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云為了不引起那幾人注意,她加快腳步走到了父母身邊,嚷嚷著說:“父親、母親,剛才有個喜歡的東西我忘了買,要回去買?!?p> 王曼道:“一會我們回去再買就行了。”
王楚云拉著父母就往回走,王曼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女兒生氣,他是真心喜歡自己這個女兒,只好順從的往回走。
轉(zhuǎn)過身后,王楚云馬上輕聲告訴父母:“后面有好幾個人奔著我們來了,看樣子是來者不善?!?p> 王曼想扭頭看一下,被王楚云攔住了,他們加緊步伐向前走去。
王楚云不經(jīng)意間向后看一眼,那些人距離越來越近,而且人數(shù)比剛才還多了,得抓緊藏起來才行。
他們只顧著往家趕了,才想起來路邊的酒樓、商店都能藏人,而且酒樓、賭場一般還有后門,王楚云看到路邊有個“四季賭坊”,她馬上駐足拉著父母就向里跑。
后面追著的人,看他們進(jìn)了賭坊,才知道他們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馬上追進(jìn)了賭坊,可是哪還有這幾人蹤跡,他們詢問了后門的位置,帶頭的就安排幾人在正門守著,幾人往后門追去。
賭坊后門是一個小胡同,出門右手邊被墻封著,只能往左邊方向走,雖然遇上有人追趕,王楚云母親一直還是保持著大家閨秀的樣子,不慌不忙的往前走,可是她不知道危險正來到了眼前。
“站住。”一聲大喝傳來。
王楚云連同父母一塊扭頭看去,正是剛才追趕的人已經(jīng)追出了賭坊。
王楚云讓父母先走,她要斷后,王曼多少還是懂點功夫的,他不知道女兒會功夫,他讓妻子跟女兒先走,王夫人搖搖頭。
很快幾人已經(jīng)追到了跟前,再跑也意義不大了,那幾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已經(jīng)用塊黑布蒙上了臉。
領(lǐng)頭的蒙面人道:“王曼,有人想要你的命,我們收了錢就得替人辦事。你可以讓你夫人和女兒走,我們不會為難她們?!?p> 王曼一聽,這會倒放下心來,只要妻子和女兒沒事就行了,他點點頭,跟被擋在他身后的女兒和夫人擺擺手,意思是讓她們走。
王夫人拽了下王曼的衣角,王曼道:“夫人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先走吧?!彼又謫柮擅嫒耍骸跋霘⑽业氖钦l,是不是淳于輝。”
蒙面人一愣,接著道:“都死到臨頭了,還管誰殺你有意思嗎?你們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走,省得大爺改主意了?!?p> 王楚云不為所動,她讓母親先行離開,她要幫父親。但王夫人也不走。
見是這種情形,蒙面人就向身后的手下擺了下手,意思是進(jìn)攻。他身后幾人馬上向王曼三人進(jìn)攻。然后他又拿出個東西一吹,聲音響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又在召集其他人。
這幾人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他們又在王曼三人周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因為王夫人不會功夫,王楚云只能和王曼背靠背,把母親夾在中間。
這幾人突然在自己身后各摸出一把短劍,長約一尺,劍出鞘時異常晃眼,伴有低沉的龍吟之聲,一看都是寶劍。
“能請的動這幾人且又都佩戴寶劍的一看就不是小人物,看來確實是父親得罪人了,淳于輝是誰?”王楚云心想。
來不及多想,那幾人已經(jīng)開始進(jìn)攻了,他們暫時忘記了王夫人和王楚云是女人和女孩的身份,在他們眼里這就是獵物,這就是金錢,只要能殺了王曼,多殺兩個又何妨。
誰能想到在這燈火通明的夜里,在都城里這么不起眼的角落正在上演一場生死決斗。
“老王,別怪我,怪只怪你太多事了,不識時務(wù),總是跟我對著干?!贝居谳x道。此時的淳于輝正在家中接待一位貴客,他在和那人喝著茶水聊著天,說是聊天,其實也是工作。
王曼緊緊盯著眼前的短劍,稍有不慎,可能會把命留在這里。
有人動了,雪被踩的“咯吱~咯吱”作響,短劍到處,王曼微微側(cè)身,他雙手一夾一撅那人手腕,那人因疼痛手一松,短劍就掉到了地上,王曼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向那人腹部,又一腳踢向那人胸膛,“蹬~蹬~蹬”那人被踹的后退好幾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些人看清了王曼的實力,并不是傳言說的他只會點皮毛,他雖沒參與過戰(zhàn)爭,可他也是個真正的練家子。
王楚云面前的蒙面人也開始進(jìn)攻了,他平著手臂在王楚云脖子處一劃,王楚云沒想到他這么狠,只能倉促的向后一仰,她又伸出腿朝他手腕一踢,他手里的短劍脫手而出,正好掉在王楚云身前。
這些人發(fā)現(xiàn)王曼、王楚云父女都不是善茬,這時王曼、王楚云已經(jīng)迅速撿起了面前的短劍,王夫人此時正擔(dān)憂的搓著衣角,她不想丈夫、女兒任何一個人受傷,可是又無能為力。
蒙面人頭領(lǐng)下命令說給我一起上,殺死那娘們和她女兒的一個賞銀十兩,殺王曼賞銀一百兩。
王楚云心想:“老娘在現(xiàn)代世界曾經(jīng)有殺手下了追殺令,錢都漲到一千萬了,在這里才他奶奶的值十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