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輝眉心狠狠地顫動了下,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騰,在叫器著殺怒。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連句重話都舍不得對她說,卻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
慕夜輝氣勢全放,深邃的眼眸寫滿臉怒意,仿佛從地獄而來。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
他走到顧沫身旁,微顫的手輕輕撫上顧沫輕腫的臉頰,心疼到心痛,“是不是很疼?”
顧沫看著她,她是何其幸運遇到了他。
這樣一個把她當成全部的男人。
她委屈地望著慕夜輝,開始告狀,她指著祝連秀道:“這位大媽一見我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甩了我一把掌,現(xiàn)在還疼著呢?!?p> 慕夜輝一雙陰婺凌厲的雙眸,落在祝連秀身上,極致陰冷的聲音響起“夜星?!?p> 拐角出現(xiàn)一個女人,凌厲干練,也不問要干什么,直接上前:“是。”
緊接著“啪啪”的巴掌聲響起,伴隨著祝連秀的叫喊聲,在走廊里回蕩。
夜星是唯一一位女屬下,是慕夜輝為了顧沫專門培養(yǎng)的,女人打女人自然知道該如何打最痛,這兩人將永遠都進不了夜憶樓,包括其他的產業(yè),都會將她們拒之門外,至于其他的懲罰得慢慢來,慢慢受……
顧暖怡還沉浸在眼前男子的美貌中,冷不丁的被巴掌聲嚇的一哆嗦。
她抬頭看向面前清貴絕艷的男子,第一次覺得有人如同地獄般的恐怖,后背串起一陣陣陰涼,從周身延出一種驚駭?shù)挠|感。
慕夜輝自始至終都沒看顧暖怡一眼,將顧沫抱在懷中,不想讓她看到如此殘忍的畫面。
只過了一會,祝連秀就腫成了豬頭,牙也被打掉了幾顆,口中不斷有鮮血冒出。
咦咦呀呀的嘴里不知哼哧哼哧什么。
慕夜輝拉著顧沫回到包間,讓服務員送來冰袋幫顧沫敷臉。
顧沫深呼吸了下,忍住想哭的沖動,慕夜輝越是心疼她,她就感覺越委屈:“都腫了,是不是很丑?”
慕夜輝嗓音磁性動聽:“很美”
雖然顧沫知道此時她和這兩個字離的很遠,但聽到慕夜輝的回答,莫名的開心。
傍晚的時候,別墅迎來了一位客人準確的來說是慕夜輝的兄弟。
只是他從進門開始就沒給過顧沫好臉色。冷著臉搞得顧沫以為她欠他錢似的。
顧沫表示有些無辜還有些怒氣,這是他家還是她家?又沒人請他來,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
要不是看在他是慕夜輝兄弟的份上,早讓她攆出去了。
慕夜輝神色不悅的看了眼司薄嵐,隨后將顧沫抱到自己的腿上。
司薄嵐神色有些古怪,一雙鳳眸里更多的是驚訝,他對顧沫的印象還處在他出國前顧沫大鬧離婚的時候,但從此刻的情況看完全推翻了他心中的印象。
司薄嵐在打量她的同時,顧沫也在打量著他,按理說她并不認識面前的這名男子,沒必要對她這么大的敵意吧!
慕夜輝見到顧沫對著司薄嵐發(fā)呆,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修長的指尖噙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向自己,“我好看他好看?”
“???”
顧沫有些懵,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問,這種問題一般不都是女孩子問的嗎?
“他長的也就湊合,怎么和我老公比。”
男人陰沉下去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好轉。
無故中槍的司薄嵐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長的湊合?雖說他長的是沒慕夜輝好看,但追他的姑娘能從這排到國外,那里是長得湊合能概括的。
算了,兄弟的面子重要,他就不反駁了。
心里委屈自己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