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千秋,醒醒——”
染千秋在一個輕柔似春風的呼聲中醒來,睜眼一看,入眼是一片黑暗,只有暗淡的一些星塵,突然,似乎感應到她的醒來,一顆星塵突然變大,甚至——開口說話了!
“你,醒了?”還是剛才的聲音,卻是讓染千秋的心緊了一緊,這愧疚的語氣是怎么回事?等等,最主要的是——
這里是哪里?!
不等染千秋開口說話,那光已經(jīng)開口道:“千秋,我是溪無憂,虹月帝國最小的公主,在及笄那天被人推下水池,陷入昏迷,我的靈魂太脆弱,一直醒不過來,但是我不甘心不明不白地死去,所以,我在此等了兩個月,終于等來了你,如今,用盡力量的我怕是很快會消散,能不能請你,替我在那里活下去?”
染千秋一愣,沉思良久,忽然淡淡一笑,道:“好,我沒有選擇,活著總比死了好不是?”
那光似乎松了一口氣:“謝謝,對不起啊,把這破擔子扔給了你。這兩年,我悟出了很多。記住,若不想死,就不能單純,只能成為女帝,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那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我,該走了呢,加油啊,無憂公主……”染千秋大驚,卻又在眩暈中倒下……
再一次醒來,一股淡淡的檀香木香傳進鼻翼,煞是好聞。染千秋一驚,剛才那不是夢?我,穿越了?
這么狗血的劇情誰寫的??。ㄗ髡咄敌χ校?p> 染千秋坐起來,古樸的風格讓她感到十分熟悉,就像爺爺?shù)募乙粯印?p> 她看了眼華麗的錦被,下了床,將木窗推開,外面的陽光瞬間照了進來,遞來一片溫暖,她微瞇著眼:既然來了,看來免不了一場奪嫡之爭了,不過,溪無憂,我染千秋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以你的名義活下去。不過——
這里是哪里?!?。?p> 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面目清秀的童子端著藥走進來,看見榻上沒人,瞬間慌亂起來,抬腿就要往外跑。
染千秋,哦不,現(xiàn)在應該是溪無憂微微蹙眉,疾步走向房門,攔住那侍童,冷聲道:“你是何人?”
那侍童聞聲一驚,抬頭,稚嫩的臉上涌出喜悅:“三公主,您醒了!太好了,清河還以為公主醒不過來了呢,您都昏迷了兩個月了。”
溪無憂猛然想起現(xiàn)在的身份,收起冷意,溫和道:“你是我的侍童么?怎的我竟不記得你了?”
清河一怔,顫聲道:“公主,您失憶了?”
溪無憂的臉上滿是疑惑:“我是公主嗎?”她都被自己的演技給折服了。
清河道:“公主不急,清河來給您講講過去的事?!毕獰o憂笑著點點頭,眸中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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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一個上午已經(jīng)過去,而溪無憂也好不容易理清了這個世界的各種事情,比如說,外人從未見過自己的真容,再比如……這是個女尊男卑的世界!
溪無憂揉揉暈乎乎的腦袋,對清河道:“該用午膳了吧,我有些餓了?!?p> 清河一拍腦袋:“公主,清河這就去廚房,用完膳公主便去女帝陛下那里請安吧?!闭f完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溪無憂瞬間倒在床上,疲憊極了:這公主也不好當啊!
用完膳,溪無憂戴上清河送來的面紗,只露一雙冰藍色的眼瞳,及腰的長發(fā)簡單挽起,看起來既簡約又不失禮貌。她安靜地走在宮中小路,向著女帝處走去。
來到御書房,看見里面有三個女子,中間的是帝王裝扮的高冷女子,她左邊的是一個紅衣女子,看起來奔放而又瀟灑,而右邊的女子一身藍衣,溫和似水。溪無憂根據(jù)清河的描述分好了幾人的身份,走到中間女子的桌前,微微福身,淡淡道:“兒臣見過母皇。”
溪楠沫一驚,抬頭,真是自己最寵愛的小女兒,她醒了!女帝眸中閃過的驚喜沒有瞞過溪無憂的眼睛,她唇邊的弧度大了一些。
“母皇,兒臣醒了?!?p> 女帝立刻壓住激動的心情,笑道:“憂兒,醒了就好。”
突然,那紅衣女子笑出聲來:“喲,妹妹醒了,怎的忘了姐姐們了!”
溪無憂勾唇一笑,淡淡回身:“是妹妹疏忽了,實在是妹妹太想念母皇了,不留神竟忘了姐姐們,妹妹賠罪,姐姐定不會怪罪的,對吧?”
溪凌月面色一僵,倒是二公主溪蕓斕笑了一笑:“自然不怪妹妹的?!?p> 說罷,溪蕓斕下位,走到溪無憂身邊,拉住她的手,對著女帝道:“母皇,既然憂兒妹妹醒了,這及笄禮還是要重新舉辦的,畢竟妹妹是皇室公主,這神格覺醒還該趁早,不然,怕是會丟了皇室顏面。”
女帝沉默地點點頭,繼續(xù)批改奏折。
溪蕓斕見女帝答應,又轉頭問:“憂兒妹妹,你不會不同意吧。”
溪無憂淡淡道:“但憑母皇做主。”眸中的深意一閃而過,這兩個“姐姐”,哼,倒是有點意思,給我挖坑還挖的不著痕跡,難怪來之前,溪無憂讓我不要信任任何人呢,原來如此…………
不過,這點程度,我兩年的女總裁白當?shù)拿?,這么小看我,你們就不怕……想到這里,溪無憂唇邊的笑意更甚。
凝雨檸
PS:嘿嘿嘿,猜猜溪無憂想到了啥呀~~【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