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努力,你能查到線索,我還求之不得呢,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了,除了那個彩繪的線索以外,根本就是查無所獲?!睆埑繃@了口氣,好像從那一夜過后,再無線索。
就如他在牢獄中的兩年,好像就只有他這個惟一的“兇手”,包括從七區(qū)那邊獲得線索,都不可能,因為陳媛當時正是在處于自由活動的時間段,在七區(qū)那邊,她到底查了什么,就連七區(qū)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極有可能的,就是陳媛發(fā)現了什么,然后慘遭滅口!
“所以這做為你的徒弟,接手你的案子,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你老就放心吧,有你可愛的大徒弟在,一定幫你分憂?!睆埫日f著,還把她的胳膊隨意的搭在了張晨的肩膀上。
張晨直接把她的手給拿開,你剛擦了美白油,就還沒干呢,你就往我身上擦,這是什么樣的徒弟才能辦了這種事啊。
“所以,你的徒弟做了警察,你驕傲嗎?自豪嗎?激動不?”張萌越說越興奮,她的快樂就是愛記事,也愛忘事,比如此刻,她這說著,就已經把唐悠悠忘在一邊了。
張晨直接把他的手捂在了她的臉上,張萌一愣,她倒是自己開心了,然后叫了一聲若若,若若喵的叫了一聲,然后跳上了沙發(fā)。
她的暴燥,已經隨著張晨每日侵入它的夢境變的溫和,又好像她已經開始慢慢的習慣了它做了一只貓,因為它現在只有本能,而沒有任何的思考。
不去思考的幸福,或許也是真的幸福,就如它一樣,每天有人陪它玩,這就夠了,而我們,又或者是我們的依賴,又何嘗不是做一只幸福的貓。哪怕這樣的一輩子。
保護與被保護之間,我們終究是選擇了守護。
“師傅,你的案子,我想想也真是夠玄的?!蓖跣抡f了一句,有太多的時候,王新開始變的沉穩(wěn),而沉穩(wěn)的標志就是多了思考,而少了那一絲顯露于外的自欺欺人。
這一點,從他近段時間的表現就能看出來,他覺得KTV那種的還是太吵了,所以他選擇了一個人流量大,且自己還能安靜的生意。
有多少人迷失在燈紅酒綠之下,又有多少人選擇沉迷在那虛幻的世界里!
“好了,我的案子有張萌呢,她忙點好,省的她一天天的沒事干,這進了警局,再有了紀律的制約,也能讓她消停兩天。”
“師傅,你還幸災樂禍了!”張萌一瞪。
張晨壓根沒理他,而是站了起來,說道:“走吧,這救贖的事也徹底結束了,那么我們也該做我們的事了?!?p> 王新同樣站起,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事是什么,那是大腦修改器最終級的探索,一個大腦文件中最神秘的地帶,主控制C盤。
生命體本身是硬件,那么大腦文件就是軟件,而C盤所承擔的,就是最重要的那一項,他啟動了生命的一切,讓生命體具有一切的本能和行為,甚至于C盤的神秘,還隱藏著生命進化的密碼。
“師傅,這么好玩的事,你帶上我啊?!睆埫融s緊跟上,想了想,又把她的短腿貓給抱著。
“你跟我干嘛,你下午不是要上課嗎?”張晨問道。
“我這也是上課啊,提高職業(yè)技能,到時候,讓別人給我點個到就可以了?!睆埫日UQ壅f道,她就愛這樣賣萌的方式。
其實以她爸在天寧的地位,還有她爸和天寧校長的同學關系,張萌完全可以領到畢業(yè)證,現在想想,他爸就是來讓她混來了。
真是可憐的孩子,別人家的孩子都是老大廢了,然后再練個小號,現在她家的情況是,張萌這小號,是直接被放養(yǎng)了。
反正張晨在車里就一直想著這個,她在前面開著她為了獎勵自己新買的看起來特別低調的車,她還唱著高興的歌,渾然不覺。
孩子算是已經沒救了!
夜焰KTV,與天寧大學的距離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原因是但凡學校周邊,排隊都輪不到你們這些后來者,一個蘿卜一個坑,被占的滿滿的。
更何況KTV占的地方也夠大,以當時他們的資金,在天寧大學周邊還真開不起。
資金還是硬傷,所以他們只能租一個人流量不是很大的區(qū)域,雖說人流量不是很大,但每天也是人滿為患?,F在人的娛樂方式,不就是這么幾種嘛。
而但凡來的人,那肯定不是帶著老婆來的啊,這種情況下,男人更大方,所以地段雖然不好,但總體來說,還是營利的。
他們都在考慮再把旁邊的幾樁租下來,辦個酒店什么的,反正他們從救贖獲得的錢也算是賺大了。辦個酒店,客人從KTV出來,直接去酒店,爭取做到一條龍服務,還有做一些雅致的談判場所,吸引高端客戶。
要知道,那些有錢人啊,都愛清靜,不想被打擾,做些什么事,也因為人流量小的緣故,更方便一些。
KTV旁邊的一棟,那是被阿玖強子他們整體租了過來,做為他們的宿舍,而他們最看重的就是這一樁下面有停車場和一個很大的地下室倉庫。
正好張晨就用了這里,當他們到達的時候,阿久他們一群人也剛剛起床。
樓上,張晨打開的搜索直接就看到上面有什么,他也沒有理會,由阿玖和強子領著張晨三人直接走向地下室。
阿玖和強子當時就是王新手底下最看重的兩個小弟,王新不管這里,他們就是這里的領頭人了。
地下室,有一個很寬的通道,那是直通外面,車也可以直接開進來,這地下室的中間,有訓練用的擂臺什么的,還有一些運動的器材,這并不是阿久和強子他們有多勤奮,就是上一屆房主留下來的。
而在地下室那個鎖著的大房間中,就關著那二十幾個人,他們剛來的時候還吵呢,還罵呢,但是這里可不是他們的救贖,敢吵就打,往死里打。
他們也確實是被打怕了,想想從他們被關到這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多少天了,而那群人打他們,真的就是想打就打,有時候,一個聲音不對,一腳就踢上去了。
對于這群人渣,還講什么憐憫,要真是論起來,打他們都是為了減輕他們的罪。
打開牢門,三哥是最先往后一縮的,像他這個級別的兩三個,就成為了重點招呼的對象。
“是你們?”那個三哥看著張晨。
阿玖直接一腳,像當時在豬窩里打他的那樣,別看阿玖在張晨王新的面前就像小弟一樣笑瞇瞇的,但是這跟著張晨幾次,也同樣學會了張晨的狠。
對待敵人,對待人渣!就該用這種方式,來讓他們痛,將那些孩子女孩的痛,還有好多好多家庭的痛,十倍百倍的還給這群人。
“我老大是你能夠正視的嗎?這幾天打的你還不明白對吧。”阿玖又是一腳,這三哥僅僅是沒幾天,那是全身心的害怕。
張晨壓根就沒有攔著,直到阿玖打累了,動了動胳膊,他們跟著警察搜索,回來以后也是休息了好幾天。
“聽著,你們能夠活著,是因為你們對我還有點價值,但是你們活著的價值,不要以為我有多么的重視你們,更不是你們以為的可以跟我提條件的籌碼,當然,到最后誰能夠活著,也是看你們各自的運氣?!睆埑康哪抗夥爬?,要不是自己想把他們當做實驗體,他們早死了十多天了。
張晨的狠,那是在牢里潛移默化的,要問世界上有什么地方即有罪惡,又有悲痛,還有同情,那就是非監(jiān)獄莫數。
有許多罪惡者,他們遭遇,要是寫小說,那絕對是走紅網絡,和這些人每天在一起,他對世間無法被原諒的狠,最已是深入了他的心,洗了他的骨。
包括現在看到的這群人,他們早該死了。
“就從你開始吧?!睆埑恳恢改莻€三哥,他的大腦文件,C盤D盤E盤和F盤,直接被張晨霸道的剪切,他們不需要來這里做實驗,而是在大腦修改器中,直接修改,然后再將這些文件復制回生命體中進行調試,調試失敗那就沒辦法了。
而一旦調試失敗,他們只有在生命體可承受極限的時間內解決,要是一旦這個時間,那他也沒辦法了,因為他也不會。
現在不就是在探索嗎,要不何必留下這些實驗體。
全場的驚恐,已經成為了一種群體恐慌,他們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有人隨便一指,就讓人變成活死人。
“??!”有許多人直接縮在一起。
“別吼,誰再吼一句,那就餓著吧,還有你們知道會有什么等著你們?!睆娮用媛秲垂?,直接指著那群人,瞬間寂靜無聲。
他們以前只以為他們只是被打,可是與現在的一幕相比,這才是讓他們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還有……”張晨的手指著一個方向,那是救贖第二層階的那個核心成員,以及旁邊有一人!這兩人瞬間就嚇倒了,只是他們保留著驚恐的樣子,所有的表情直接被定格。
“你們兩個。”張晨喃喃,他的話其實說的慢了,因為他已經剪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