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文
范思轍與白衣書生拾昧已在風霜酒樓里坐了好長時間了,太陽漸漸的從天空中間走到了一角,黃色的光輝照著大地。
“范先生范大俠”書生抬起頭。“就算我求你,我實在沒有那么多錢?!?p> 白衣書生低下頭攥起拳頭猛砸地板“兮兮,都怪哥哥沒用,我一定要手刃了那個混賬東西。”
范思轍說“五百兩殺一個人并不算多,況且你去看看誰敢接這個單子,要不是我最近手頭緊。”
白衣書生眼睛濕潤,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下來了。
范思轍看他這樣于是心里有些不忍,便退步說“你別哭啊,你有多少錢,我看看可不可以?!?p> 書生用袖子擦過眼淚,抬起頭說“二百兩?!?p> “或許有些太少了吧。”范思轍說。
“我可以先欠著,要不我給你打工?”
“我們卷宗的工作可不是你一個書生可以做的”范思轍笑笑,飲了一口茶。
“況且我也不要你這種書生,再說,現(xiàn)在書生可以做的不就是讀讀書寫寫字的嗎,我也會?!?p> “我,我也可以干粗活的”書生說。
“哈哈哈,你這樣的在街上可能都會被風吹走吧”。
書生皺緊眉頭,不知如何。范思轍只好讓他回去,這種客人是最難搞得,范思轍沒有想到。
天氣已經(jīng)黑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大漢,大漢背后一柄刀。
“范大俠,別來無恙啊”大漢說。
范思轍依舊坐著飲那一壺冷茶,大漢坐在他面前,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大漢放下茶杯對著范思轍說“范大俠,這茶冷了,可會拉肚子的哦。”
大漢站起來,推開門向下喊“喂,來壺酒,要好的?!?p> 范思轍面無表情的問“行了,熊孟,有事趕緊說,別假裝來找我喝酒?!?p> 大漢嘿嘿一笑,“果然瞞不過你啊,我聽說你最近接到一個大單子,五百兩啊。”
范思轍說:“怎么,感興趣?”
大漢一下?lián)ё》端嫁H的脖子,“兄弟最近手頭有些緊,那個”
“我手頭更緊”范思轍說。
“五百兩,要不然咱倆三七分?”
范思轍看著他問“何來五百兩?”
“誒喲,小范兄弟你可別蒙我啊,你有什么動靜,咱行里肯定有消息啊?!?p> 范思轍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熊孟高他半個頭,“五百兩,呵呵,不瞞你,二百兩。”
“什么二百兩,范兄弟,你是說分我二百兩?”大漢問。
“我自己,沒有你,只有二百兩?!?p> 大漢瞬間懵了,問:“二百兩,難道消息錯了?不能啊,那可是神算子說的啊。”
神算子是一個消息販子,專門賣一些小道消息,他的消息大到各國,小到每街的大事。
“本來,是五百兩的,可被壓到二百兩。”范思轍低著頭,皺著眉,嘆著氣。
那大漢可好奇了,問:“誒喲,什么人能砍動你范老黑的價格,還一下砍三百兩,我得認識認識那個牛人?!?p> “什么牛人,一個書生?!?p> “什么!”大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書生?”。
范思轍:“對?!?p> 大漢問“書生怎么來找殺手?”
“他妹妹,被一個鄉(xiāng)野村霸給殺了,他還就只有一個妹妹。”范思轍說。
大漢問“有證據(jù),直接去找官府啊?!?p> 范思轍說:“呵呵,有證據(jù)那官府也不管,更別說沒有了?!?p> “為什么?!?p> 這時小二敲門“客官您的酒來了?!?p> “進來”
小二進來把酒放在桌子上,大漢問他“是不是好酒”小二說“正宗的秋露白”。
“您慢用?!贝鬂h揮手讓他出去,坐下倒了兩杯酒,與范思轍對飲。
喝了幾杯,自是不懼怕這晚間的小風了。
大漢問:“那鄉(xiāng)野村霸是哪方神圣,竟可以賄賂官府。”
范思轍說:“不是什么賄賂,人家是當朝宰相劉路的小舅子。”
大漢驚奇的問:“可是哪呂陽?”
“不然呢,他還有幾個小舅子?”
大漢問:“這一鄉(xiāng)野書生怎會與他結仇?!?p> 范思轍說:“說來也可恨,那呂陽看上了那書生的妹妹,他妹妹誓死不從,新婚當日,跳河自盡了?!?p> 大漢說:“范大俠,那你可幫幫他啊,”大漢飲了一杯酒說“我前幾日去看了看佛,那老和尚說我要用余生來做好事,那樣定能長生不老呢?!?p> “好啊,那這任務給你了,要不要?”
大漢說:“我可沒福享受,那方丈說我要做和尚,信奉佛祖,來慶祝余年,為天下祈福。”
大漢嗖的飛下窗戶,窗簾在風中搖擺,忽然范思轍想起什么,跑到窗邊大喊:“回來,你還沒付錢。”
范思轍長嘆一聲,推出門去對小二說:“樓上雅間,記熊孟的賬?!?p> 第二天陽光明媚
范思轍走在街上,依舊那么無神,他昨天約了書生繼續(xù)談,他現(xiàn)在在心中想著對策。
大早上,正是集市,人們擁擁搡搡,范思轍推開風霜酒樓的門,上了二樓雅間。
推開門,桌上是一壺茶,書生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了。
“這么早,來,把桌子放到窗邊,有些熱?!?p> 二人坐在窗邊,談起了事情,搞來搞去,書生是只有二百兩,范思轍也不會干虧本活,要知道,這行是可能隨時掉腦袋的。
“二百兩不行”范思轍撓著頭說。“
忽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外傳來,“二百兩可以!”
一個穿粉色衣服的女子推門進來了,“二百兩可以。”
書生看著她問:“姑娘,您哪位?”
“我是他姐,叫淺若。我說二百兩可以?!?p> 書生看看范思轍,站起身來,沖著淺若鞠了一個九十度躬。又沖著范思轍一樣行了一個禮。
“謝謝,小姐,謝謝大俠,小生感激不盡,下輩子,下輩子做牛做馬無以為報?!?p> 淺若說:“行了,你先回去吧。”
范思轍看著書生走出去,對淺若說:“你干什么啊,你瘋了?。俊?p> 淺若說:“你瘋了啊,五百兩,你刺殺皇帝啊,做人不能太貪的?!?p> 范思轍:“皇帝倒不至于,可那是當朝宰相的親戚?!?p> 淺若說:“宰相?親戚?”
“一樣都是人咯”
范思轍說:“你沒病吧,你是不是還想著刺殺哪個皇帝啊?!?p> “嘿嘿,做人要有良心嘛”
范思轍:“你最有良心,要不是你的良心,我的背上就不會對幾條疤?!?p> 范思轍要了一壺碧螺春,與淺若喝了幾杯,淺若臉上有了些紅暈。
范思轍望著窗外,似乎看到什么,立馬跑下去。淺若看著他“喂,你去哪?”
淺若在窗邊看著他跑出酒樓,到一個女孩面前,擺弄著她的頭發(fā)。
淺若看著他笑了笑,“真是個瘋子?!闭f完飲了一口酒。
不一會范思轍與那女孩跑開了,許久范思轍回來了,氣喘吁吁的,臉紅的像蘋果。
淺若無聊的飲著酒,“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淤泥?!?p> 范思轍推開門,大口喘著氣說:“不對,錯了,應該是大雨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微生物?!?p> 淺若看著他,他把手放在腿上,慢悠悠的走過來,坐下。
淺若問他什么是微生物,他想想說,“是一種很小的東西,看不到?!?p> “看不到如何吃?”
“當然可以,這世界有很多看不到的,但它們確實存在。”范思轍看著她,臉上的紅暈散開像桃花一樣。
此時范思轍多想說一句“包括,我對你的愛,看不見但存在。”
可他什么都說不出來。
范思轍:“想不想知道我剛才干什么去了?”
“我可不想聽你的風流事跡?!?p> 范思轍:“怎么可能呢,你冤枉我了?!?p> 淺若:“那好,你告訴我你干什么去了,看看我有沒有冤枉你?!?p> “我突然看到那個女孩,然后跑下去,仔細觀看,那女孩特秀氣,一頭黑發(fā),上面盤這個簪子。”
然后呢?
“然后我就伸出我的手,嘻嘻?!?p> 淺若:“惡心。”
“你聽我說完,我問她,簪子哪買的?”
淺若:“誰信你,騙子!”
范思轍:“真沒有?!?p> “那你為什么拉著她跑了?”
范思轍拍了一下腿:“誒呀,你忘了啊,我路癡??!”
范思轍拿起一個金簪子,走到淺若身后,慢慢的替他扎上。
范思轍左右端詳。
淺若:“好看嗎?”
“當然,我的眼光不會錯的?!?p> “不過,”范思轍看著她,“你是不是得給我補償?剛才冤枉我?!?p> “什么補償?”
范思轍:“你給我還個禮吧”!
淺若:“我可沒有簪子了!”
范思轍打了一個響指“巧了,我還有一個”說著拿出一支銀簪子。
范思轍把它給淺若,再讓淺若送給他。
淺若笑起來“這算什么回禮啊,還不都是你的?!?p> 范思轍:“當然不一樣啦,這個,是你送的?!?p> 一支金簪子,一支銀簪子。
淺若說:“好像一對哦”范思轍:“對,就是一對”。范思轍看著她,愣愣發(fā)呆。
各位喜歡的加書架,推薦票走一走,感謝各位支持。
在這里我要說一下,我并不是續(xù)寫慶余年,我寫的是獨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