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青龍門的常裕達也說話了:“這樣下去,我們三人總會死在這二廝手里?!?p> 三人都被萬侯鐵人處以杖刑,只是因為今日是萬侯鐵人的出生年歲,準備的禮物不滿萬侯鐵人的意,又在胡霍行和張如軒的教唆之下,才有了如今的杖刑。
酆旭欽敲了敲門,三人以為自己的話被偷聽到了,所以回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那我就慷慨激昂(充滿正氣)的回答你吧?!?p> 而后,酆旭欽推門而入,只見到三人正趴在床上,三人起身,以為談話敗露,所以防御式的防著酆旭欽。
“你是誰,來干什么的?!焙谛情T的雪月亭問道。
酆旭欽折起了手中的折扇,指向了黑星門的雪月亭,“好,問的好?!?p> 酆旭欽坐在了椅子上:“我是圣天雄武神威尚御颎高大帝?!臂盒駳J又一次打開了手中的折扇,自信慢慢的扇著風,真是自在啊。
對于酆旭欽的自吹自擂,三門的管事當然不屑,什么什么大帝,真是囂張啊,又是狂妄,又是囂張至極。
“我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再不離去,休怪我們不客氣?!标P棠白怒道。
至于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酆旭欽比任何人都明白,臉無顏色,不是受傷,又是什么。
酆旭欽瞬間來到此人的身后,“行了,深受重傷,你還逞強什么?!闭f著,酆旭欽就拍了關棠白的屁股。
關棠白因為屁股受傷,被酆旭欽這么一拍,屁股就像是裂開一般,疼的直叫。
“你到底要怎樣?!标P棠白說道。
“別急,坐下說,龍卬,你去把風?!饼垍n應了一聲,便走去門外,酆旭欽一一的把著三人,坐在了四方桌處。
青龍門常裕達問道:“你到底要怎樣,我三人死也不屈?!?p> 酆旭欽對此三人的印象,可謂是大為贊賞,一直在欣慰的點著頭,“好了,別點頭了,還一道陰笑,你到底要怎樣?!焙谛情T雪月亭問道。
“我只是想問你們,要不要為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臂盒駳J打算收下三人,以此來彌補北宮家的空缺,更是要借助三人,反了萬侯家。
雪月亭狠拍桌木:“爾等放棄吧,休得再胡言亂語,我們?yōu)槿f侯家主馬首是瞻?!?p> “是嗎,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嗎,萬侯鐵人那家伙,什么時候把你和你們當作人看過,只要你們幫我做事,獲勝之后,你們大可以去北宮家,況且像這家大業(yè)大的萬侯家,我給你們十個?!臂盒駳J說著,雪月亭三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是為了以防酆旭欽是奸細,所以只能裝到底。
“夠了,裝什么傻,我這次來就是要滅掉萬侯家,因為我殺了他的兒子,我和他的恩怨遲早會算清楚?!臂盒駳J說到這,三人就想起了萬侯家確實有一個子弟被人殺了。
“就是你殺得萬侯呈炎?!标P棠白問道。
酆旭欽只能點一點頭,表示肯定,可是,萬侯呈炎的死,也不是大秘密了,要是萬侯鐵人的奸細故意說的,那么就完了。
“我知道你們是因為懷疑,我是萬侯鐵人派來的奸細,所以遲遲不肯歸降,那么我們打個賭,今天你們沒有拿出歲日的禮物,萬侯鐵人就廷杖你們,如果明天你們拿不出來,他肯定就會殺了你們?!臂盒駳J扇了扇折扇。
對此,他們三人可定是心里有數(shù),常裕達說道:“你少說挑撥離間的話?!?p> 酆旭欽知道,三人沒有明白的答應,就是擔心自己的身份,“噓,明天試一試?!臂盒駳J料定他們三人肯定會照做。
不是因為酆旭欽打賭一事,而是因為他們三人一天都在房間,哪有時間去挑選禮物,至于挑選門下子弟,他們的眼光可不敢恭維。
酆旭欽和龍卬走后,三人圍在一起,小聲的議論著,關棠白問道:“你們二位覺得怎么樣?!?p> 雪月亭想了想說道:“試一試,要是真是如此,大不了拼了,就算死,也要坦坦蕩蕩,總好過在這里擔驚受怕,混吃等死的強?!?p> 常裕達說道:“那么胡霍行,張如軒二人該怎么辦?!?p> “別管他們兩個了,他們二廝我恨不得殺了他們,以泄我心頭之恨?!毖┰峦ず菖淖烂?,大怒道。
另外的二人做了噓的手勢,“那么明天就試試,即便身亡,也比現(xiàn)在的情況強?!标P棠白決定了,明天試上一試,如果酆旭欽說的收下三人是真的,那么明天酆旭欽肯定也會在場。
總之不管怎樣,三人都要試上一試,這樣的生活,他們受夠了。
酆旭欽走之前給了三人治療外傷的藥物,三人就開始涂抹。
酆旭欽在不遠處,知道三人明天要采取行動,所以回到了北宮家。
北宮無敵正在大堂祭奠兄弟,北宮無戰(zhàn),見到酆旭欽回來,就前去迎接。
“不知大帝如何行事?!北睂m無敵問道。
“我已經跟黑星門,青龍門,白玄門的三門掌事說過了,他們明天行動,而且我答應過他們三人,大事已成之后,投靠你們北宮家?!臂盒駳J也給北宮無戰(zhàn)上了三炷香。
對于三人的投誠,北宮無敵當然愿意收納,這樣北宮家還會壯大起來,且不說是酆旭欽而為,就說是招降納叛,北宮無敵也會收容三人。
萬侯鐵人的人品,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眾叛親離是遲早的事。
到了第二天,酆旭欽和龍卬二人隱身之下,來到了萬侯家,萬侯鐵人坐在大堂之上,萬侯家就是和北宮家不同,就連裝飾都像是和朝廷宮殿一樣。
五門管事齊聚于此,赤火門胡霍行,黃土門張如軒一眼就看出,是陰險狡詐之徒,雖無過犯,面目可憎來形容,都最為妥當。
萬侯鐵人叫來了雪月亭三人,雪月亭三人站在一起,等候著萬侯鐵人的發(fā)話,也是因為昨日給三人命令,重新制作歲日禮品。
“你們三人準備的如何?”萬侯鐵人問的,真是咄咄逼人。
“啟稟家主,我等三人還是沒有準備好?!标P棠白回道。
對于此,萬侯鐵人早就料到了,真是人如其名,心如鐵石。
萬侯鐵人緊握雙拳,“你們三人還應該記得,昨日是如何答應家主的。”胡霍行站出來指認道。
“以死相贖?!标P棠白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的,對于沒有利用價值的下人,他們的性命就是禮物,不管是什么地方和情景。
這時,張如軒說道:“家主,此三人沒有將家主的話記在心里,完全當作耳旁風,已經將家主的話拋諸腦后,請家主給三人治罪?!?p> “果然如同我所說的,你們的家主完全不把你們放在眼里?!臂盒駳J和龍卬突然站了出來。
對于酆旭欽和龍卬的突然出現(xiàn),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包括關棠白三人,沒想到這人居然就在這里。
“你是誰,我們萬侯家的事,用不著你來管,你擅闖萬侯家,可知是死罪?!焙粜袉柕?。
“雪月亭,就如同我說的,沒錯吧,你看著你們家主的臉色,是要必殺你們三人?!臂盒駳J說道。
“休得胡言,竟敢妄言揣測我們家主,你是何人?”張如軒問道。
“難道不是嗎,萬侯鐵人昨日直言相逼,不就是要逼死我們嗎?”常裕達反問道。
“家主,他們三人心懷叵測,將他們三人全都殺了。”胡霍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