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滿不滿意。”池淵淵笑瞇瞇的拿出鏡子遞給了她。
江鳶一看,點頭稱贊道:“好漂亮啊,我都有點不認識我自己的臉了?!?p> “你喜歡就好。”池淵淵笑了笑。
稍站了一會兒后就聽見村長夫人在喊人了,池淵淵和江鳶急忙跑了過去。
“來,自己挑些喜歡的東西站在里面,不喜歡的就不拿?!贝彘L夫人大聲的說道。
池淵淵看了一眼地上的物什,有一些鏤空的花船,還有些高蹺。
待池淵淵拼進力氣擠進去的時候地上的東西早被人搶光了。
“淵淵,你也沒拿到啊?!苯S看著兩手空空的池淵淵。
“是啊。”池淵淵苦笑道。
“我們只能跟著舞龍隊走了?!苯S道。
一聲鼓響,長龍緩緩升了起來,沈安力氣大,所以被安排在了龍頭處搖擺龍頭。
池淵淵和江鳶兩個人并排走著說話,一邊說話一邊灑花,旁邊還有些站在花船里的姑娘左右搖擺。
踩高蹺也領(lǐng)頭在前面,尾隨著的小孩子們手里都端了些壽桃樣的吉利物什,頭上戴著福娃娃的頭套。
“喂!”
池淵淵忽然感覺被人拍了下背,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
“喂!”
肩膀再次被拍了一下,池淵淵假裝沒注意到,當又被拍的時候,池淵淵手疾眼快立馬抓住了那個人的手。
“二嫂饒命,痛—”沈年急忙抬起福娃娃的頭套討?zhàn)垺?p> “哼,就知道是你。”池淵淵放開了手。
舞龍隊在村子里舞了一圈后,大家伙就開始向別的村子走去,路上經(jīng)過土地廟都要停在那舞一舞。
這次的隊伍差不多有一百多人了,長長的舞龍隊加上許多玩耍的人,真的是太熱鬧了。
池淵淵一路走一路灑花,花沒了就又再去拿,這花瓣是草紙染色做成的。
舞龍隊到處舞動著,最后直接舞到了鎮(zhèn)上去了,鎮(zhèn)上也有其他舞龍的隊伍,兩支隊伍碰見,氣勢更加勇猛,有一種誰也不服誰的模樣。
在鎮(zhèn)上繞了一圈后就往回舞著了,重新回到了曬谷場上后就該沈書彈頌曲了。
一首曲子,匯聚了古琴聲、鼓點聲、琵琶聲等等,更是氣勢恢宏。
沈書一襲大衫坐在臺上,頭發(fā)挽起,更加俊美非凡,池淵淵已經(jīng)看的入迷了。
一首曲子彈完,眾人紛紛都鼓掌了起來,又玩了一會兒后大家紛紛各自回家了。
“累不累?”沈書問著池淵淵,這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走了那么遠的路。
“有些累?!背販Y淵點點頭,這一路走著起初是很興奮的,但是走遠了,這興奮勁兒也就淡了,不過幸好有江鳶陪著,還不算是太無聊。
回了家中,池淵淵的眼皮已經(jīng)上下打架了,洗腳的時候都已經(jīng)瞇著眼睛了。
沈書連忙給她擦擦腳就讓她睡下了,小丫頭今晚怕是累壞了。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池淵淵已經(jīng)和池家斷了關(guān)系,所以那個家回不回?zé)o所謂,還不如鉆在被窩里暖窩呢。
“二嫂,去滑冰玩呀!”沈年在窗戶外面喊著池淵淵。
池淵淵想了想,還是去吧,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你等會我?!?p> 收拾妥當后就跟著沈年出門了,到了池塘那才發(fā)現(xiàn)是一群十多歲的小孩子在玩,還有不少的小女孩池淵淵覺得自己就像混在蘿莉圈里的怪阿姨。
“這冰結(jié)實嗎?”池淵淵有些擔心的問道。
“結(jié)實!你看?!币粋€男孩子隨地撿起一顆石頭扔了下去,餅面上沒有絲毫破裂。
池淵淵這才放下心來,讓沈年下去玩了。
“姐姐,我們也去玩吧?!狈綃鸺业拈|女甜甜拉著池淵淵的手撒著嬌道。
“好呀。”池淵淵捏了捏她的小臉,抱著甜甜下去池塘里面滑冰了。
池塘里有些小男孩子直接就光著腳滑冰,跟小伙伴們你追我趕的歡快的玩著。
池淵淵將甜甜放了下來,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帶著她滑。
冰面上滑溜,沈年也是光著腳在冰面上滑著,呲溜一下就到了對面。
三四個小男孩還在比著誰呲溜的更遠,池塘里滿滿都是孩子們的歡笑聲。
“二嫂!你快過來看!”沈年在前面高興的大喊道。
“怎么啦?”池淵淵以為他遇見什么事了,立馬有些急了。
“你看?!鄙蚰暧檬种钢嫦碌囊晃灿昔~,“這有魚哎。”
“這是池塘,當然有魚了?!背販Y淵揉了揉他的頭,“好好玩吧,我?guī)鹛鹕习读恕!?p> 池淵淵坐在岸邊摟著甜甜看著沈年他們玩,小孩子摟在懷里真暖和。
“姐姐,你的花真好看。”甜甜指著池淵淵頭上的粉紅絹花說道。
“來,給你也戴兩個?!背販Y淵從懷里掏出來兩朵紅色的絹花,她早就看這紅絹花不順眼了,一直想找個機會把它扔了。
“我們甜甜真好看!”池淵淵雙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好嫩好Q彈。
“謝謝姐姐?!碧鹛饚е伝M臉高興的笑了。
池淵淵看著她也笑了,這樣可愛的小丫頭誰不喜歡呢。
“淵淵。”沈書也坐了過來。
“你怎么來啦?”池淵淵笑瞇瞇的問。
“剛才回家發(fā)現(xiàn)你不在,大哥告訴我你和小三出去玩了,就來尋你?!鄙驎⑽⒁恍Α?p> “李叔怎么樣啦?”
“腰也好了,至于淮家那邊,李叔也不打算追究?!鄙驎f道。
“便宜了她。”池淵淵嘟著嘴道,心中對淮呈念是還有怨言的。
推了人,不知道說聲對不起,竟然就這樣跑掉了,要是換作她被推了,肯定得追究淮家的責(zé)任。
“乖啦,她以后都沒有機會來煩你了。”沈書摸了摸她的頭寵溺著道。
“為啥?”池淵淵扭頭問著。
“李叔告訴我淮家要嫁女,初五要在他家酒樓辦席。”沈書說道。
“她要禍害哪家?”池淵淵低著頭拔草根問。
“是吳家老爺?!鄙驎忉屩?。
池淵淵聽到驚的捂住了嘴,“那不是——做妾嗎?姑侄共侍一夫?”
“嗯?!鄙驎c點頭。
池淵淵驚了,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古代的思想居然這么開放。
酸菜菜魚
我游戲里的情緣,睡醒一覺起來后上線發(fā)現(xiàn),他跑了,跑了?一絲Q死咪?僅存了幾分鐘的情緣嗚嗚嗚,今天遍地殺狗人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