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快讓小杏出去??!羞死人了呢?!?p> 周小杏連忙關上了門逃了出去,看來李江哥應該不會對母親做什么,可是為什么母親叫的那么大聲呢?
難道真的很舒服嗎?
周小杏想自己學李江試試,可是又覺著很羞恥連忙拿了出來,為了不再被母親干擾,她只能躲里房間遠一點,坐進了代銷社里,幫著母親做起了她這幾天拉下的工作。
而李江這邊的治療也是漸入佳境,相比上一次而言,這一次韋艷萍極度克制著自己沒有扭動身軀,故而可以讓李江的手一直放在病患處治療。
饒是如此李江也覺著有些克制不住,畢竟這樣的治療如果是對著一個昏迷的人倒也還好說,可是面前的韋艷萍確實一個活生生還清醒著的人,她忍不住有些胡思亂想。
原本老實的待在癌細胞擴散源的手指,竟然不自覺的動了起來,這感覺更是直接讓韋艷萍難以控制,不過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你,你干什么!”韋艷萍羞憤的指責著李江,那話剛說完他似乎覺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恢復了一些體力,似乎可以動了。
難道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嗎?她完全沒有想到這樣進行治療似乎更快一些。
李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剛剛就是情不自禁的動了幾下而已,沒想到韋艷萍的反映竟然這么強烈,尤其是她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竟然還如此的水嫩。
“艷萍姨,我剛剛……”
“別說了,姨知道,繼,繼續(xù)吧?!表f艷萍聲細如蚊的說道,既然都已經這樣治療了,李江動一動又有什么差別呢?
李江一愣,原來艷萍姨平日里這么饑渴?。‰y怪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其是艷萍姨這種男人常年不在的女人,那更加恐怖。
既然韋艷萍都已經同意了自己的治療手法,那李江可是不會客氣了,很快他便已經把溫氏推拿手的精髓要領運用到了如此狹小的空間內。
在代銷社的商鋪里,周小杏忙碌的包裝著李江要快遞的那些藥引,她已經把幾道房門全部緊緊的關上了,那些聲音現在是一絲都傳不到她的耳朵里,她終于可以踏實的工作了。
正忙碌的周小杏忽的聽見了外面一聲喇叭響,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陌生男子沖進了代銷社當中,高聲哭喊著:“艷萍?。∧隳昙o輕輕的怎么就死了呢,我還說在外面掙到錢就讓你過好日子呢,你怎么就死了呢……”
周小杏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哪里還不知道來人是誰。
她輕聲叫了一聲:“爸?”
這是周小杏才意識到自己當時在醫(yī)院被下了病危通知書后,一著急便聯系了自己的父親周海山,起初電話打著沒人接,她只能發(fā)了一個短信并將病危通知書拍照發(fā)給了父親,讓他相信。
卻不想母親被李江救活之后,完全的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畢竟周海山在他們母女的生活當中,存在感本來就低的可憐,這個家有他沒他一個樣。
周海山仔細打量了一番面前俏生生的小姑娘,有些懷疑的叫道:“你是,小杏?”
“阿蓮,來進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姑娘小杏?!闭f著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之間從外面的一輛寶馬三系轎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年輕妖艷的女人,這女人不過三十歲左右,頗有些姿色,打扮的卻十分的妖艷。
周小杏狐疑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用質疑的目光看向了父親周海山。
“小杏,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你以后的后媽了,你要是叫不出口,叫蓮姨也行。”
“后,后媽?”周小杏徹底懵逼了,自己從哪冒出來個后媽啊?
“誒!”妖艷女人阿蓮穿著一身紅妝,從自己的小挎包當中掏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周小杏說道:“你就是小杏子吧,來姨給你的紅包拿著,等我和你爸結婚的時候,還有大包呢!”
“結,結婚?”周小杏的大腦徹底的宕機了,自己母親還好好地在屋里快活的叫著呢,自己的父親就已經把后媽都給自己找好了?
周海山以為周小杏剛剛喪母,有些接受不了現實,便說道:“小杏啊,艷萍她不幸去世,你爸爸也還年輕,你總不能不允許爸爸再找吧。”
“可是,可是我媽還活著呢。”
“還活著?”周海山有些愣了,他明明都看見了癌癥晚期的病危通知書,還專門推遲了幾天才回來,就是不想給這個糟糠之妻交看病的錢,回來就是來給她辦喪事的,順便連自己的喜事兒一塊辦了,這阿蓮可是纏的緊啊。
可現在沒想到韋艷萍還活著,不是說好的癌癥晚期,活不了幾天了嗎?
“哎,癌癥晚期了,就算活著也沒幾天好日子了,看來我回來的還算及時,還能趕上見艷萍最后一面??!”周海山連忙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卻不想周小杏低聲說道:“可是我媽已經快要治好了。”
阿蓮將手里的紅包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對著周海山罵道:“周海山,你騙我?我不管,我來都來了,再讓我這么回去我可做不到!既然還活著,我要你立刻跟那個黃臉婆離婚!”
被年輕小三這么一罵,周海山臉上也自然是掛不住的,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周小杏的臉上:“你個死丫頭片子,編什么謊話不行,還敢編排你媽死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就又在周小杏的身上打了幾下,出了一口惡氣后,對阿蓮說道:“好了,寶貝兒,別生氣了,咱們回去吧,等她死了咱們再回來。”
“等她死了?我就怕我等不到那一天,我就被你氣死了!”阿蓮坐在了寶馬車里假裝抹著眼淚,偷偷的瞥了一眼周海山的表情后,立刻說道:“我不管,既然沒死,那就跟她立刻離婚!村里這些東西都給她,我可不稀罕來這破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