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動沒心動她不知道,反正她心動了。
勾住他的脖頸向下拉,主動吻上他的唇。
她想和他做求婚那天晚上沒來得及做的事,那樣的話,她蕭俏死了都是他鄒逸溟的鬼。
他能感受到心臟的雀躍。
緩緩離開她的唇,他的嗓音有點(diǎn)啞,“我還沒想起以前的事,會后悔嗎?”
“這種時候不要說廢話?!?p> “我是你上司,竟然這樣和我說話?”鄒逸溟忍不住笑出聲,他想,她這么有趣,自己喜歡她也不是沒有道理。
“選周日見你就是不想讓你拿見鬼的身份壓我?!编u逸溟幾不可查的抽搐一下嘴角,小姑娘年紀(jì)不大心里的彎彎繞還不少。
脫掉她身上的運(yùn)動服,被他隨手仍在一邊,露出貼身的白T,鄒逸溟一只手順著腰際向上,一手拉起蕭俏的手放在襯衫的扣子上,“解開?!?p> 聲音撩人,羞紅了她的臉,手指該死的抖,搗鼓了半天只解開一顆扣子,一氣之下兩只手分別拽住領(lǐng)口的兩邊用力拉扯,“嘭嘭嘭”幾顆扣子散落在地,蕭俏的視線一路向下,天哪,這腹肌,她不好意思繼續(xù)看,將臉埋在他的脖頸。
感受到她臉上傳來的熱度,鄒逸溟笑出聲,“現(xiàn)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晚了,恩?”
不等蕭俏反應(yīng)鄒逸溟便脫掉了她的白T……
“鈴鈴鈴鈴鈴鈴……”門鈴不適時宜的響起。
蕭俏泄氣的翻身撲倒他,壓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咬出深色牙印才罷手,抬頭挑著眉毛問,“我們這樣算不算被人捉奸在床?”
她在暗暗的想,如果回來的人是林瑞,明天她就舉刀剁了曹俊熙。
看她那遺憾的樣兒,鄒逸溟覺得好笑又舍不得放手,盡管被她咬的有些疼。
他的目光柔而又柔,過了好一會兒,下足了決心,拿起被丟在一邊的白T耐心的給蕭俏穿上,又幫她整理好弄亂的頭發(fā),這才不慌不忙的起身走向衣帽間,語調(diào)中透著滿不在乎,“我還沒結(jié)婚?!?p> 好吧,在他的認(rèn)知里不結(jié)婚就不算背叛,蕭俏在心里嘆氣,無力的攤在沙發(fā)上。
她不知道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么理由能和腦子里沒她的鄒逸溟走的更近,她的鄒逸溟啊,這是不怪她了吧?
視線瞟到一邊的黑色襯衫和散落在四處的扣子,臉又紅了,就這么看著看著,她“騰”的一下站起身向房門的方向走去,她倒要看看是誰。
門鈴還在響,蕭俏氣勢洶洶的拉開門,看清眼前的人后頓時愣住了,整個人像被人扎漏的氣球,“卓,卓姨?!?p> 命運(yùn)又玩她了!
怎么就這么快見到沈卓了呢?還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
鄒逸溟換了件酒紅色襯衫出來,伸手把蕭俏拉到一邊,笑著喚一聲,“媽。”
“你怎么沒有陪著瑞瑞?!鄙蜃块_口就問林瑞。
鄒逸溟沒有絲毫不自在,對答如流,“她手上有重要的事,我也有?!?p> 沈卓抬步走進(jìn)房間,經(jīng)過蕭俏時,余光掃向她,眼神中透著輕蔑。
蕭俏整個人是蒙的,當(dāng)初趕自己離開鄒逸溟的畫面不受控制的往大腦皮層上竄。
婆媳問題使她頭痛。
突然,拉著自己手的那個人身體出現(xiàn)片刻的僵硬,抬起頭,視線一下對上沈卓身后的人,蕭俏像是被人從頭到腳的潑了一盆涼水,她甚至能聽到身體里血液被刺激后倒流的聲音,怎么會有和鄒逸溟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身高、體態(tài)、五官、甚至額頭上的疤痕,處處都透著熟悉的氣息,更加重要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她的溟才會有的。
“媽,你沒說過我有胞胎兄弟!”是鄒逸溟的聲音,他眼中同樣涌現(xiàn)著詫異。
“你是誰?”蕭俏顫著聲音問,她等不及沈卓回答。
“老婆~”那人留著與鄒逸溟一樣的粉色長卷發(fā),穿著黑襯衫,白西褲,單手插進(jìn)褲兜,臉上掛著懶懶的笑,聲音中透著對蕭俏的情意綿綿。
這調(diào)調(diào)……竟與視頻中的一樣!
鄒逸溟觀察對方,如果不是身上衣服的顏色不同,他會認(rèn)為是在照鏡子。
蕭俏更是驚得大腦空白,她有種對方才是真正的鄒逸溟這種錯覺。
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
“老婆,看來你忘了陪你乘坐倫敦的巴士,逛倫敦的夜景的人誰,也忘了送你上學(xué)的人是誰,忘了陪你賽車的人是誰,小俏,你怎么可以認(rèn)錯人?”那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雙桃花眼始終暖暖的。
‘你怎么可以認(rèn)錯人?’……
“他誰啊,鄒逸溟?他誰啊?”她不相信自己會認(rèn)錯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鄒逸溟,她緊緊的抓著鄒逸溟的手,盯著面前的人問。
“不知道。”鄒逸溟下意識的拉緊蕭俏的手,眼睛看向沈卓,他希望沈卓能給出解釋。
然而,沈卓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獨(dú)自走到沙發(fā)旁撿起鄒逸溟的黑色襯衫當(dāng)著蕭俏的面扔進(jìn)垃圾桶,毫不掩飾對蕭俏的厭惡。
被她碰過的衣服直接扔到垃圾桶?行,看在她是長輩的面子上她忍,看在自己害她兒子出車禍的面子上她受著,她活該。
“小俏,我當(dāng)著艾伯、休文他們的面向你求婚你忘了嗎?你手上的這顆戒指是我為你帶上去的?!蹦侨藢⑹捛蔚氖謴泥u逸溟的手中拉出來,舉到她面前給她看。
他也認(rèn)識艾伯他們?他什么都知道?他到底是誰?
不對!她的戒指是鄒逸溟套在她手上的。
“說話!你到底是誰?”她幾乎是用吼的,眼圈都急紅了。
不知道對方個臉皮厚的還是真與愛自己的‘鄒逸溟’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拉起蕭俏的胳膊帶進(jìn)懷里抱住,臉埋在蕭俏的頸窩,不輕不重的蹭,“老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