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公堂時你也能如此鎮(zhèn)定?!鄙驎男π?,隨即跨上馬策馬離開了。
李若看見沈書走遠(yuǎn)了,腿刷地一下跪在了地上,額頭上滿是冷汗,怎么會,他們怎么會查到自己頭上。
李若擦干額頭上的汗,起身回了屋里,“姐姐,我去做飯了?!?p> 沈書回到了家里將之前的事情細(xì)細(xì)的說了一遍,池淵淵篤定是李若下的毒,栽贓小三的。
“縣衙什么時候?qū)徖硇∪??”池淵淵問道。
“在王家安葬兒子之后,應(yīng)該就是三天后?!鄙虬舱f道。
“那咱們到時候得為小三辯解。”
三個人紛紛點(diǎn)頭,吃過午飯,沈書驅(qū)馬去了書院一趟,找的是沈年的同窗。
“那日的辣醬可還在?”沈書問著那一群小孩。
“不在,早被官府拿走了。”
“那你們知不知道李若是住在哪個房間?”沈書問道。
“沈師兄,我?guī)闳??!币幻泻⒆诱f道,帶著沈書來到李若的房間。
“多謝。”沈書隨即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
眼光撇到一處墻角的地方,沈書走了過去用手輕輕一推,那塊磚頭竟然松動了,里面的東西也露了出來。
沈書聞了聞里面的藥粉味道,“是鼠藥。”
“鼠藥是李若說房里有鼠買來驅(qū)鼠用的?!?p> “難不成是李若下的毒,陷害沈年?”人群中驚呼一聲,又不解為何要下毒。
“你們跟王宸熟悉嗎?”沈書問著眾人。
眾人搖搖頭,“不熟悉,大家看到他們雙霸都繞道走?!?p> “雙霸?”沈書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啊,王宸仗著家里有錢有勢經(jīng)常欺負(fù)我們,和他一起欺負(fù)人的還有馮玨,所以大家才給他們起外號叫露華雙霸?!?p> “之前我好像看見他們欺負(fù)過李若,但是被沈年揍回去了?!?p> 他們將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沈書,沈書心中漸漸明了,還得讓李若開口才能證明小三的清白。
“多謝諸位師弟,三日后升堂審案還請師弟們幫沈年證明清白。”沈書微微拱手行禮說道。
“沒問題的沈師兄。”眾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了解完學(xué)院的事情后沈書便回了家中。
“等三日后吧?!鄙驎f道。
這三日池淵淵不管做什么都是心不在焉的,作坊里的制作也不怎么好,沈書直接讓工人們都回了家。
短短三日的時間,謠言在村里四處傳開了。
有說沈家蓋房子的錢是偷來的,那些人說的一臉認(rèn)真,像是參與了整個過程一樣。
那些在沈家做工的人努力的替沈家辯解也無濟(jì)于事,那些人只會說,你們是不是收了他們家的好處什么的
池淵淵無心管那些事情,只希望快點(diǎn)升堂審案。
“安小子在家嗎?”村長拄著拐棍站在沈家門口喊道。
“是村長爺爺啊,您快進(jìn)來?!鄙驎B忙扶著他進(jìn)屋。
“我也不跟你繞彎了,你家年小子的事傳遍附近好幾個村子了。”村長無奈的說道。
“我也愿意相信這事不是年小子做的,但如果是他做的,那你們我容不得在東沈村,你們可不能壞了我們東沈村后生的名聲啊。”村長苦口婆心的對著沈書說道。
“我知道了?!鄙驎鴳?yīng)了一聲。
“唉。”村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拄著拐棍顫顫巍巍的走了。
“他們也太ex了吧?!背販Y淵從屋里惱怒的走出來道。
“換作是問,我也不想一個人壞了一個村子的名聲?!鄙驎恼f道,村長這招,在他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見過了。
那時他的娘親因太過貌美,遭來村里不少男子的覬覦,村里也在傳娘親與人私通的謠言,村長竟在娘親生產(chǎn)之日要將他們一家趕出門去,若不是當(dāng)時三嬸拼命阻攔,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他們了,娘親也因此在生下沈年后便離世了。
很久就到了審案那日,沈安和池淵淵先去了衙門沈書直接去了李莊將李若給抓過來了。
“升堂!”
威武聲起,一個身著青色錦袍頭戴烏紗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一聲驚堂木響,“帶犯人!”
沈年身戴鐐銬被人押了過來,身上臉上都是傷,池淵淵看著心疼死了,不知道這三日小三究竟遭了多少的罪。
“王家,你告沈年下毒毒害了你的兒子可有證據(jù)?”
“大人,草民有!”王老爺涕淚交流的跪在堂下,將狀紙呈了上去。
臺上男子看了看狀紙,對仵作道:“可真如這上面所說?”
“回大人,正是鼠藥致死?!必踝鞴笆终f道。
“沈年,你可有辯解?”
“有!”沈年立馬說道,“這鼠藥不是我放的,辣醬雖然是我的,但是我早就送人了?!?p> “你送給誰了?”男子問道。
“我送給同室室友李若?!?p> “李若可在?”男子拍了一下驚堂木詢問道。
“草民李若叩見大人?!崩钊袅ⅠR上前跪拜。
“剛才沈年所說可屬實(shí)?”
“回大人,不屬實(shí),沈年是有辣醬,但是他的辣醬都不是白送人的,都是賣給別人或者是同他人交換東西,草民家境貧寒,不可能有錢有等價(jià)東西交換?!崩钊糁t卑有禮的說道。
沈年滿臉的不可置信,“李若,你我兄弟相稱,你怎么能這樣害我!”
“沈年,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大人,草民有話?!鄙驎鴱娜巳豪镒吡顺鰜?。
“你又是何人?”
“回大人,草民是沈年的二哥沈書,這是草民之前在學(xué)院里李若的房間的床邊墻角處找到的。”沈書將那包鼠藥呈遞了上去。
仵作驗(yàn)證了一下,是鼠藥沒錯。
“不知沈二哥怎么證明那包鼠藥就是我的,萬一是你從外面買來騙人的也說不好。”李若嗤笑著道。
“大人,墻角濕潤,放在那里面鼠藥會結(jié)塊,而外面買的卻是粉末狀?!?p> 臺上男子看了一眼那包鼠藥,的確是結(jié)塊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書,“你可有人證?”
“有,學(xué)院里的同窗?!鄙驎f道。
“帶人上來?!?p> 隨即十多個男孩子上來了,齊聲說道“我等皆是人證。”
“你們說說,他說的是真的嗎?”男子問道。
“回大人,沈師兄所言句句屬實(shí),當(dāng)日是我們帶他去李若的房間,而且這包鼠藥是在我們的眼前翻出來的。”一名學(xué)子站出來解釋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