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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蠱心理師

第二十四章 始皇后人 御獸者

養(yǎng)蠱心理師 遛狗大叔叔 2471 2020-02-12 20:46:20

  巨大的動靜驚動了很多人,一個華人異能局的工作人員走過來,扶起我,問我有沒有摔傷,我站起身,走了兩步,發(fā)覺沒有多重。

  服務(wù)人員又問我:發(fā)生了什么?需要協(xié)助嗎?

  我知趣地說,沒事兒,是我不小心、不小心摔倒了。

  這個服務(wù)人員便也沒有再問什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為另一個人解讀著什么。

  這時李長亭走到我身邊來,跟我說,別看那孩子歲數(shù)小,那身修為比他都要高出幾個頭,也比馬哲高出好多倍,肯定不是馬哲的女兒。

  聽了李長亭的介紹,我自知是無意中得罪了“高人”,這高人修為雖高,但心性還是跟她的生理年齡一樣,就是個五六歲的小屁孩,我也沒有什么好計較的,教育熊孩子自然有她的父母來,我沒有資格管,也沒有實力管。

  再說,這小蘿麗長得也確實可愛,小臉長得像旺旺雪餅,小嘴一抿,還有兩個小酒窩,對于這樣的小蘿麗,我實在也討厭不起來。

  我向小蘿麗走去,非常討好地沖她一抱拳,女俠,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剛才那招這是嚇到我了,好厲害,可以告訴我它叫什么嘛?

  她沒有答我的話,“旺旺雪餅”上面的眉頭舒展了些,但鼻孔還是高高翹起,以彌補(bǔ)她身高上的不足。

  她修為雖高,甩出我好幾條街,但你別看我修為低,卻擁有專門克制她的法門,那就是打遍天下小屁孩的、所向披靡的——棒棒糖。

  因為我以前有些低血糖,養(yǎng)成了隨身帶糖果的習(xí)慣,現(xiàn)在在天牛蠱的溫養(yǎng)下,低血糖這段時間都沒有再犯過,但這個好習(xí)慣還是保存了下來,巧克力、糖果、棒棒糖什么的都會隨身帶一點(diǎn)。

  見我拿出了紅白相間的棒棒糖,小蘿麗的高傲蕩然無存,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渴望的光芒。

  我將這棒棒糖拿在手里,表現(xiàn)出想吃又舍不得吃的樣子,我拿眼偷瞟她,在與她對視的剎那,她的心聲如潮水般向我涌來,是我有讀心術(shù)以來,受心聲沖擊最大的一次,不知是她修為高深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的渴望特別強(qiáng)烈的緣故。

  那心聲不僅來得快,撲面而來,而且聲音特別大,只要能吃到這個棒棒糖,要我干什么都答應(yīng)她!好想吃哦!

  哈哈,我心里忍不住笑起來,在心里痛罵自己,林東啊,你可真是個人渣啊,怎么可以如此欺負(fù)這么小的孩子。呵呵,誰叫我憑生最大愛好之一就是逗小孩哩,哈哈。

  我鄭重其事地遞給她,糖果啊糖果,如果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不過哩,如果有人叫我一聲小哥哥,我立碼就會把你送給她。要是沒有人叫我小哥哥,我就自己吃了你。

  哈哈,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奶聲奶氣的呼喚聲: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

  是你叫我嗎?我裝出懵懂的表情問“旺旺雪餅”。

  “旺旺雪餅”眨巴著閃著小星星的大眼睛,小雞啄米般地直點(diǎn)頭。

  我忍住笑,將糖果向“旺旺雪餅”的手里遞去。我剛伸出手,這小蘿麗便飛速地從我手中接過棒棒糖,一下子剝開皮,伸進(jìn)口中。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

  馬哲正在盯著我,暗暗地朝我豎起大姆指,兄弟,你牛!

  我心想,這算什么呀,我可是五歲就做了舅舅,十歲就做了叔叔的人,十歲時我便帶著我的一個侄女侄子打天下了,我?guī)麄兩蠘涮网B窩、進(jìn)河去捉魚、下人家菜地去偷菜。

  我們復(fù)又站好隊。

  吃著棒棒糖的小蘿麗,心情極好,小聲地跟我說,小哥哥,可別讓我哥哥知道哦,他最反對我吃糖了,說是對牙不好,牙不好就長不高,長不高就一直是小矮人,就做不了女俠辣。

  她告訴我她姓趙,是秦始皇的后人。我有點(diǎn)疑惑,這秦始皇不是叫嬴政嗎?按說應(yīng)該姓嬴啊?怎么后人姓趙了呢?我問她是不是有個哥哥在蠱人會做事?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告訴我,他是個大壞蛋,是個還沒有兵馬俑會笑的人。

  哇拷,“古天樂”趙公子不會真的是她哥哥吧,不過細(xì)細(xì)看來,這小蘿麗與那趙公子確實有幾分相像,而且他倆的高傲心性也是十分相似的。

  所不同的是,這小蘿麗的高傲給人一種可愛感,而那趙公子則給人一股厭惡感。這就是做為人的復(fù)雜之處了。

  在后面排隊的時間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與馬哲也閑聊了起來,通過談話得知,這馬哲是御獸會的會員,家里祖?zhèn)饕恍┯F的技術(shù),在古時候,他家可威風(fēng)了,憑著這御獸之術(shù),他們家是皇家的座上賓,唐朝時,唐明皇的斗雞就都是他們家培養(yǎng)出來的,明朝時,皇家球隊的馬,也都是他們家馴養(yǎng)的;

  不過到民國就沒落了,那時就倡導(dǎo)科學(xué),他們的法門就不太用得上了,到我國特殊年代時期,也就是他爺爺那一輩,家里傳下來的書與工具,都被破壞了,爺爺還被打為牛鬼蛇神,差一點(diǎn)要了命,不過他爺爺在村里還時挺能吃得開的,生產(chǎn)隊里誰家孩子丟了、寶貝丟了、牛馬丟了,都來找他爺爺,他爺爺通過與螞蟻、小鳥等的溝通,就能夠幫公社給找回來。

  到他爸爸這一輩,啥都不會了,不是馬哲的爸爸不想學(xué),而是馬哲的爺爺不愿教。無論馬哲的爸爸怎么央求爺爺教他點(diǎn)御獸法門,老人家就是不教,說教什么教,老子就因為這御獸法門差點(diǎn)死翹翹,你還要學(xué)這害人玩意兒弄啥哩?

  到他這一輩,他本來啥也不知道,就是個普通種田的,結(jié)果在去年翻蓋祖屋時,因緣際會,祖先顯靈,就學(xué)會了些御獸的法門,不知怎么就被公家發(fā)現(xiàn)了,就讓他入了華人異能局的御獸會,在里面做個兼職。

  而這小蘿麗家就更厲害了,是山西大戶趙家,大名叫趙雪冰,家中擅養(yǎng)石頭蠱,哥哥叫趙贏天,家里的長輩可以通過這石頭蠱來控制兵馬俑,至于真假,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這小蘿麗是這么說的。

  在此期間,我還與馬哲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對于這種與我修為差不多的新人,我心里最是親近,大家交流起來,比較有話題,雖然看得出來,馬哲是個話不多的人,但他看著就讓人覺得親近。

  三個人聊聊天,打打屁,時間便過得快了些,大約一個小時候,便輪到了我,柜臺里坐著一個姑娘,臉上帶著職業(yè)懷的微笑,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修行人的氣的投射,我將蠱人會的工作證往柜臺里面一遞,這個姑娘雙手接過去,將工作證在一個機(jī)器上掃了一下,雙手又在電腦鍵盤上敲擊了幾下,另外一邊的找印機(jī)便發(fā)出了嗞啦嗞啦的聲響,一個紅色封皮的工作證便被打印機(jī)吐了出來,這姑娘又拿出一個紅色印章蓋了幾下,又對折了一下,便含著笑遞給了我。

  我還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她那微笑便冷卻了下去,深呼吸一口,她臉上又顯出了職業(yè)的微笑,笑顏如花地說,下一個。

  看來在這個華人異能局做個文職人員,也不容易呀,微笑本是一種內(nèi)心情緒的表達(dá),是一種人見人愛的最有感染力的一個表情,全世界通用,但當(dāng)他變成一種職業(yè)規(guī)范時,它的感染力便不復(fù)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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