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花月深吸口氣,端起面前這杯清澈透亮的瓊漿。
就當喝藥了,兩眼一閉,鼻子一捏,仰頭一倒,從喉嚨直接灌下去……
“咳咳,咳咳咳!”花月捂著唇,直感覺喉嚨連通胃部的這一段,整個都通風了!
火辣辣的刺激之后,便是一股熱流從胃部開始擴散,直至整個身子都暖了。
長祿視線不離花月,例行公事的口吻道:“如何?”
花月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這股勁兒來,擺擺手,剛要回答說無礙……忽然就感覺氣血翻涌,喉嚨以下似有什么郁堵著想要沖破,一股腥甜的味道~
“如何了?”長祿又問了一聲,云宏生與長福、桃鶯也都一起看向花月……
“噗——”
卻忽然,一大口鮮血從花月口中噴出!
桃鶯一向熱衷于站在花月與云宏生視線直線中間的位置,這次也有幸被花月一口鮮血噴了滿臉!
“啊——”桃鶯被這一幕嚇得直接尖叫出聲,而云宏生也沒料到,瞪大著眼睛,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地看著花月在他面前緩緩倒下……
“花月!”主仆三人喊著她的名字,云宏生最為緊張,已從座位上起身,撲到花月身邊,將她摟在懷里,仍不停地喚她,“花月!花月!”
云宏生與長福長祿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但現(xiàn)在卻無暇再細想。長祿掰開花月的眼皮查看了一下,“還有救!”
云宏生大吼道:“快去請大夫!”
長福忙起身踉蹌著差點摔倒的往門外奔,“奴才這就去!”
屋內(nèi)頓時急作一片,只余了桃鶯這一個閑人!
桃鶯愣愣地看著這主仆三人的反應(yīng)……怎么和她那時候受傷的情況一點也不一樣?
更過分的是——桃鶯瞪大了眼睛,看著病秧子二爺霸氣地將花月抱起來,又快又穩(wěn)地送到了床上!
這雙手臂……
桃鶯已呆,確定是同一個二爺嗎?為什么她那天遇到的那么軟,無力的雙臂把她無情地扔到地板上!
就算,就算她比花月重了些,但也不至于……不至于差別這么大把!
就在桃鶯差不多反應(yīng)過點什么來的時候,云宏生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冷厲地一回眸,看著桃鶯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
“長壽!長壽!”
云宏生中氣十足地將外面掃院子的長壽叫進來,指著桃鶯道:“給爺綁了她,堵上她的嘴丟到柴房里!長祿,你去她房間搜查,敢下藥毒害爺,應(yīng)該還有證據(jù)在!”
“是!”兩道干練的應(yīng)聲,長壽動作迅速地制服住桃鶯,叫她一聲也沒叫出來。
長祿匆匆要出去,又被云宏生急急叫住,“先回來!”
云宏生一手托著花月的臉頰,看著她緊閉的眼,蒼白的臉,止不住的心慌,“長祿你略通醫(yī)理,你先救她,快救她!”
長祿略通醫(yī)理,是真的略通,但此刻做不得推辭,長祿上前又看了看花月的瞳孔,診脈片刻,“二爺,奴才推測她可能中了不止一種毒,毒性沖突兇猛,所以才……”
幾重山
我除了品嘗過爸爸筷子上沾的一點點白酒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喝酒是在大學畢業(yè)的謝師宴上。那個時候真的很討厭白酒的味道,不過清晰地記得當時的班主任,端著一小樽白酒敬我,語重心長道:學會吧,你們以后的人生中,不得不喝酒的時候還有很多次,就好像人生中的一些事避不開,學會它適應(yīng)它,這些事才能順順利利地過去,不至于吃虧…… 現(xiàn)在,我依然討厭白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