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接著給我打!不論是誰攔著?!蓖跣赂揪筒焕頃@兩個人的話,他扶起了奶奶,這幫王八蛋不死真的不解恨。
“住手?!蹦嵌搜垡妶雒娓究刂撇蛔?,正有一人要動手阻止的時候,就有警笛聲,于是他也暫時止住。
“住手,警察!”唐悠悠帶著幾人從車上下來,穿著警服,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威懾。
兩方的人瞬間停手……
“警官同志,你們來的正好,他們光天化日要殺人。”那二人直接指著王新一行。
“警官同志,你們就是我們的救星啊,你瞧他們把我打成什么樣了?!惫慢埰瓶诖罅R,主要是你們都是誰啊。
“雙手抱頭,把武器都給我放下。”唐悠悠旁邊的一位警員斷喝,王新的小弟們老練的抱住了頭。
警察訓話,你就要有點覺悟。
而唐悠悠則根本不理會孤龍的喊叫,眼晴就盯著王新,邁步走出,抓住了他的衣領。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所在乎的東西,難道你現(xiàn)在要用你自己的命去換這群人的命嗎?那你奶奶誰來養(yǎng)。還是說,搭上你的后半生,值得嗎?”唐悠悠目中嚴厲,將王新一推。
王新被唐悠悠這一驚,這恨都壓下去了。就這樣看著奶奶的眼神,她老了,可是她的孫子已經(jīng)失蹤了兩三年,現(xiàn)在惟一的伴,那條狗也死了。
“把行兇的所有人全部帶回警局,另外,打救護電話,把傷者送往醫(yī)院。”
“警官同志,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我要告他他們故意傷人,我要……”
唐悠悠猛的一瞪,孤龍自己都吞咽了兩口。
你們?yōu)槭裁窗ご颍约盒睦锞蜎]有點數(shù)嗎?做為執(zhí)法者,會公正的評價這件事,可是,你們哪怕沒有傷人,所做的事,是要天打雷劈的。
“孩子,你的眼晴……”奶奶就看著王新的眼晴呢,很熟悉,很親切。
“奶奶,等我出來?!蓖跣屡牧伺淖约荷磉呂┮粵]有動手的那個小弟的肩膀說道:“照顧好奶奶?!?p> “是,老大?!?p> “還老大呢!”唐悠悠訓斥一句。
那小弟一愣,趕緊改口道:“是,哥。”
“唐警官,我有一個請求,我能打一個電話嗎?”王新說道。
“可以?!碧朴朴浦苯油?,法與情,本來就是他們警察的責任。
王新拿出手機,打給了張晨。他說的是他為他的三天自豪和驕傲,三天讓他想明白他二十幾年都沒有想明白的事。
打完電話以后,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唐悠悠。然后走到那兩個人的面前說道:“哪怕你們代表著正義,可是有些命,哪怕做為一條狗,你又怎么知道它的生命不是偉大的,所以,你們不必站在道德的致高點,因為你們代表不了。”
“全部帶走。”唐悠悠在后面斷喝,那兩個人同樣被唐悠悠請到了警局做比錄。
王新直到上車,還是看著一直坐在那里的奶奶。
“等我出來,我一定會重新做人。”
……
此時此刻,張晨還在趕回去的路上,然后就接到了王新的電話,聽了十多秒后,那邊就掛斷了。
“七區(qū)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要是我在場,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一步?!睆埑苦?,自己要是昨天就把王新?lián)Q回來,也許今天的結果就不是這樣的。
“老大,怎么了?”
“你老大進去了,七區(qū)就是來故意給我找麻煩的?!睆埑客高^王新的記憶,已鎖定了王新罵的那兩個人。
除了七區(qū),還真沒有別人了。
“老大,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老大已經(jīng)受到教訓了,而且這三天……”
張晨直接擺了擺手,說道:“無事,現(xiàn)在的關鍵是在那個孤龍的身上,只要松了他的口,讓他和解,你老大就沒事了。就是他現(xiàn)在傷的有點重,而且又是老手,這種訛人的事還真是他的強項?!?p> “那如果他執(zhí)意要告我老大故意傷人,那不是……”
王新的小弟有些擔心,這足以見得王新這個老大還挺仗義。
“我們先把張萌救出來再說。你一邊開車一邊物色著路邊有沒有剛出生的小流浪狗?!?p> “好的,老大。”
現(xiàn)在就是發(fā)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時候,張晨則是打開光幕,這種搜索會比眼看的要快。
這樣感恩的狗,值得張晨讓它獲得新的生命。而張晨為什么要養(yǎng)那么多的貓,就是要在不破壞它們大腦文件的情況下,將他們當作導出式的存儲器。類似于U盤。
因為大腦文件不同于其他,必須儲存在生命體中。
前方一千米的草叢邊,張晨讓那小弟停車,他的運氣挺好,那草叢中就有六只剛出生的小狗。
它們的體態(tài)還只是半只巴掌大?。埑肯萝?,后備箱中有一箱蘋果,張晨想都沒想,全都倒入垃圾桶,他要的只是個箱子,哪怕這六只小狗的價錢,并不一定有一箱蘋果貴。
關閉它們的主控文件,又把它們挨個丟入紙箱,開啟,前后的時間不足兩分鐘。
而到了樓下,張晨讓這小弟就在樓下等著,由他獨自上樓。
樓上四個人,兩個被張萌給關閉大腦主控執(zhí)行文件無法動彈,還有兩個制住了張萌。
主控文件一旦關閉,除張晨的大腦修改器外,無人可重啟,就算是擁有大腦病毒庫的另一脈的人來了也沒辦法。
或許他們會更直接,以病毒侵入C盤主控,然后完全吞噬,那樣,替代C盤的也會是病毒。
而那兩個人,是有些能力的,他們能夠感知張晨回來了,已經(jīng)上樓了,正在用鑰匙打開門。
他們二人中,一人站在門后等張晨,另一人看著張萌。
只不過,張晨確實是打開門進來了,可是門后和看著張萌的人同樣如同被定住了一樣。
沙發(fā)上的張萌一閃身,則避開了正貼著自己的刀。若無其事的站起。
“切!”張萌撇撇嘴,一群白癡,還想制住我?guī)煾的?,你們倒是制住啊,只要師傅受到攻擊,預警系統(tǒng)直接就會把你們鎖定并關閉。
“師傅,你回來了,那邊怎么樣了?”
張晨并沒有回答,而是坐在了沙發(fā)上。手動了幾下,七區(qū)的四個人,就如同從睡夢中醒來。
緩了好幾秒后,才想起他們是來干嘛的。
“張晨,是不是你……”
“一群民間組織,我有回答你們的必要嗎?是誰賦予你們的詢問權,都給我滾?!睆埑繑嗪?,你們七區(qū)什么時候學會威脅了,這件事與張萌有關嗎?你們連累無辜,還代表什么正義。
再加上王新的事,他是真不想和七區(qū)的人多說一句。
“張晨,我們有必要通知你,如果你不配合,就別怪我們用特殊的手段?!?p> 有一人的身形奇快,就要拿下張晨,只不過,他剛邁出半步,張晨的預警系統(tǒng)已經(jīng)啟動。
他就這樣停在原地,這種突變,讓其他的三人臉色大變。
“我沒空搭理你們,如果有證據(jù)證明人是我殺的,自有警局讓我伏法,你們沒那個權利,所以,不送。”張晨調(diào)出系統(tǒng),重啟了那人的主控執(zhí)行。
或許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真拿張晨沒辦法。
“好,我們會繼續(xù)尋找證據(jù),我們七區(qū)會盯緊你的?!?p> “隨便?!睆埑坷淅涞恼f道。而那四人也沒有多呆,開門走了。
“還是不被普通民眾知道,不被任何電腦記載的第七區(qū)呢,名頭不小,就是個民間組織?!睆埫瓤粗T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