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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罰大人

躲避的眼神

我的神罰大人 美丁姑娘 3251 2022-04-30 22:24:39

  古榕聽到木辭這般打趣著布南衣,不禁忍住了笑,喝起自己的酒來,布南衣面色難看,憋出笑意來“這酒不錯(cuò),我去給你拿?!闭f著布南衣就跑回屋中,木辭看向正飲酒的古榕,冷言道“你身為織筑國公主,躺在這里飲酒,我向來聽說織筑國國主家教甚嚴(yán),很少讓你出國門,原來傳言都虛?!?p>  古榕差點(diǎn)被酒嗆著,站起身看他,心中道你說布南衣就說他,干嘛還帶上我,古榕輕笑“飲酒也沒什么吧。”

  木辭嘆了嘆氣,布南衣從屋內(nèi)走出,將一罐酒遞與木辭,笑道“你嘗嘗,我新釀的,你定是沒有喝過,這是東海的清泉加上鳳靈山的棗花釀成的。”

  木辭看了看他,接過他手中的酒,坐在古榕一旁,布南衣便又臥倒在自己的草席上,古榕卻再不能如剛才那般半躺在那里悠閑的飲酒,只能坐在那里,飲到口中的酒都沒了香甜。

  她總是想若是路清簾此時(shí)在,定會(huì)讓她倚在膝上溫柔的看著她,就如在老翁的仙島上一樣,只是外公說去仙島是讓他們明白世間求而不得的事太多,讓他們?nèi)ソ邮苁鞘裁匆馑?,她至今還是不明白,或許是外公早就知道路清簾會(huì)忘記自己,可是外公說的也是讓路清簾明白。

  夕陽的紅暈染紅藥園里的藥草,一道紅光打在古榕身上,風(fēng)吹過,她聞到木辭身上那股路清簾特有的味道,不禁笑了笑,過了許久,太陽落回桑坡山,月光開始變得明亮,木辭淡淡的聲音響起“過幾日,北海水君的兒子穹源成親,北海水君遞來了請(qǐng)?zhí)?,你們都一同去吧?!?p>  古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布南衣輕笑“就是與那天宮胡氏一族的喜木?”

  古榕六年前便聽夢(mèng)師說他們定親了,如今成親也是意料之中,只是紅言,但愿筑夢(mèng)陣真的讓她去掉了執(zhí)念,可以好好生活。

  “喜木仙子生的可美?”古榕脫口而出。

  布南衣冷笑“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見過她?!?p>  古榕看向木辭,木辭自顧自的喝酒,并不回答她,過了許久,他站起身,看向古榕“夜深了,不走嗎?”

  古榕征了征,回過神來,乖乖道“走。”

  木辭便走在前面,古榕跟在他身后,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布南衣,布南衣竟挑著眉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第二日一早,古榕剛洗漱完,一墨就來了,她經(jīng)過幾日的休息已經(jīng)沒有剛回來時(shí)的倦色,一墨臉上有些微惱,看著極為不悅,古榕看著她,她想不出來在務(wù)隅山有誰可以氣到她,只能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一墨深深出了口氣,一臉嚴(yán)肅道“古榕,有人來務(wù)隅山了,我最討厭的人?!?p>  “???”古榕看她生氣的模樣,很是不解,一墨是她見過心態(tài)極好的人,每天都能樂樂呵呵的,待人也很好,能讓她生氣的人得有多討厭。

  一墨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古榕也隨她坐下,一墨看著古榕竟有些輕聲道“是冉?jīng)鱿勺樱悴恢浪扛粢欢螘r(shí)日就要來務(wù)隅山,我看到她那做作的模樣就來氣?!?p>  “冉?jīng)鱿勺邮钦l?你不是說務(wù)隅山別的女仙根本進(jìn)不來嗎?”

  “她是東方天帝的女兒,自小沒了母親,便認(rèn)鴻羽上神為義母,小時(shí)候也與木辭上神在一起待過些時(shí)日,所以她定是能隨便出入務(wù)隅山?!?p>  一墨這般說起,古榕心中不禁一緊,頓時(shí)也覺得自己不喜歡她,不過娘常常教導(dǎo)她,不了解一個(gè)人不要去定義,她便也不好說什么,問道“既然是木辭上神的義妹,你為何這么討厭她?”

  一墨想起這些更是來氣“我剛來務(wù)隅山時(shí),她看神尊將我?guī)Щ貋?,就處處針?duì)我,還動(dòng)了讓神尊將我趕出務(wù)隅山的心思,雞蛋里挑骨頭,有次我出去巡視,不過是在粒迎山多待了幾日,她便說我受了人家的好處,故意不去查探,后來她見木辭上神對(duì)我并不是她想的那般,就不再理我了。”

  古榕心想原來她是怕一墨與木辭之間有什么,看來她待木辭很是情深啊。

  一墨又道“所以,古榕,我猜她是知道你在務(wù)隅山才來此的,你可要注意些,她壞的很。”

  古榕點(diǎn)了點(diǎn)頭,思緒萬千。

  一墨說的沒錯(cuò),當(dāng)日用過晚飯后,古榕正在修習(xí)仙法,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隨即是一聲熟悉的女仙的聲音,古榕起身開門,她看著眼前兩個(gè)女子,一位衣著華麗,華服之上繡著神鳥,頭飾精致,面容俊美,有些拒人千里的冷漠感,正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打量著古榕,而她一旁有一女子應(yīng)是她的仙侍,身著綠衣,雖是仙侍,姿態(tài)卻極為傲氣,她站在那里看著古榕,古榕也看著她,她再熟悉不過的臉龐,也是讓她恨之入骨的臉龐。

  古榕神色變的很難看,一雙漆黑的眼眸中盡是怒色,她冷笑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想道,涂畫,我不去尋你,你倒是自己出現(xiàn)了。

  涂畫一旁的冉?jīng)鱿勺右跃痈吲R下的姿態(tài)看著古榕,古榕禮貌性的笑看著她,涂畫也同樣以恨之入骨的神色看著古榕,古榕便知道涂畫是有記憶的,只是不知她當(dāng)年入筑夢(mèng)陣所求為何,涂畫想起當(dāng)年因?qū)帬T下的毒痛苦至死,就恨恨道“這是東方天帝的女兒冉?jīng)鱿勺?,還不快行禮?!?p>  古榕收回自己的情緒,淡淡道“見過冉?jīng)鱿勺??!?p>  冉?jīng)鲎哌M(jìn)屋內(nèi),坐了下來,打量著她道“聽說你是織筑國國主的女兒,務(wù)隅山不是你該呆的地方。”冉?jīng)鲆蛔忠痪潆m柔卻堅(jiān)定,她不愿意跟古榕兜圈子,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

  古榕以她剛才打量自己的模樣同樣打量著她,讓一個(gè)人認(rèn)識(shí)到自己的無理便是以同樣的方式去對(duì)待她,古榕笑道“難不成這務(wù)隅山是冉?jīng)鱿勺诱f了算?”

  冉?jīng)鲆姽砰派舷麓蛄克?,面色難看,眼中略帶怒色“你倒是有膽量,竟敢以如此之勢(shì)打量我?!?p>  “冉?jīng)鱿勺拥南呻A與我相同,你能打量我,我為何不能打量你?”

  涂畫站在一旁怒道“放肆,冉?jīng)鱿勺幽耸且坏壑?,你算什么,不過是一國公主?!?p>  古榕看向涂畫,眼中的怒火燃起,看的涂畫不禁咽了咽口水,古榕想道,涂畫,是你要惹我的,只聽啪一聲,一個(gè)響亮的耳光打在涂畫臉上,涂畫征了征,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么多年,她跟在冉?jīng)錾磉?,還沒人敢這么欺負(fù)她,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古榕,眼中露出驚恐之色,隨后便為惱怒。

  冉?jīng)鱿勺诱酒鹕?,大怒“古榕,你大膽,?dāng)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么樣嗎?”說著用盡全力的手掌就向古榕打去,古榕抓住她的手臂,并無俱色,淡淡道“冉?jīng)鱿勺樱易鹉闶堑奂?,我教?xùn)你的侍女是看她無理,我本也教訓(xùn)的得,你若是打了我,你我仙階相同,便是犯錯(cuò),你是想利用東方天帝之女的身份來爭(zhēng)這點(diǎn)小事?”

  冉?jīng)鲎孕”銒煽v慣了,豈能被人欺負(fù),向來她想要做的事都會(huì)做成,就算不合規(guī)矩也會(huì)做成,她收回手臂,拿出自己的佩劍便上前道“那咱們就來比試一場(chǎng)?!?p>  此時(shí)已不由的古榕如何,那清冷的劍光已經(jīng)向她刺來,她急忙閃躲,本不打算與她打斗,可是冉?jīng)鲈鯐?huì)罷休,劍劍緊逼,讓古榕應(yīng)接不暇,古榕本想拿出星落劍,可是若拿星落劍傷了她,木辭定會(huì)生氣,畢竟她是他的義妹,可若不拿出星落劍,就這樣打下去,過不了一會(huì)就會(huì)被冉?jīng)鏊鶄?,古榕看著她,飛身一躍來到院中,只希望有人能聽到打斗聲趕來,冉?jīng)鲆部闯隽怂男乃?,用盡全力使出劍招,劃傷了古榕的手臂,古榕轉(zhuǎn)身站在遠(yuǎn)處,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冉?jīng)霾⑽粗貍皇莿澠埔坏馈?p>  冉?jīng)鲦倚Γ樕蠞M是笑意“這一劍淺傷是在告訴你,你若是不知好歹,下次就不是這樣了?!?p>  古榕冷笑“聽聞冉?jīng)鱿勺樱环降奂?,溫良賢淑,端莊典雅,今日見識(shí)到了。”

  冉?jīng)霾⒉簧鷼?,走向古榕,眼神狠厲,一字一句道“我知道筑?mèng)陣中之事,木辭是不會(huì)記起你的,你死心吧?!?p>  古榕看了一眼一旁的涂畫,看來涂畫早就將此事告知過她了。

  古榕輕笑,淡淡道“既然他以前愛我,以后也會(huì)愛我,倒是你,他根本不喜歡你,不然怎么會(huì)入筑夢(mèng)陣求取姻緣?!?p>  話語雖輕,古榕看到冉?jīng)龅纳裆蛔?,想必是說到了她心底里,她是鴻羽上神的義女,鴻羽上神定是早就撮合過她與木辭,如今她還求而不得,定是木辭待她無意。

  這時(shí)有腳步聲傳來,涂畫所站的位置先看到來人,冉?jīng)鰪乃难壑忻靼祝砰趴粗哪樕稽c(diǎn)一點(diǎn)由憤怒變得溫和,又從溫和變得溫柔,眼角竟還有了淚水,古榕不禁驚了,想起了一墨說的話,不禁搖了搖頭,冉?jīng)鲛D(zhuǎn)過身,看到是木辭,急忙走上前,一把拉住木辭的衣袖,委屈道“木辭哥哥,我經(jīng)過這里,古榕仙子竟動(dòng)手打煙兒?!?p>  古榕看向涂畫,原來她在神界喚作煙兒,她臉上的手指印若隱若現(xiàn),見冉?jīng)稣f起,她便用手摸著自己的臉低著頭,很難過的模樣,古榕不禁暗罵,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侍從啊。

  木辭并沒有看煙兒,所以她的所做也都無用,木辭看著冉?jīng)觥澳愕脑鹤硬辉谶@邊。”

  冉?jīng)銎擦似沧欤瑤е耷弧斑@般無禮之人,怎能在務(wù)隅山久待?!?p>  古榕看著木辭,生怕木辭會(huì)借此機(jī)會(huì)將自己趕出務(wù)隅山,她正要說什么,木辭看向她“我最厭煩有人在務(wù)隅山生事,既然你打了她的侍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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