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堡,夜晚。
張十三刀和清清在屋子里,等陳哥過來。
“你說,陳哥讓我們更親密,是指哪方面?”
清清:“什么哪方面,那是謊話,我騙她們的?!?p> 張十三刀內(nèi)心有些失望:“???!”
“哦!”
清清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想得美??!你竟然在想那方面的事情,我是說,為什么給你眨眼的時候,你的表情如此詭異。哼!你都還沒有確定跟我在一起,就開始想著那些事情。喲喂,刀哥,我該叫你刀哥!”
張十三刀偏過頭:“哈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清清:“裝,接著裝?!?p> “那我就不裝了,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是那樣想的,我就是想那樣,不可以嗎?”張十三刀直接表明態(tài)度,“是的,我就是不滿足親你,抱你,怎么樣?”
“哼!”
清清冷哼一聲,沒說話,只是臉有些微紅。
張十三刀:“不過,我們找陳哥,究竟什么事?難道他真的可以幫助我們逃走?”
清清:“這是他給我的紙條?!?p> 張十三刀:“什么時候?”
“中午啊,陳哥不是故意坐過來,說什么戴眼鏡的女孩情愿跟你在一起最后受傷,也不愿意現(xiàn)在被拒絕么。就那個時候,他給我的紙條?!?p> 清清打開紙條,上面寫著“堡主房間有密道”。
張十三刀:“???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清清:“我想自己先看看情況,另外,下午去堡主那謄寫先祖資料,不想你表現(xiàn)出多疑的樣子?!?p> 張十三刀:“那你找到密道了?”
清清搖搖頭:“我沒找到密道。所以,下午我提前離開,去找陳哥。結(jié)果,陳哥說他也不知道密道怎么進(jìn)去,但他肯定,堡主房間有密道。”
張十三刀:“理由呢?”
“很簡單,他一說我就明白了。兩個相鄰的房間,窗戶的距離遠(yuǎn)遠(yuǎn)大于本身的距離。也就意味著,這兩個房間要么墻壁超厚,要么墻壁中間就是密道。
之所以我沒發(fā)現(xiàn)的原因,是這兩個窗戶并沒有貼墻邊設(shè)置,門也并沒有貼墻邊設(shè)置。而且過道放置了裝飾品,以及墻上的畫。這樣,就很難分辨,這兩個相鄰房間究竟間隔了多少。
顯然,是經(jīng)過精心處理之后的設(shè)置?!?p> 張十三刀:“陳哥待會過來?”
清清點(diǎn)頭:“他是這樣講的?!?p> 然而,兩人期待的陳哥,正在酒吧喝酒,醉倒在桌臺上。
…………
酒吧。
婦人將陳哥支撐起來,坐好:“你干嘛喝這么多酒?!?p> “因?yàn)?,醉了之后,世界特別美!特別美?!?p> 陳哥話都說不清楚,重復(fù)了好多遍“特別美”。
婦人:“好好好,特別美。你快別喝了,每天喝這么多,就算有我的藥,身體也受不了呀?!?p> “受不了?什么受不了?我受得了!”
醉酒之后,似乎根本就無法交流。
婦人沒法把陳哥抬走,只能讓陳哥不要醉倒躺在地上。
“還有,你也特別美?!标惛缈拷鼖D人,一嘴的酒味,說著這充滿醉熏的情話。
“真的很美?!标惛鐜е茪猓终f了一次。
婦人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怎樣。
醉酒之后的話能信?
但是,酒后吐真言?
自己喜歡陳哥,雖然自己有孩子,但并不影響什么。
丈夫走了,死在那些不守規(guī)矩的人手上。不守規(guī)矩,怪物攻擊,死的卻是自己的丈夫。
婦人每次想到這一點(diǎn),心里就好難受。
隨著時間推移,就算不為自己考慮,孩子呢?
長期生活在單親家庭的孩子,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而且,自己也喜歡陳哥,這種心動沒有必要隱藏。
只不過,陳哥的天賦【鼠目寸光】,應(yīng)該沒有理由拖延才對。
要么拒絕,要么答應(yīng)。
但陳哥,似乎一直在拖延,也一直在對抗著什么。
婦人不明白,甚至都不知道陳哥是否喜歡自己,好幾次想要放棄陳哥,但內(nèi)心的喜歡又怎么可能輕易扔掉吶。
陳哥醉醺醺說道:“今天,我做了一件大事!”
婦人:“什么大事?”
“我……不能說,不能說?!标惛缈拷鼖D人,靠得很近,小聲說,“我不能說?!?p> 婦人:“我知道了,你已經(jīng)說了好幾遍了?!?p> “不過,有一件事,我可以說……嗝,可以說?!?p> 陳哥晃晃悠悠站起來,一把摔下手里的酒杯。
嘭!
銅制的酒杯,摔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而酒杯里的酒,則飛濺四周。
酒吧里的人都看向陳哥,一瞬間,整個酒吧安靜到無與倫比。
“今天!”陳哥晃晃悠悠,似乎說完這兩個字就要跌倒一樣。
“我要做一件大事!”陳哥抓住婦人的手腕,高高舉起。
“我們要成親!”陳哥瞪大眼睛,仿佛瞪大眼睛就表明自己沒有喝醉說胡話。
眾人楞了一下,接著開始?xì)g呼,吹口哨。
“成親,成親。”陳哥帶著醉意,又重復(fù)了好幾次。
婦人則是臉頰微紅,就算自己已經(jīng)是當(dāng)媽的人,但這種時候,似乎依舊忍不住有些害羞。
陳哥:“既然是成親,那么大家請我喝酒!”
眾人歡呼:“好!”
但緊接著,大家反應(yīng)過來。
他說的,不是他請大家喝酒。
而是,讓大家請他喝酒。
這算什么話?!
嘭!
就在大家歡呼以及感到陳哥話語好笑的時候,酒吧再次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這次摔倒的,不是酒杯,而是陳哥本人。
婦人連忙想要將陳哥扶起來,不過醉酒之后的男人,似乎比豬還沉。
澤西過來,搭把手:“送他回去?還是,放在座位上?”
婦人有些猶豫。
陳哥卻開口:“回去,我要回去,今晚還有大事要做!大事要做?!?p> 澤西扛著陳哥的胳膊,笑著說:“什么大事?”
陳哥:“大事就是,嘿嘿,我不能說。說出來,不好。不好,真的不好。”
似乎醉酒之后,都喜歡重復(fù)講話。
澤西:“好吧,那我送你回去?!?p> 婦人扶著陳哥,還有澤西扛著陳哥。
…………
三人出酒吧,剛走幾步。
陳哥:“不對,走那邊!”
澤西:“那邊?你家在這邊……哦,我懂了!”
那邊,是婦人的家。
所謂的大事,以及剛才陳哥說的成親,澤西瞬間就明白了。
澤西面帶深意:“那我不送你,可以嗎?”
陳哥:“當(dāng)然可以,我不需要你送,我又沒醉!你看,我給你走個直線?!?p> 真的是直線,雖然有些晃,但走的確實(shí)是直線。
唯一不妥的地方,就是陳哥直接撞到酒吧的墻壁。
陳哥:“你看,我走的是直線吧。”
是啊,直接撞墻,還好意思說沒醉。
婦人攙著陳哥,一步步往回走。
每一步,似乎都是心跳。
不僅僅是因?yàn)閿v扶陳哥,還有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婦人心跳加速,就像一個初戀的女子一樣,憧憬、心慌、不知所措,卻又甜蜜涌上心頭。
“要不,去你家吧。孩子在家,不方便?!?p> 陳哥:“什么不方便,我只是去你家醒酒,有什么不方便的……哦,你是不是在想……嘔!”
一大灘嘔吐物。
“看吧,讓你少喝點(diǎn)!”婦人不停的輕拍陳哥后背。
似乎,吐出來之后,好多了。
陳哥眼神似乎恢復(fù)了一些。
抓住婦人的手,陳哥充滿歉意:“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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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慕容
喝醉酒的感覺很難受,但更難受的是,那種所謂的不得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