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張想的生活還是比較充實的,除了晚上和汪明月打電話,就是看書學(xué)習(xí),學(xué)校圖書館不大,所有傳媒的書籍,他一個學(xué)期下來基本上都看完了。之后他有選了一些簡單的哲學(xué)方面的書籍閱讀,哲學(xué)確實太過于枯燥無味,但是一段時間,張想?yún)s迷戀在哲學(xué)的世界,因為這里不止只有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這里是想看什么樣的哲學(xué),就可以看什么樣的哲學(xué)。沒有人會說這是對,那是錯。這里全是自己的判斷,不會有任何人來干預(yù)你,指導(dǎo)你,強迫你,他享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學(xué)習(xí)的自由。
他在大學(xué)里交際的,最主要就是寢室的5個室友。他們稍稍熟悉之后,就商量,一致認為:要想在班級里,在學(xué)校不被人欺負,首先寢室的同學(xué)就必須團結(jié)。而且約法三章:寢室里的矛盾,決不能牽扯到外面的人進來;面對寢室之外的人和事,不管是班級里的,或者是學(xué)校里的人和事,606寢室的人,必須一致對外;606寢室,是一個整體。
大一的時候,只有黃浩買了臺式電腦,其他人都沒有買,一到休息的時候眾人就無聊,那時候朱山有一臺數(shù)碼相機,大家就開始在寢室里玩各種樣式,搞笑的拍張。一到周末,曾歐去踢足球,黃浩在寢室玩游戲,陶怡然回家,張想、朱山、羅輝三人就去城里面逛,不為買東西,就只是想逛熟悉這個城市,羅輝因為是本地人,所以被張想和朱山拉來一起當向?qū)А?p> 張想和朱山兩個人,曾經(jīng)兩個周末,換著乘坐1路,2路公交車,來來回回的坐了許多趟,就只是為了,熟悉這個城市。而他們兩個,經(jīng)常只是不斷在各個街道上游走,記路線,就走了三四個小時。那時候的張想最怕的就是走地下通道,特別是十字路口的地下通道,他經(jīng)常下去就不知道方向,常常走錯。
朱山在逛街的時候,問其他二人:“再過兩天就是陶怡然的生日,你們準備怎么給他過?”
羅輝:“我搞了一個耳釘給他。”
張想:“你自己都不戴耳釘了,還搞一個給他?!?p> 羅輝:“我不戴,但是他還在戴啊?!?p> 朱山:“我給他準備了一張手制的卡片喲?!?p> 張想:“你們都想好了???我還沒有想到這事情呢?!?p> 張想從小到大,沒有過過生日,也沒有幫別人過過生日,所以他對這事情根本就不知道怎樣去搞。
朱山:“只要表示自己心意,隨便什么東西都行?!?p> 張想:“算了,送人禮物這種東西,太麻煩,到時候再看了。對了,羅輝說起送耳釘,你還記得你一開始來學(xué)校的時候沒?”
羅輝:“不要提了,我一直認為大學(xué)里的人都是那種打扮,才在來之前特意的打扮成那樣子來的,那個曉得一來學(xué)校,就只有我一個二逼打扮成那樣,想起來還真的是二逼?!?p> 朱山:“你本來就是二逼青年?!?p> 回學(xué)校后,張想去書店,買了一張字帖紙和一直毛筆,回到寢室,在紙上練習(xí)寫了幾個毛筆字,就在字帖紙上寫下:“友誼長存”四個大字。然后落款處簽名:張想贈。
朱山:“哎喲!不錯哦,還會寫毛筆字?!?p> 張想:“獻丑了!獻丑了!”
黃浩放下鍵盤,走過來看張想寫毛筆字,然后問:“你寫這個字干嘛?”
“后天不是怡然的生日嘛,我這是寫來送給他的。”
黃浩:“哎喲,我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朱山,羅輝,你們都有送的嗎?”
羅輝:“我送耳釘喲!”
朱山:“我送我親自制作的卡片喲!”
黃浩:“你們都準備好了?。 ?p> 朱山:“對呀!”
羅輝:“對呀!”
黃浩:“我等曾歐回來再看送啥!”
最后黃浩和曾歐商量,二人合伙定了一個蛋糕。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結(jié)束一天課程后,大家為怡然怎么過生日而傷腦。
怡然:“明天還有課,不然今天就去ktv唱一晚上歌了。”
張想:“就在學(xué)校里過就行了?!?p> 朱山:“怎樣過呢?”
黃浩:“我呢,聽從安排就行?!?p> 曾歐:“我們還沒有一起喝過酒,要不今天趁這個機會,回寢室我們幾個好好喝一會酒?”
朱山:“要不去酒吧吧!”
曾歐:“酒吧只喝啤酒不過癮,而且不合算,我回寢室,用二鍋頭兌著喝,過癮點怎么樣?”
羅輝:“來嘛,那個怕那個?!?p> 六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就去買了幾瓶二鍋頭,還有一瓶雪碧。
張想:“寢室沒有裝酒的東西,等我去買一個缽來?!?p> 羅輝:“缽缽哪里會夠裝,得要買一個盆?!?p> 黃浩:“你們好球豪爽,聽著都怕?!?p> 羅輝:“怕個球!”
怡然:“我怕的是你們著不住。”
怡然說著,一扭一拐地走回超市去買盆,怡然個子走175厘米,可是走起路來像個女生一樣扭扭捏捏,張想一開始看見的時候很不喜歡,可是時間一長,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一會兒他就買這一個小盆回來?;氐綄嬍?,眾人拉凳子過來,把盆放上,嘩啦啦地往盆里倒酒、雪碧。這個盆直接被裝得慢慢的。
黃浩看著抖抖身體,笑嘻嘻地說:“看著都怕,我都不敢來了!”
羅輝:“你怕啥球嘛,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喝!”
朱山:“你們確定我們幾個能把他喝完?”
曾歐:“這好大一點嘛!”
陶怡然左手揚起來,右手插在腰上,說:“一點酒,沒得問題,小問題。”
羅輝學(xué)著電影里,用廣東人的語氣說:“對啦,這好大點事嘛,小問題啦!”
曾歐:“來,我先走一圈!”
張想:“快坐起,老歐要走一圈!”
朱山坐起,抽一抽鼻子,說:“老歐就是豪氣!”
曾歐:“你們會喊拳不?”
每個人都瑤瑤頭,張想說:“來十五二十算了,或者翻牌也行?!?p> 接下來一人一圈走下來,黃浩首先受不了,敗下陣來。
羅輝:“老浩,你不行勒,還是酒鄉(xiāng)來的人!”
朱山:“老浩,拿出酒鄉(xiāng)人的脾氣來!”
黃浩:“雖然我是酒鄉(xiāng)來得,但是我真的不會喝酒?!?p> 張想:“不要撤角嘛,繼續(xù)一起玩,你少喝一點?!?p> 朱山:“我們來南北戰(zhàn)嘛,這樣老浩就可以休息一下。”
陶怡然雙手舉起來,說:“好啦!好啦!不就是這么點酒嘛,我來走一圈!”
羅輝:“哎喲!不錯哦!”
曾歐:“壽星發(fā)話了,來,繼續(xù)!老浩不要退縮!”
黃浩:“今天壽星最大,來就來了!”
陶怡然來一圈,大家又提起了興趣,沒有多久,一盆酒就被一掃而光。
張想掃視眾人,說:“我看你們還沒有盡興的樣子?!?p> 陶怡然:“這點酒,小kiss啦!再來這點都沒有問題啦!”
朱山:“繼續(xù)搞起!”
羅輝:“我去買來,繼續(xù)再搞!”
黃浩:“我是真的搞不起了!”
朱山連忙拉住羅輝,說:“不用不用不用,說笑的,今天差不多了!”
張想:“或者我們先把蛋糕切了,如果還想喝,我們再喝!先祝福怡然嘛!”
大家把黃浩和曾歐買來的蛋糕拿出來,點上蠟燭,然后關(guān)上燈,齊唱生日快樂歌!蠟燭剛剛被吹滅,羅輝借助昏暗的光線,抓住蛋糕上的奶油,就涂在了陶怡然的臉上。
瞬間,燈還沒有開,奶油大戰(zhàn)就開始了。誰也不知道誰打了誰,最后朱山先跑去廁所鎖上門,混戰(zhàn)中,也不知道誰直接把蛋糕托盤直接拿走。
當再次看見托盤的時候,已經(jīng)蓋在了張想的頭上,羅輝壓住托盤說:“你是我們室長,所以要來最大份的?!?p> 張想把蓋著眼睛的奶油拔開,說:“是了嘛,算你狠!”
曾歐走到廁所門前,敲門,說:“朱山,打完了,開門讓我上一個廁所。”
朱山:“不要騙我哦!”
曾歐:“沒有騙你!”
朱山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看見確實已經(jīng)結(jié)束戰(zhàn)斗了,才出門來。他一出來,就只有他臉上有少許奶油,其他人的臉上已經(jīng)全部被奶油涂滿了,特別是陶怡然和張想。
朱山笑嘻嘻地看著眾人,說:“傻逼些!”
張想擦一擦臉上的奶油,趁朱山得意忘形的時候,雙手涂了上去。羅輝過來拉住朱山,黃浩也迅速過來幫忙。
張想說:“看你囂張,怡然,再來給他點!”
朱山掙扎著,假裝痛苦地叫著:“不要啊!不要?。 ?p> 陶怡然把托盤上剩的奶油刮在手中,一搖一晃地走過來,淫蕩地說:“嘿嘿!今天本大爺可不會放過你!”
朱山:“你即使得到了我的肉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怡然:“嘿嘿!我就只要你的肉體就行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就這樣,每一個人的臉上,全都填滿了奶油,無一幸免。
黃浩突然說:“還記不記得張想第一天來的時候,怡然不在,他睡了怡然的床!”
陶怡然:“是?。∥掖驳牡谝淮尉谷槐荒闼?!”
張想:“那你要我怎樣補償你?”
怡然:“讓我親一口!”
張想:“今天,我的人就是你的了!”
張想才這樣說,陶怡然就過來,就捧住張想的臉,一口親了上去。陶怡然松開手,張想就假裝羞答答地說:“你一定要為我負責!”
陶怡然:“放心,本大爺會為你負責到底的?!?p> 眾人哈哈大笑,曾歐已經(jīng)從廁所出來,說:“接下來我們繼續(xù)什么節(jié)目!”
朱山:“等著,我先拿相機,給大家拍照留戀。”
接下來,大家在奶油的掩飾和酒精的作用下,騷手弄姿地擺拍著各種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