒心中的不安感也進一步加深。

  這種令人極度厭煩的不安,促使白文軒再一次開口嘲諷道:“怎么?不用你手中那一柄雁翎刀嗎,還是說那只是一件裝飾品,裝點和遮掩你劍術(shù)上的失?。 ?p>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狈剿翈е粡垹N爛的笑臉,既然確認(rèn)白文軒帶著“生死契”,那就不用再手下留情。

  方肆深吸一口氣,左腿在后微曲蹬地,右腿踏前成弓形,左手扶刀鞘于腰側(cè),右手掌心搭在“恨別離”的刀柄之上。

  隨著方肆刀勢架起,白文軒心臟一緊,背上汗毛瞬間炸起,只感覺一陣鋒利的銳氣迎面撲來,仿佛有一只遠古兇獸盯著自己,十分戲謔的打量著自己的咽喉要害。

  “混蛋!”白文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條件反射一般顫栗,似乎十分畏懼方肆手中的雁翎刀,頓時惱羞成怒,“虛張聲勢,你以為把劍換成刀,就能戰(zhàn)勝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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