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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是我助攻

貓貓狗狗

全世界都是我助攻 囡妖 2049 2020-03-11 21:17:23

  馬面說完,驟然發(fā)現(xiàn)空氣溫度正疾速冰寒,比地獄還冷,抖了抖肩膀,就見他眼前人幽幽來了一句。

  “真想當(dāng)我爸爸?”

  他忐忑不安的點頭表示肯定:“爸爸多好,聽說人間學(xué)校開家長會是要叫上爸爸的,女子成婚也要爸爸在場,你以后肯定有諸多場合要有爸爸?!?p>  “艸!”白茶口吐臟話,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

  嘭嘭嘭!乓乓乓!

  “嗷嗷嗷!”

  “嗚嗚嗚!”

  “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爸爸!”女子嗓音清冷,隱隱暗含騰騰殺氣。

  “不不不…我不當(dāng)你爸爸了,你讓別人當(dāng)吧……”

  “誰都當(dāng)不起!”

  夏日某個炎熱又隱蔽的深巷角落里,一個白白胖胖又可可愛愛的小孩兒遭到了來自社會的暴打,另一個小孩兒全程懵逼觀看,最后默默變成一只橘貓縮在陰涼處,它嘴巴經(jīng)常咧開,似乎在笑……

  半個小時后,深巷路口出來了個女孩子,衛(wèi)衣牛仔褲加棒球帽,整個人包裹的嚴密,但卻遮掩不住高挑身材。

  她攔了一輛出租,抱著貓領(lǐng)著狗上了車。

  “姑娘,去哪兒?”司機看了看后視鏡,只看到女孩白皙下巴,一雙眼被棒球帽遮住了,但氣質(zhì)絕佳氣勢挺足。

  “客車車站?!焙竺?zhèn)鱽硭膫€字,冷冷清清。

  他發(fā)動引擎,道了句“好咧?!?p>  車發(fā)動后平穩(wěn)行駛,開著空調(diào),雖然有噪音但一直安靜,沒過一會兒,后面?zhèn)鱽怼斑鬟鬟鳌薄巴敉敉簟钡脑胍簟?p>  “喵喵喵?!蹦阍趺粗廊碎g有學(xué)校的?

  “汪汪汪。”我做過功課,問了幾個才死的人。

  “喵喵喵?!蹦阍趺床粠乙黄穑?p>  “汪汪汪。”你天天陪著小主子玩,有這個心思?

  “喵喵喵?!辈徽塘x。

  “汪汪汪。”這是個意外。

  “喵喵喵?!辈豢稍彙?p>  “汪汪汪。”

  司機忍不住了,叫的跟他虐待他們一樣,往后瞧了瞧,詢問:“您的貓狗很少坐車吧,看給急的。”

  “是很少坐?!卑撞枨敢庑π?,扭頭:“閉嘴?!?p>  貓狗同時抬前腳捂著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司機有點不好意思:“您是不是對它們太嚴厲了?”

  “沒有,他們比較欠收拾?!痹捔T,她修長素指揉了揉橘貓腦袋,順便瞇了瞇鳳眸。果然,還是毛茸茸的比較可愛。

  車程很近,十多分鐘就到了,給了二十多塊,然后又買了四十的客車車票。

  下午四點,白茶抵達孤兒院門口,抱著貓,狗自行跟隨她后面。

  自從下了客車后,她一直安安靜靜閉口不言,牛頭馬面近距離察覺到冷然清寂,遂保持沉默不語,安靜如雞。

  她站在大門外望著上方牌匾,“陽光孤兒院”,真是過分普通的名字,約莫因為院長去世,上面掛了兩朵白色小花。

  側(cè)耳,里面腳步聲窸窸窣窣,孩子讀書聲朗朗,似乎……很熱鬧?

  擰了擰眉,掃了門外一眼,那邊空曠處停了好幾輛黑色轎車,車牌她認識兩個,保時捷、林肯,車旁還站著數(shù)個黑衣保鏢。

  原來是有人資助,難怪里面歡聲笑語。

  白茶斂眸,沒什么情緒波動。

  現(xiàn)實就是這樣,哪怕院長過世,有人資助時她們也得表示欣喜開心,若誰都一臉喪氣,那些金主臨時反悔怎么辦?

  孩子們要生存,要讀書,要物資。死去的院長只能留在心底,不能留在生活中。

  扣了扣們,里面立馬有人開門,是個女孩子,頭扎麻花辮,衣服是舊衣裳,袖口破損的卡白。

  “你是?”女孩抬頭,禮貌乖巧的問。

  “我叫白茶,找你們新任院長?!?p>  “好的,你稍等一下?!?p>  女孩轉(zhuǎn)身走了,去叫人,不一會兒,有個男子走過來,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褲,普通板鞋,長相斯斯文文,不過面色有點憔悴頹廢。

  白茶遠遠瞧見,瞳孔微縮。

  楊樺南怎么在這里?

  “你好?!眮砣嗣黠@精神不佳甚至是恍惚,嗓音暗啞,強行打起精神禮貌有加的招呼:“院中因為有貴客要招待,所以院長一時脫不開身,您有……”

  忽的,他卡殼了,嘴唇顫抖,手也在抖,因為他抬頭看清了來人的面貌,熟悉的面容,熟悉的一雙倔犟桀驁的鳳眼。

  “白……白雅?”

  白茶唇角微動,迅速低頭,手忙腳亂把放口袋的身份證掏出來遞給楊樺南:“您好,我叫白茶,是…是白雅的孿生姐姐,我來拿她的遺物?!?p>  聞言,楊樺南驟然抬頭,他雙眼通紅,嗓音有了崩潰意味:“你說你是誰?”

  白茶斬釘截鐵:“我是她姐姐?!?p>  誰都知道白雅已經(jīng)死了,尸體可能火化了,也可能被孤兒院獻給社會。

  “也對?!睏顦迥贤罂苛丝浚锌吭陂T框上面,身上酒味很重,低語喃喃:“她的尸體我都看見了,有什么可說的……”

  門口陷入沉寂,氣氛開始壓抑變得窒息。

  良久,楊樺南問:“她的父母呢?沒有來?”

  白茶說:“我也是孤兒。”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來讓路:“進來吧,她的東西我都整理好了?!?p>  “嗯?!卑撞枳叩暮苁扉T熟路,可惜沒人發(fā)覺。

  一路上,楊樺南絮絮叨叨。

  “你也是孤兒,你找她找得很困難吧?”

  “她如果知道有個姐姐一直找她,肯定非常開心。”

  “可惜她不能知道了,你來晚了一步?!?p>  “我原本以為她的東西會留給我,如今你來了就算了?!?p>  “我告訴你,你妹妹可勤奮了,初中就開始打工,考試次次年級前三,我很羨慕她的腦子。”

  “………”

  白茶亦步亦趨跟著,很想來一句她當(dāng)然知道。

  孤兒院面積不大,宿舍很快就到,去的是楊樺南的房間,面積很小,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桌子。

  桌子上放著一部黑殼子手機一個錢包還有一個禮品盒子。

  楊樺南低頭在禮品盒子里翻了翻,拿出一張名片,然后把剩余的一齊抱給白茶:“那張名片是我們小時候一起寫的祝福話,對你無用,就留給我吧。”

  “好。”

  “你要再看看孤兒院嗎?這里有她成長的痕跡?!?p>  “不了,徒添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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